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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颐耸耸肩,不置可否地笑笑,「希望你没有对女人动粗的习惯。」在经过他身旁时附在他耳旁低语:「对了,我忘了跟你说,生日快乐!」
他推开门,离开这即将成为战场的屋子,回御盟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带着亲亲好老婆先去日本避避难。
嗯不,日本太近了些,去英国好了,让亲亲好老婆去那儿待产也不错!
他由怀中拿出一台与微电脑连接的超薄型手机,嘴角的邪笑扬起,带上耳机与那群共犯们通话。
「都听见了吗?」他问道,当前锋可不是他愿意的。
「听见了」懒洋洋的女声由另一端传来,夹杂着几许不屑,「殷颐,你讲话很毒耶,居然把人家说成妓女!」
「喂!喂!婆娘,你搞清楚好不好,这全是出发前你要我说的耶。什么越毒越好,最好能让她对我恨之入骨之类的,你现在居然还敢指责我的不是!?」
殷颐气得险些呕出血来,这葛煜什么女人不挑,居然挑中了这种脾气凶悍,长得又丑的婆娘,我咧!
「嗯哼,我有这样说吗?」练宁央悠然得意地吹起口哨来。
「有,你还说什么非得把他们拆散,给冷易一个教训,谁教他老是摆个死人脸,冷冰冰的一点都不好玩!」
「你再大声嘛!尽管再大声点嘛!反正再过十分钟,我就要带着你老婆一起去北海道赏雪,你尽管大声啊!」练宁央贼笑了几声,反正今天她是打定主意要带奴儿跷家了!
「你、你敢!」殷颐气得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他那部保时捷跑车上,紧急发动车子,却老是在启动的一瞬间又熄了火,「你这婆娘对我的车子动了什么手脚!?」殷颐气得猛槌方向盘,口气极冲地对着电话另一端的人吼叫。
「喔,没什么,不过是叫人设定发动时间而已」练宁央沉吟了下,「大概再过三十分钟就可以发动了。」
「你、你」殷颐步下车,气冲冲地大力摔上车门。
「好啦!好啦!就这样吧,我们到机场了,不多说了,拜!」练宁央等不到他回话,三言两语就挂上电话,惹得殷颐又是一阵怒吼。
「喂喂SHIT!」他抬脚气怒地踹上车门,接连又拨了几个号码要人订飞往北海道的机票去。
练宁央!这笔帐我给你记上了!
殷颐眯起眼,握紧还在通话中的手机,咬牙愤恨的在心里咒骂不休。
⊕春 #8231;色 #8231;满 #8231;园⊕ ※ ⊕春 #8231;色 #8231;满 #8231;园⊕
「你收了他的钱?」
那冷漠的语气、陌生人般的表情,耿琪脚步踉跄地后退了几步,身子依靠着餐桌,心脏漏跳了一拍。
「你跟他串通好来整我?」依旧是冷漠,依旧是对陌生人般的表情,沉默中,两人对峙了好半晌,阴冷的气氛如同下雨时的湿冷,冻结掉她体内那几近沸腾的血液。
「我」她无法辩驳,当事实摊开来时,一切竟是这般丑恶的不堪入目。
冷易走下两层阶梯,森冷的黑眸失去了以往的柔情,徒留下浅而易见的鄙视及嫌恶。
「怎么不说话?哑了?」他扬起唇角,嘲讽的意味浓烈的无法忽视。
没想到,原来他也有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一天!
「还是无话可说?」他踏着优雅的步伐继续朝她逼近,如黑豹般冷冽的气息收敛在他的羽翼下,却更令人心惊胆颤。
「你想要我说什么?」她强自镇定的直视他,此时,逃避这两个字已经起不了作用。
「我要你说什么?」冷易眯起眼,高大的身躯威胁性十足的挡在她面前,「你以为呢?不如先说说看你究竟收了多少钱来服侍我?说说你还做了多少肮脏事没对我说?」
他轻蔑地擒握住她柔滑的下颚,邪魅的俯下头,嗅闻着自她雪颈旁传来的淡雅馨香。
「或者说说,买下你那层处女膜究竟花了多少钱?」他粗暴的啮咬着她柔软的耳垂,惩罚似地在她雪白的香颈上留下印痕。
「没有!」她用力推开他,捂着急遽起伏的胸口,宁可他出口骂她、动手打她,也别用这种方式来污辱她!
「没有?」他单手箝制住她裸露的臂膀,黑眸中受伤的痕迹转成了愤怒,「什么都没有,殷颐会将五十万白白的送给你!?」
强而有力的臂膀箝着她的纤腰,他侧头一低,火热地覆上她颤抖的红唇,啮咬着她柔软而清甜的下唇,粗暴的惩罚她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