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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
“红,红,眼,妖孽——”尖叫才落下,四娘已昏厥过去。我抬头,慕容脸上的嫌恶与反感稍纵即逝。
“咱不生气,你只是我一个人红眼妖孽。”掀开面纱,拉下他的头靠在我颈脖上,双手捧着他的脸蛋,这个人活在童年的阴影中,真是累啊。
手被拉开,下一秒唇片被擒住,不是接吻,而是啃咬,重重的啃咬
“好痛”
他放开我,珍爱抚摸着被咬肿的红唇,红眸里尽是懊恼:“对不起”我回抱他:“这儿臭气熏天,你还有心情亲热?”
“那我们回房”
你个种马,我瞪着他:“你将四娘囚禁起来就算了,还将人家的手脚筋都挑断。”他打横抱起来,走出牢房,淡道:“不会死的。”
哎,他怎么就是说不通?
“你确定四娘能牵制董文吗?我昨天看到他抱着一个丫鬟在院子亲热。”那个该死的董文,身体好了之后在自家府邸上乱搞一通,恶心极了。
“他不会弃四娘不顾,四娘手上有他杀董武的证据,现在他恨不得四娘死呢,咱们将她囚禁起来可是救了她一命。”
我郁闷了:“那你为什么还将人家的手脚筋挑断?”
“馨儿,看在你份上,我没有毒哑她,难道你没看出我已经很仁慈了?”他将剩下的善良努力而真诚地表现出来!
望着他虔诚的模样,顿觉一群乌鸦在头顶凌空跃过这个面子太大了点!他突然搂紧我:“不要怕我,馨儿,唯独你不能怕我,我天生如此,是改不了的,不惧别人将我千刀万剐,唯一害怕的就是看着你消失在我面前。”
真是个傻瓜,都说了几百万遍了,还是这么患得患失,我笑嘻嘻在他怀里蹭了蹭,他没有言语,手臂的力度加大
隔日,四娘离奇死在我房中。
仵作说四娘后脑被锤子之类的东西袭击过,众人见我一副连把斧头都拿不起的模样便转移了方向,加上董文口口声声说见到一黑衣人拖着四娘奄奄一息的身躯在树丛中走出。仵作摸着胡子分析四娘死于黑衣人手上的硬物,然后将其罪嫁祸给我,至于为何嫁祸他沉默了。
当众人五颜六色的眼神往我身上瞧的时候,我立刻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他们才移开目光。
因为我的样貌与云卿相似,固然不能用自己的真皮囊,所以我易容了,对此董文倒是没有疑问,也不八卦为何我会易容术。至于脸皮的主人?呃,我只能给她烧香诵经。
房中死了人,听起来就觉毛骨悚然,本打算搬离这个院子殊不知被董文阻止,当他得意洋洋朝我投了胜利的阴鸷眼神那瞬间我顿时明了,四娘的死是个警告,如果再跟他作对,下一个死的是我。
不过我才不怕他,因为我有后盾嘛。
夜里我趴在慕容怀里,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腹。
“死人有什么好怕。”他无奈掰开我如同涂上强力胶的双腿,我死命夹着不放:“谁说我怕,你不是喜欢我热情些的吗?”
“如果再夹着我,我很难跟你谈正事。”他挑眉斜睨一眼他身下蠢蠢欲动的兄弟,我脸红耳赤,忙着从他身上跳下来,顺势坐起来:“你不是说牢房没人能寻到的吗?”他眸中的红光透着慵懒,捏了一把我的脸颊:“有人瞒着我给了药四娘,这笔账怎么算?”
我大囧,吞了吞唾沫:“你是说她自己逃出去的?”他摇头,我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还好不是我的错。
接着额头被重重敲了一下,我哇哇大叫:“你又打我?”
“速战速决,今夜务必配出生死断肠散。”慵懒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狠辣。我打了个寒颤,又道:“你早知有那种药为什么不自己配置?”他一手揽着我:“因为那种药只有他才能配。”
我眉毛蹙的很紧:“你早知有这号人?”为什么不跟我讲?
“不知道。”他诚恳无辜摊手,我瞪他:“你又骗我。”
“没有。”语气坚定。
“说谎。”我愤然大怒,他突然紧张拉住我:“馨儿,那儿有个白影。”背后瞬间毛骨悚然,我猛地往他身上靠:“哪里?”他发出一声轻笑:“馨儿不是说不怕吗?”
“靠,你又骗我。”
“说了多少次了,女子不该说粗语。”
“你管我——”
不知打闹过了多久,我沉沉睡着了。醒来的时候临近天亮,慕容正坐在床边静静看着我。
“早安。”撒娇向他伸伸手,他俯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