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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惜辞啊容惜辞,你同我一样,身上带着太多太多的秘密。
将药材与药瓶整理好后,容惜辞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些东西果真是好东西,啧啧,是了,你们这儿可有什么药经之类的书籍么,我总觉得,不能再这般下去了,我得学习知晓你们这儿的药才是。”
温御修把唇一抿,思忖了半晌,答道:“邬乘庄里似乎有几本,其余的,我却不知了,我对这些医书不大了解。不过我倒听闻,有一本《本草医经》,乃是前人所著的传世医书,里头记载了许多关乎医术的药材,甚至是各病疗法,但这书流传百世,已不知落到了何人手上。”
微不可闻地叹息一声,容惜辞遗憾地摇了摇头:“可惜啊可惜,我在方解杨那处得来的都是上好的医书,是以这医术方能如此厉害。而你们这儿,于我而言甚是陌生,若能得到最好的医书那最好不过,兴许我还能寻制到你身上红香的解药呢。”
“嗯?”环抱容惜辞的手换到了他的肩头给他捶背,听得这一声,温御修将长长的眉尾挑了起来,“说来,好似那么久了,我都未发作,奇也怪哉。”
修长的手指按上了温御修的手腕,片刻,容惜辞松开了他的手:“你的毒好似蛰伏了起来,丝毫都未有发作之症,先前你死过几次,也都未因毒发而成。我也奇怪了,当时你我逃出之后,明莲现下一点儿动作都未有,也未催动你体内的红香,他究竟想的什么。再者,我昔时曾见过著书人写的,嗯大纲?是这么说么,总而言之,便是指剧本的发展过程,上头写到明莲欲同你交|合而不成,便催动了你体内的红香,你在半途逃亡时,红香发作加之身受重伤,最后不敌明莲,坠崖身亡。”顿了顿,看向一旁呼吸略为粗重的人,容惜辞把手覆了上去,拍了拍,“依着大纲所写,明莲是欲置你于死地的人,为何这次却心慈手软,久久都未有动作。”
摇了摇头,温御修也表示不解:“我也不知,总觉得,好似哪里不对劲。在千香阁时,明莲虽屡次相让,但我瞧得出来,他不下手杀我,一是因我同他匹敌,兴许生了惺惺相惜之感,二是因有你在,你可替他折腾那些他不喜的长老们,三是因不知你底细,不敢妄自动手。虽有上述因素,但那一日他唤我去他房内时,我仍瞧得出来,他动了杀机,只是因你赶到,方收起了杀意。可是后头我再见明莲时,总觉得他似变了个人,对我倒没有了那种杀意,他身上反倒多了一份惆怅。”
“惆怅?”容惜辞歪着脑袋将这个词琢磨了半天,怎么想都不觉得这个词会同明莲那张狂的人搭边,耸了耸肩,他笑眯眯地指着自己的鼻头道,“你说,明莲可是怕我。”
一捏他的鼻子,在他恼怒的叫声中,温御修笑道:“他自然怕你,你的极品合|欢药谁都吃不消。”
“去!”一爪子掐回温御修,容惜辞撇嘴道,“他怕我,是因他同我不对盘。你可知,世上总有种人,是你天生的对头,他在的时候,你总恨得牙痒痒的,想要他的命,可若他当真死了,你便会觉得人生无趣,没有一个再同你作对的人了。为何他屡次放过我,便是因着这缘故。”
“哟,这眼儿倒看得犀利,”温御修偷偷地香了一口,“那你可看得出明莲对我究竟是什么意思么。”
一爪子拍开了那张脸,容惜辞笑道:“看己不看他人,看你作甚,总之,你还未死,那便说明明莲不想要你的命,兴许指不准,是想借由你的毒,引出什么呢。”
“哦?引出什么。”温御修疑惑问道。
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啪地一下重拍到桌上,在震声中,容惜辞一撩袍袖,一脚跨上凳子,昂首阔步看着前方:“引出我寻找解药的壮、志、雄、心!”
“”
温御修默默地松开了给他捶肩的手,转身,推门出去。
咱是正常人,不同这疯子计较。
温御修回房时,带了一大盘的水果,推门,正见容惜辞伸出修长的手指拿起一枝笔,一笔一划地写下一个个的字,举手投足间是说不出的优雅。如果忽略他那条大张着放在右侧凳子上的脚的话。
把右脚放下,容惜辞身子一歪,又把左脚放到了左侧的凳子,左手敲着膝盖,右手撑腮思索,双目阖了起来,不知想些什么。
温御修走过去,放下手里的东西,伸长脖子一望,正见容惜辞面前放着一张写着红香解药的纸,那张纸被撕烂了,仅有一半,而偏偏在红香解药的最后一种药材上,那字被撕了去,仅能见到一个不完整的“言”字。
“言?”歪着头打量了半晌,温御修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