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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才公布了你我的婚事,今日又将做媒的挡在门外,只怕到时候又引些闲言碎语。”
经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那送聘礼的还在大门口呢,赶紧应了一声,转身朝院门外奔。
奔到门口又被他唤住:“素锦。”
我回头看他:“怎么了?”
他腾出只手来指了指脸:“将脸上的泥揩了再去。”
我呆了一呆,猛地想起蕴华方才在我脸上揉的那一把,赶紧抬手擦了把脸。
他笑了一声,又道:“反了。”
我又赶紧揩了把左边。
他哭笑不得,施施然踱过来,捋起袖子在我脸上抹了几回,抹完又捏着我下巴细细查看。我抽了抽嘴角,指着他捏住我下巴的这只手道:“那个你手上有泥。”
他愣了一愣,笑道:“我故意的。”
“”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更得慢又少,姑娘们原谅我,实在是对不住。
感冒迟迟不好,擦鼻涕擦得我鼻子好痛啊,好痛!
其实最近还有点卡文,原因是写完上一章,我本人突然爱上了文昊,然后这一章的内容就一直偏离主体,素锦的想法全歪了,于是写了一遍又一遍,又改了很多遍,终于才写出个合理的剧情来。
偏离主体什么的,真是太可怕了!
☆、第二十九章
蕴华的聘礼份量忒足,光搬进来便搬了一个多时辰。
我跟徐二娘坐在前厅里闲磕牙,当然,大部分时候是听她说。可叹媒婆确然是个口水活,徐二娘干巴巴地陪我磕了一个多时辰,中途连水都没喝上几口,说出来的话竟是不带一句重复的,将蕴华夸得是天上难找地上难求,忒有技术含量。等俞管家报告说“东西太多,库房门锁不上”时,我已生出耳根子长老茧的错觉,赶紧借此机会遁了。
多出来的东西都搬到了我房里,整理完一看天色,已将近晌午。这才猛地忆起,忙活了一上午,早膳都没来得及用,赶忙奔到前厅等着午膳开席。
哪晓得等了半天竟是连个饭食的影子也没瞧见,传膳的丫鬟也跟失踪了似地,甚至连每日开饭时奔得最勤的文昊也没有到场。眼看晌午将过,腹中空空,一时间疑惑万分。扼腕望了阵房顶,终是决定去厨房探个究竟。
行至后院口子上时,我忽地鼻息一滞,不晓得打哪飘来阵奇异饭香,幽幽地让人迈不动路。四下里望了一望,发现内院走廊中一个丫鬟正端着食案翩然前行,那前进的方向——不是本夫人的院子,而是北面的清雅苑。
蕴华自半月前受伤起,便是由丫鬟送至房中单独用膳,加之前几日我对他避而不见,便好长时日都未同桌吃饭,这两日虽摇身一变成了我的未婚夫,却仍是没恢复之前的用膳习惯,餐餐都是由丫鬟送至房中。
我一路尾随而上,打算上前问问那丫鬟,今日前厅为何没有传膳。
可脑子一转,再结合司琴早上的反常表现,立即生出个可怕的推测。下人们会不会是瞧着我要改嫁,心里不待见,故意苛我的饭食啊?倘若果真是,我这么傻呆呆的一问,岂不是遭人笑话么?斟酌半晌,又默默地将到嘴的话憋了回去。
但那股饭菜的幽香始终在鼻尖绕啊绕,绕得你心里似猫抓了的痒,生生叫人移不开脚。就这么跟着跟着便到了蕴华的院子口,再跟下去便不大妥当,我最后再含恨望了眼满食案的饭菜,终还是回了头。
不想才将将走出两步,又听得蕴华凉凉地声音:“你这一来一去的,是做什么?”
我脚下一顿,额上立马抖出两滴大汗。这个问题还真是不大好回答,总不能说是被饭食给引过来的罢?我堂堂钱府的女主人,竟是连饭都吃不上,这得多寒碜啊。
回身挤出个笑,脱口而出道:“呵呵,我就是吃得有点撑,出来散个步。”
此话一出,方才那丫鬟立马回过头看了我一眼,那滴溜溜的眼神十分古怪。
蕴华抄着手靠在门框子上,颇热情地招呼我:“既然来了,便进来坐坐罢,正好有件事想跟你说。”
我想这可真是倒霉,进去便只有眼巴巴瞧着他吃饭的份儿了。却也不好拒绝,只得假意从容地踱过去。
丫鬟将一道道饭菜摆上桌,摆完行了个礼,颇自觉地走了。我望着桌上那道红烧肉吞了口唾沫,讷讷道:“什么事?”
蕴华不紧不慢地倒了杯茶,递过来道:“这些天我有些事要处理,大约要离开几天。”说完夹了一筷子菜到碗里,看着我道:“外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