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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关我屁事。
还有,他都没出声,你们叫个毛啊!
火大,火真大,真不喜欢这种感觉,搞得我气量变得很小似地,还是我气量真的变小了?!
军营真是个超级无敌烂爆了的地方!
不练了,朔风都成这样了,还练什么玩意儿。
我面无表情的回到宿舍,发现宿舍里还有个人,背对着我,有点怪物史莱克的调调。
照道理这个时候大家应该都去骑马了才对,这人是谁?
他突然转身。
又是这个鸟人啸天狗!正愁没地方发火呢!
我走到他面前,仰着头不爽的大声说:“怎么样,干一架?”
他有点不屑的“哼”笑了笑:“怎么样,开不开心?”
我嫌恶而疑惑的问:“什么开不开心?!”
他表情得瑟的让人想抽他:“你的马变成那个样子,开不开心?”
我突然一懵,瞬间反应过来什么,我简直想要杀人,我忍着那股冲动,咬牙切齿的问道:“是你干的?!”
他轻轻一笑:“我只是把马圈的隔板拿掉了而已。”
我狰狞无比的一字字吼道:“你!去!死!吧!”猛地掐上他的脖子,把他推向墙壁,可惜那不是墙壁,是营帐的架子,他身体一软,往旁边倒去。
他还没站起来,我又冲过去,还没碰到他,他突然狠狠推我一把,我的背硬生生的撞在营帐的架子上。
“咔擦!”
什么东西断裂的声音。
应该不是我的脊梁骨吧!
☆、靠,洗衣板
还没反应过来,眼前顿时一片漆黑。
我又晕了?不是吧!
显然不是,是营帐倒下来了……
我宁愿断的是我的脊梁骨。
我和啸天狗被罚站了一个晚上,直到大约临晨四点,才有人来叫我们回去。
回去我也睡不着,还不如不回去了。
于是我决定去马圈转悠一圈,看看朔风怎么样了。
这次的比赛我一定又没戏唱了,看来我在西营里也永远只能是落后于人,被人嘲笑的角色了。
这时,我突然想起期殊羽在领兵台上说的话。
……
“骑术在战场上是至关重要的一项技艺,我们西营选择慎重对待。所有士兵可自行去马圈选择马匹参赛,但一经选择,不得随意更改,比赛在七日后进行,这一周不操兵,大家就好好练练骑术罢。”
……
所有士兵可自行去马圈选择马匹参赛。
可朔风是期殊羽送给我的马,应该不算是我在马圈中选择的马匹吧!
也就是说,我还可以再选一次马,参加比赛?
原本我胜利的欲望没有这么强烈的,可让啸天狗这么一闹腾,我突然就有一种非赢不可的想法。
为了朔风,也为了自己,我,一定要赢!
我抽回思绪,一鼓作气跑向马圈。
临晨的马圈无比安静,昏黄的灯光下几只苍蝇正在盘旋。
可安静的也太过分了吧!
我走上前去,竟然一匹马也没有了。
朔风不在,那匹疯马也不在。
我这才想起原来马圈里一共就只有两匹马了。
一匹是外科病人,一匹精神病人。
到底去了哪里?!
我找遍了马圈附近所有的地方,还是不见朔风和杀破。
怎么办,朔风受着伤,如果乱跑的话伤一定会更重的,还有杀破,他乱跑的话别人一定会伤的很重的。
必须快点找到他们!在哪里,到底在哪里!
对了,后山!
我快速冲向后山,灰蓝的天空和淡淡的月影一直陪着我,我穿过茂密的丛林,终于到了一片空旷的平地。
耳畔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奔跑声。
闻声望去,一匹霸气的黑色骏马疾速奔驰而来,背着月光,我这个角度看不清坐在马背上的人的脸,只能见他穿着一身白衫飘扬在风中,身姿矫健潇洒,他驾轻就熟的拉动着缰绳,姿势帅气无比。
突然那骏马惊叫,前蹄抬起定格在虚空中,月的映照下,这画面简直就像一张震撼的剪纸艺术品。
我看呆了。
那马放下前蹄,突然向我跑来。
马背上的人的模样,越来越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