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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她完全无法相信,这位校长以前教人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怕是教出来的学生个个都个性无比吧。
事实上,石凯屹年轻的时候确实在教育界赫赫有名,主要是因为他懂得因材施教,对于每个学生都有着一套自己的方法,因此他教导出来的学生虽然个性十足,但是本性却都很好,而且在学习方面的能力也被他给全面的挖掘出来,取得成绩的人不在少数,这在教育界绝对是一颗常青树,令人仰慕。
被老爷子这么一打岔,陈慕的心情倒是没有那么难受了,见已经吃的差不多,也无胃口再继续,她便招来服务员买单,但是在付钱的时候又遇上了一个难题,石扉烨一声不吭地抢过菜单,率先付了钱,陈慕几次想问问价格,都被他冰冷的眼神给秒杀。
也不知自己哪里得罪了这家伙,他对自己已经连最基本的温柔谦和都懒得装了,直接用冷冰冰的目光对着她。就是石凯屹都觉察出了自己孙子的不对劲,但是刚要说话,就瞧见石扉烨的脸色很不好,他想的想明智的选择了沉默,悄悄地将陈慕拉上一起远离这个冰库。
回到他们租住的房子的时候,天已经有些暗下来,陈慕简单地将房间收拾了一下,又陪着老爷子在阳台聊了一会儿天。
石扉烨一个人闷闷地坐在客厅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等到陈慕他们出来的时候,却见他正要回去。
“我明天再来。”石扉烨的声音依旧有些冷凝,但是倒是比先前好了些许,淡淡的留下这么一句话,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陈慕看着他的背影很想对着他讲,你明天不用来了,但是这句话在嘴边反反复复地滚了几遍,都没敢说出来,她怕说出来便真的会将这位男神给惹怒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怕什么。
晚间依旧是需要写作,老爷子睡得比较早,但陈慕在九点收工的时候,石凯屹已经进入了梦乡。
陈慕洗漱完毕,又揉了一会儿三阴交穴,躺在沙发上小睡,却突然发现心里是一点睡意都没有。
此刻静下来脑中反反复复的都是先前王宇的话。
谢景航在找她,没有去工作,她的脑中全部都是这两件事情,不断的放大又不断的缩小,如同魔障一样,陈慕猛的抱住头,有些不想去想,但是她的思维压根不能自控,就像脱了缰的野马,一样拉都拉不回来。
她知道王瑜回去,肯定会跟谢景航联系,那么她住在这附近的消息,他恐怕也会知道。依照协定行先前找到疗养院的举动,她倒是怕他会直接找到这里来。
不行。陈慕猛的摇摇头,这间屋屋子是她如今心灵的最后一片净土,她并不想让与协定行有关的人打扰,尤其是谢景航本人,她本能的拒绝让他出现在这里,仿佛他一出现就会引起她的噩梦一般。
该面对的迟早得面对,就去见他一下吧,陈慕在心里默默的对着自己讲道。她与谢景航这两年磕磕绊绊,也有过温馨,但到最后对她来说更多的却是伤害,此时一想起他,她的心底就弥漫上一层荒凉,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还是会忧伤,还是会难过,心还是会空落,她知道这事还没有忘记的原因。正如她先前自己所讲的,有些伤疤只有反复的揭开结痂,才会真的痊愈。一味的退缩只会让这层伤越埋越深,但是却并不会暗淡,到最后她想要去治疗的时候,却是深入骨髓病入膏肓。
怎么通知他呢?陈慕想了想,她并不想让谢景航知道自己的联系方式,先前她也特地嘱咐过她爸,让他们不要跟他讲,既然要断就要断个清楚,像是分手了还能做朋友那些荒唐话,她陈慕绝对不会相信,分手便是两个人相互背离,既然都已经不能在一起,还要留着念想做什么?而她与谢景航之间的那些纠葛,也将在这一次见面当中划入句号。
打定主意之后,全部的心情便变得放松起来,第二天一早她便趁着买早餐的时候,找了一家公用电话给谢景航打了一个电话。
让她意外的是谢金航接电话的速度非常快,她的电话声音才只响了一声对方就接起。
“陈慕?”谢定航的声音很是沙哑,可以听出里面透支的疲惫,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喊出了她的名字。
陈慕心中一惊,有许多念头在她脑海中闪过,但是最后又变得模糊,她暗暗提醒了一下自己,让声音变得尽量冷静。
“我们见一面吧。”她说。
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了一声咳嗽声,随后是稀稀疏疏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掉下来一般,全部听得好一会儿,才发现应该是手机掉到了地上。
过了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