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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锋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转弯,“小禀啊,你看妹妹的脑袋不是受伤了吗,需要好好地卧床休养,要不先跟爷爷回去,改天再来,好不好?”果然还是需要一个软萌萌的小孙女,和臭小子亲起来,根本就不一样,何况臭小子们从来就没有亲过他,(┳_┳),容老先生心酸地想。
容禀垂下纤长的眼睫毛,含羞地点点头。
站在旁边一直做透明人的汪特助赶紧推了推容禀的轮椅,和容老先生一起走向门外,过了一会儿,容禀忽然间回头,朝着坐在病床上的裴念念喊道:“念念,我明天再来看你!”
裴念念点点头,注意力又转向了手中的那颗棒棒糖,再一次埋头地啃了起来。
那两位难缠的客人总算是走了,裴兆不由地舒了一口气,转而伸手拿走了裴念念正在舔的棒棒糖,“念念,少吃点糖,当心牙齿烂掉!”
裴念念眨了眨她那一双圆润的黑眼睛,瘪了瘪粉嫩的小嘴巴,用一副委屈的小模样看着爸爸。
“好吧,好吧,”裴兆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妥协了一小丢丢:“爸爸先把你的棒棒糖保管起来,明天吃过中饭的时候,再给你吃,好不好?”
裴念念转了转黑溜溜的眼珠子,晃头晃脑地哦了一声,伸出一只小胖手,搂住裴兆的脖子,狠狠地亲了一口在他的脸上,撒娇着:“爸爸,爸爸,我最爱你啦!”
裴兆听得脸上乐开了花,不过他对于念念去亲其他男人这件事情还是不能释怀,就抱起了女儿软乎乎的小身躯,语重心长地说:“念念,爸爸要和你说一件事情?”
“爸爸,什么事情呀?”
“念念,你是女孩子,容禀是男孩子,”裴兆趁机对着自家女儿想要洗脑,“女孩子不能这么主动地去亲男孩子,男女有别,额,怎么说,反正就是不能去主动亲人家小男孩去,不过可以亲爸爸哥哥们,因为我们是念念的亲人,以后会保护着念念。”
裴念念不是真正的裴宝,自然不会追着裴兆问为什么不能亲容禀?
“知道了,千万别让臭小子亲你啦,拉拉小手,嗯,可以,”裴兆嘱咐。
裴念念正要答应的时候,突然发现裴兆脸上的面部十二宫,其中命宫部分晦涩没有光泽,气色隐隐发黑,这是身体发病的预兆啊,不由地心下一沉。(命宫就是印堂)
“爸爸,你脸色好差啊,是不是晚上没睡好觉?”
“没有啊”
“那是不是生病了呀?”
“也没有啊,怎么了,宝贝?”
“我不管,我不管,你就要去看下医生,让医生给你检查一下身体,不然我以后看到容禀哥哥,就亲他的嘴巴,哼哼。”
“哎呦,我的宝贝闺女,不能亲人家小男孩的嘴巴啊,行行行行,等你妈妈回来了后,爸爸就去做一个全身检查,好不好?”
第二十九章 (已替换)
阿黑很害怕,从来没有像现在感到这么害怕过。
他不能叫,也不能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高壮的男人拿着菜刀,像是在割廉价的猪肉那样割着他手臂的那块rou。
这一刻,他总算是相信了一句老话“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坏事做多了,真的会有报应啊!
寒光凛凛的刀尖上面滴着一串串鲜红的血珠子,阿黑看在眼里,显得格外地毛骨悚然。
他现在痛得无法言语,就连最卑微的祈求声都没有了力气叫他嘶喊出来。
目睹了整一个过程,阿黑觉得他的精神处在一个崩溃的状态,实在是太恐怖了。
旁边站着的一个人赶紧递过来一个盘子,高壮的男人将那一块鲜血淋漓的rou放在了盘子上面,交到了容磊的手上。
容磊望着盘子中的那块不大不小的人rou;身上的鸡皮疙瘩就忍不住掉了一地,他是个律师,见过了许多奇怪的场面,但像今天这种活生生割rou的场面还真没有遇见过,不由地地发出了“啧啧啧”地声音来,
然而此时的容霖却动作优雅地系上了围裙,摆弄着手上戴着的白手套,过来一会儿儿,他才接过容磊手上的那盘盘子,拿着锅铲直接将上面的rou倒进了油锅里面。
金色的油滋滋滋地煎着锅里的那块肉,很快,肉的一面已煎成了金黄色的颜色,容霖拿着锅铲翻了翻那块rou,嘴角勾着一抹温和的笑容。
站在一边的容磊看得寒毛都要颤抖了,牙齿抖得嘎吱嘎吱响,语气结结巴巴:“我的小祖宗,你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