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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飞扬继续跟在苏清荷后面,假装不经意地说道:“听伍大舅说,你表哥在书房的时间比在自己屋里的时间还多。想来,你表哥是个很爱看书的人,不知道何时有机会与你表哥请教请教四书五经上的学问。”
苏清荷冷笑道:“四书五经?你以为我表哥的书房就是放你们这些书呆子看的书?可笑,除了那些典籍,可是还有不少的契约合同。”
钟飞扬眼角一凝,压抑住内心的蠢蠢欲动不再打听,免得引起苏清荷的怀疑。当下转移了话题,说道:“对了,前几日我在游廊里遇到一个陌生的姑娘,瓜子脸大眼睛小嘴巴的,模样很是标致,苏姑娘可知她是傅府的什么人?”
苏清荷一听就知道是池宁桐,越加烦闷,没好气地说道:“她是个低贱的女人,跟傅府没有什么关系。”
钟飞扬观察着苏清荷神色,很显然苏清荷很恨这个女人。当下,他心里越发好奇,继续问道:“不会吧,我看她很是熟悉傅府的路况,不是傅府的主人便是常客了。对了,我还看到她去了你表哥的院落,想来与你表哥的关系非同一般。”
苏清荷手里紧紧捏着手绢儿,心里气得发抖,低声叱骂道:“池宁桐,你果然是不要脸到底了,贱人。”
苏清荷见钟飞扬又要开口说话,当下已然很不耐烦,冷声呵斥道:“住口,别跟着我了,滚。”
钟飞扬只好停下脚步,目送着苏清荷远去的背影,眼神瞬间冷了下去,咬牙切齿道:“苏清荷,迟早有一天我会得到你的,让你臣服在我的脚下。”
却说,这钟飞扬是家中的独子,自小就是父母的心头宝。加上钟家不错的家境,他这一路也算是富养过来的。
因为钟鹤希望儿子能入仕途,因而儿子自小就请了做好的先生给他授课。钟飞扬也算争气,苦读几年,考了几次秀才后,终于在第三次考上了。钟鹤大喜之下,倾其所能培养儿子,不惜让他去京城寻最好的授课先生。
钟飞扬也是因为中了秀才自信大增,以为再苦读几年,他便能中第。不想,在京城呆了一年后,才知道人外有人。每回同城考生举行的模拟官考,他都是垫底的,渐渐便心灰意冷了。
可是,他读了这么些年的书,说放弃就放弃,他有点做不到。更重要的是,他自小的骄傲和成就都是建立在读书上,弃文后,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再说,他父亲把家中的财产花了大半在他入仕途这件事情上,如今家里远不如以前富裕,他弃文后又拿什么给父亲交代?
因而,心灰意冷加上染上京城富家子弟的诸多不良习惯,他在考取功名上渐渐没了心思。也因为习惯了花钱大手大脚,渐渐囊中羞涩,不得不暂时回老家休养个一年半载的。
可是,老家的日子远不如京城繁华有趣,他也已经习惯了纸醉金迷和酒林肉池,便又打着赶考的借口想去京城玩乐。不想,途径金陵城的时候,被劫匪抢劫一空。他想起父亲时常跟他提过的某个故友,姓伍,说是与钟家有些沾亲带故,姑且算作是他的伍大舅。
这伍大舅如今在金陵城的傅府做管家,可谓是飞黄腾达了。钟飞扬便决定投奔伍大舅来了,不想还真是确有其人,更意想不到的是,对方竟还记得父亲这个故友,待他也是如亲侄子一般热情。
钟飞扬在傅府住了两日,内心早就被傅府的奢华和舒适诱惑得不得了,做梦都想拥有一座像傅府这样的府邸。更何况,他还遇到了苏清荷这样貌美的女人,越发舍不得离开傅府了。
怎奈,伍大舅催促他启程赶考,他也不好意思赖着不走,因而住了两日便不情不愿地拿着银子离开了。可是,他的心里实在放不下傅府的奢华和气派,更放不下苏清荷,便又在金陵城多停留了几日。
就在他无望之下,打算离开金陵城的前夕,他在赌场里遇到了夏桂花。当时,他喝酒喝得有些微醉,只觉得身上突然贴来了一样温热柔软的东西。待他回头,正好对上夏桂花炽热的眼神,但见她的身子紧紧靠到了他的身上,微微喘着气,低语道:“哎呦,这里的人真多,闷得奴家头昏得很,一时站立不住,多谢公子撑了奴家一把。”
钟飞扬见对方是主动勾引他的,当下心里一热,趁着醉意,身子越发挨近夏桂花,说道:“能为姑娘做事,在下荣幸至极。敢问,姑娘芳名?”
夏桂花娇羞一笑,低语道:“奴家叫姓夏,叫桂花,家就住在这金陵城。奴家听公子口音,不像是本地人?”
钟飞扬心里明了,原来她就是晓得自己是外地人,所以才敢主动勾引上来。为了使她放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