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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的事情,点燃的火哪里是说消就能消下去的,他紧紧咬着牙,像是在强忍着什么,她倒好,又贴了上来,嫩白的手臂挂在他脖间,长腿不由自主地勾上了腰,迷迷蒙蒙地问他怎么了。
她的腿不动还好,一动就抵着了不可言说的地方,她先是惊住了,脸一红,“那烫的是什么,怎么比我还烫呢。”她觉得他可能真的是病了,不然为何一向体寒的他,身上怎么还有这样一处炙热的地方,她爱怜地抚了抚他的肩,“要不然叫苏大夫进来,开服药方来吃罢?”
哪里有比她还管用的药?她的腿不勾还好,一勾一撩的,才教他的理智全线崩塌了,他的呼吸粗重起来,把她搭在他肩上的手禁在天灵,又开始了一番唇齿纠缠,她浑身都软了,气喘吁吁媚眼如丝地瞧着他,他凑近在她耳畔,哑声道:“如故,救一救我。”
她义不容辞地点头答应了,“要怎么救,你只管说。”
他抬起了她的一只腿,腿根处都是润的,白花花的腿肚勾在他臂弯,放浪极了,她有些羞,捂着眼从指缝里瞧,不住地问他,“就这么做?”
他说不止,还不够,可能会有些疼,他怕伤着她。梅蕊摇头,大义凛然地道:“疼算什么,我向来最不怕的就是疼了,你只管来就是,我决计叫都不叫一声。”
后面才晓得这海口夸大了,他进来的时候是真的疼,钝刀割肉般,越慢越疼得她铭心刻骨,她去推他,带着哭腔,叫他要么就快些要么就退出去,这样慢吞吞地折腾人,算是哪门子事儿!
他忍得前额上都是汗,箭在弦上,退出去是不可能了,只能一往无前,他顺了她的意,腰腹施力给了她一个痛快,她实在是耐不住那一下的疼,迸出声惨叫来,惨痛里面细细品嚼,有带着些微的欢愉。
疼过了就好,他抚着她的额,替她吻去眼角的泪,四肢百骸都升腾起一种叫快活的感受,天地玄黄是什么,宇宙洪荒是什么,她将被褥上的那个福字捉在手心里,紧紧攥住,口齿粘连,喊出来的声儿都是绵软娇侬。朦胧间望着他的眼,里面尽是她的身影。
将*都尽数交付与他,定不算是辜负了。
第82章 金风玉露
梅蕊大被一裹就遮了个严实,任由福三儿敲门敲得欢快也不为所动,她向门努了努嘴,“劳驾护军开一开门。”
陆稹看了她一眼,好整以暇,“如故为什么不去呢,我现在可是病人。”
她咬着唇,带了嗔怪,也不晓得要说什么好,就只别过头。她这副模样像只猫儿,陆稹唇角翘了翘,披着被子下榻就往门口走去。
福三儿以为里面出了什么事,正要折身去叫伙计来撞门,门便开了一条小缝,他急忙伸手去推,奈何却推不动,再细细从门缝里瞧去,那双细长凉薄的眼不正是他家护军么。
“爷,您醒了!”福三儿喜上眉梢,“小人给您和夫人买了衣物回来,您快让小人进去……”说着他又推了推门,但门似乎是被陆稹抵住了,纹丝不动地,福三儿疑惑地又往门缝里瞧去,“爷?”
紧接着一只手从门缝里伸了出来,修长而有力,陆稹的声音波澜不惊地传出:“给我罢。”
福三儿怔怔地把手里的那叠衣物递了过去,待到陆稹将门合上,他都还未转过弯来,直至在一旁窥探了许久的伙计也按捺不住了,走过来十分好心地提点他:“你打扰到你家那位爷和夫人的,咳咳,闺房之趣了。”
客房外福三儿险些一口气未提上来,房内陆稹捏着衣物向床榻走去,并将梅蕊的那套襦裙替她放在了她身旁,温声:“你先出来将衣服换上,我去屏风后面换。”
言讫便真的往屏风后边走去,梅蕊探手将衣物拿了过来,寻常简便的衣物,正合了她意的素净。利落地将衣服穿好后,她坐在榻沿将湿透的发拢向一侧,漫不经心地向屏风看去,上面是针线绣成的山河无限,天光从屏风后透来,能瞧见后面那人的身形与轮廓,朦朦胧胧模糊不清,像是云海中飘渺的仙人,他的手臂抬起,看起来像是整襟的模样,款款温和,君子如玉。梅蕊手撑在腮边静静地瞧着,过了会儿陆稹的声音便从屏风后传来:“好了么?”
“嗯。”
简促的一声,她瞧见他的身影慢慢地从屏风后绕出,蓬荜生光也不过如此,本该是珠玉般的人物,随意往人群中站去,第一眼瞧见的总归都是他。携了春风伴了朝阳,他一面理着袖口一面嘴角噙笑向她走来,俯下身握住她还带着湿意的发:“瞧什么瞧的这样入迷。”
“瞧护军呢。”她微微眯起了眼,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