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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先生嘴角抽了抽,勉强道:“是。”
对方果然追问道:“你又是怎么得到那张图的?”
赵先生喉结开始上下滚动,慢慢道:“这是许多年前的事了,我记不清了。”
对方冷笑一声:“莫非你脸上的疤是怎么来的,你也记不清了?”
赵先生浑身像被雷电击中一样突然抖起来,颤着声道:“后面的问题我不想再回答,你…你有种就杀死赵某好了!”
对方似乎并不着急,缓缓道:“你真的不回答?”
赵先生勉强咽了口口水,摇着头道:“不答。”
然后他就听见一阵轻微的声响,听上去好像对方从怀里掏出了什么东西。
***
赵先生的屋门大开,承都王站在门口,扫视着门内的一切。
门内的一切跟往常没有什么两样,但屋主人却真的不见了。
承都王目光落到地上一颗被压烂了的浆果上,脸上立刻露出鄙夷的神情,他并非不知道赵先生的这个小把戏,可这人到底去了哪里?他又能去哪里?
他盯着门外的众家丁,道:“是什么时候的事?”
刚才报信的那个家丁上前两步,道:“回禀王爷,小的一个时辰前来给赵先生送午膳,结果发现他不在屋内,于是小的就等,可等了很久也不见他回来,小的知道…知道赵先生有那种癖好,白天不可能出外那么久的…”
承都王点了点头,又道:“中午之前,你们有谁是在这里的?”
几个家丁面面相觑,谁也不敢答话。
承都王知道他们又偷懒了,他虽没下过要随时监视赵先生的命令,但家丁们都晓得要多“关心”一下这间屋子。
只是谁愿意和那么个又丑又瘸的瘾君子待在一起呢?
承都王狠狠瞪了他们一眼,忽又冲报信的家丁摆摆手,道:“好了,刘四,你和他们都去府里各处搜一搜。”
刘四道了声“是”,领着众人大步离去。
承都王揉着短须,道:“两个时辰前我来这里给他服过药,白日里他应当撑不过那么久。”
陆长衣刚才一直都保持缄默,终于道:“所以赵若恨绝对不是自己走的。”
他其实只是说出了承都王想说的话,承都王看了看他,道:“一个时辰前,你已经在谨儿那里了么?”
陆长衣道:“差不多。”
承都王道:“那么你最好回去守着,看看他什么时候会回去。”
***
讯问仍在继续。
赵若恨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他一闻到那味道,浑身就开始抽搐、失去控制。
他从没想到过原来在承都王府外也有这种东西!
他额上的汗已沁出,白沫渐渐从嘴边流出来。
对面的人又说话了:“你喜不喜欢这种药膏?”
赵若恨人已开始软瘫,咬着牙勉强道:“你不要逼我…”
他突然觉得几万只虫子又爬出来在体内啃噬,整个身子狂颤不已,霍地“咣当”一声,连人带椅横在地上!
脚步声响起,对面那人走了过来,故意蹲下来把药膏放在赵若恨鼻子前来回地晃,赵若恨只觉得浑身都已失控,突然杀猪般大叫起来:“快给我,我说——”
世上当然不止一根烟管,青烟袅袅,赵若恨的脸色果然又红润起来。
那声音又道:“你最好不要耍滑头,否则就只有真的死在这里。”
赵若恨身子虽已不再颤抖,但只觉得满嘴都是苦涩,勉强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你上次在我屋里没翻着什么,所以就这样子折磨我是不是…扶我起来。”
他马上被摆正,叹了口气道:“莫一群,我知道是你,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对方似乎停顿了片刻,道:“你的图是怎么来的?”
赵若恨道:“这个问题就算你真的杀了我,我也不能回答,但其它的事情我可以讲给你听。”
对方并没有逼下去,道:“你脸上的疤是怎么来的?”
赵若恨长长叹息一声,苦笑着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本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他咽了口唾沫,接着道:“我不仅偶然得到了那张图,还知道赵若悔早就有另一张,只有两张图合在一起看,才能确定藏宝之处。”
“于是你就去找赵大侠?”
赵若恨“嗤”了一声,道:“大侠?可惜这位大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