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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灵显形时、尤其是嘴角噙着笑意的时候,有种很生动的清俊与慵懒。
而兰相濡唇畔则总是挂着似笑非笑、无形中带着一股蛊惑人的妖媚感。
隔了许久,兰相濡都没有说话,沉默的看着商以沫呆立在原地发呆,她还真是不分场合,什么时候都能陷入这种精神高度集中的……
发呆……
兰相濡走到她眼前,挥了挥手:“回神了,白痴莲花精!”
商以沫抿唇,突然伸手掐住他的脖子,恶狠狠道:“你令堂的!你到底什么时候才可以恢复记忆啊啊啊啊啊——”
兰相濡一怔,眸中闪过一丝促狭,然后猛烈的咳嗽起来。
商以沫一惊,突然松开了手。
兰相濡控诉道:“你这已经不是谋杀了,是明杀!明杀!”
看着他一张苍白的脸此刻脸颊旁略略升起了两朵红云,商以沫私下认为,还是挺好看的……
面上却露出一副忧心焦急的神态:“没事儿吧?”
兰相濡却是皱眉,突然道:“拉拉衣领。”
商以沫嘟嘴,迷茫的看着他。
兰相濡提醒道:“肩都要露出来了。”
商以沫眼突然一直,伸手拉衣裳,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表情来解读她此刻复杂的心情。
这衣服不管怎么修,给她穿果然还是太大了啊。
兰相濡见她是拉也不好,不拉也不好的僵硬在原地,只好念了净衣术将她衣裙处理干净。
省了她*外泄,他看着不舒服。
商以沫见此,诧异的眨眨眼睛:“净衣术竟然有用!”她方才明明也念了净衣术,但没能净化掉那滩血迹。
兰相濡轻咳一声,低笑道:“那是因为你的术法还未练到家。”
商以沫垮了脸:“你怎么不早这么做!”害她来来往往的折腾这么久!
兰相濡露出了个伤心欲绝的表情:“忘记了……要是能早些想起来,就不会被你毁了一件衣袍。”
商以沫:“……”明明是他自愿贡献自己的外袍的!
脑中一闪而过周管家吐得那口黑血,回想起来那瞬间她都觉得冷汗泠泠。
究竟是为何那么厌恶和惧怕那口血,她竟也说不出任何原因来。
扣扣——
门口传来了敲门声,兰相濡与商以沫对视一眼,莫不是那管家已经醒了。
这么快?!
一打开门,两人皆是惊了惊,竟然是桑桐!
桑桐抬手,对他们打了一个招呼,愉快的轻笑了一声。
兰相濡侧身,放桑桐进了屋。
桑桐道:“我以为那赵老头儿会在第一时间去修补好那面墙上的驱妖符,今日却没有,真是稀奇!”
商以沫扁了扁嘴,赵老头儿不稀奇,最稀奇的还属你桑小姐!
这种紧张万分的时候,还敢闯进赵府!
并且每时每刻都能保持着这张笑颜如花的面容,当真了不起。
兰相濡径自坐在一旁,对桑桐问道:“你是专程来找我们的?”
桑桐点点头:“原本我是想救你们出去的,可惜这里边四面都贴着收拾我的符咒,我也无能为力了。”
商以沫愣了愣:“救我们出去?”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们什么时候被囚困了?
桑桐见她怔愣的表情,突然觉得好笑:“难道你们还没想好相信谁的话吗?”
商以沫实诚的点点头。
桑桐俏皮的眨眨眼,然后一声叹息:“时间不多了,你们要尽快决定呀,不然就要被赵老头儿吃掉了噢。”
商以沫茫然的抬起眼:“赵老爷是怪物不成!”还吃人!
兰相濡无语的看着脑子又短路了的商以沫:“紫紫,重点不在这里。”
商以沫对答如流:“噢,咱们要被吃掉了。”
兰相濡:“……”
桑桐:“……”
商以沫看了一眼兰相濡,又看了一眼桑桐,最后道:“噢!我知道重点了,咱们不能继续留在赵府了。”
桑桐像是松了口气般的笑的尴尬:“难道你们还没有发现赵老头儿与那管家不同寻常的地方?”
兰相濡道:“且不说赵老爷,你身上不同寻常的地方也够多。”
桑桐目光越过兰相濡,看向商以沫:“方才管家朝你吐了一口血,你便忍不住的就想换衣,是么?”
商以沫点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