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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歌,我们这趟人间没有白走,无心插柳柳成荫,我将你的母后找回来了。”
欢歌缓慢的勾起自己的唇角:“母、后、找、回、来、了。”那么她和父皇就可以回魔殿了,她讨厌和一群虫子待在一块生活。
容月抱起欢歌,指了指此刻跌坐在地的商以沫:“今后,你便唤她母后。”
欢歌歪着脑袋想了一瞬,头缓缓转向商以沫,对她甜甜唤道:“母、后。”
……
自商以沫被那诡异的黑袍人给抓走后,兰相濡的心怎么也平静不下来,满心都是不好的预感。
曲寞一见着他沉了一张脸,直直的看着高空,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就算再急,也无济于事。”他走到兰相濡的身旁,抬眼看他。
兰相濡手背扣着眉心,余光一瞥,却见一抹怪异的影子一闪而过。
心一动,唤道:“高杉、林辰!”
平地起风,身材矫健的两道影子恍若一阵风吹来,恭恭敬敬的单膝跪地。
“属下在!”
兰相濡皱眉,目光冷烈如雪:“除了我,到底还有谁出了妖镜?”
高杉、林辰目光略显慌乱,随后齐齐低下了头,那个人对他们下了三缄其口符,他们如今倒是想说出那个人的名字,也无法啊。
“你不必为难他们,是我自己要来的。”略带蛮横的声音响起。
墨色的纱裙飘扬,杏眼、小口,五官精致。雪白的肌肤与异常红艳的唇形成强烈对比。在她的身上,黑色、白色、红色,有种奇妙的和谐。
“恐怕不止你一人吧!”兰相濡目光冷然,早就感受到身边异常的灵力波动。
小龙女玉足点地,面色如古井无波般沉静:“都怪魏紫不死心,偏要时时跟着你,不然也不会被发现了。”不过,若是不把那牡丹花妖带出来,岂不是看不成好戏了。
兰相濡眉目一沉,语气不耐:“牡丹也出了妖镜?!”如此一来,商以沫身份的秘密怕是保不住了。
小龙女见他心情不好,反而乐了:“是我带她出的妖镜呢,我觉得紫紫姑娘与三殿下不太相配,还是与魏紫姑娘在一起的好。”
她目光幽幽,脸上似带笑意,却给人一种冷情的错觉。
“噢?!是么?一个想拿双情蛊害我的人更配的上我?”
“若是不爱,又何来的害呢?”小龙女一步一步朝他走来,“若不是你连给她爱你的机会都不给,她又怎么会想用双情蛊呢?”
兰相濡皱眉,态度却很是坚决:“谁人爱我,与我爱谁人,有何干系?”
小龙女倏地笑了:“兰相濡,你真的是一点也没变。你难道从来都没有想过,你看着别人的时候,别人也在看你?”
兰相濡语气不温不火:“本殿下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身为龙族四公主,请你守好自己的这张嘴巴,免得祸从口出。”
“我平生,最不怕的就是祸从口出了。”一步一步的走到兰相濡的跟前,扬起头看他,细细的打量着他的眉眼,语气轻挑,“我喜欢的东西我得不到,断然也不会让别人轻易得到。”
“龙芯林,你疯了不成。”
龙芯林掩唇而笑,眼神冷的似能冰冻三尺:“我疯了?我哪能疯呢?我冷静的不能再冷静了。疯了的人是你,三殿下。”
兰相濡晃眼看到龙芯林手腕上熠熠生辉的手镯,眉头皱的死紧,形成了一个倒“三”。
脑中渐渐混沌起来,他用掌心遮住一只眼,那个镯子有问题。
龙芯林一把拎起兰相濡的衣领,语气越来越冷:“你说你只是好奇她的命运想要看看,却为何失了自己的理智,到最后竟连心都丢了!”
兰相濡伸手,抓下她的手,怒道:“本殿下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龙芯林仰头笑了笑:“失了记忆就能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么,失了记忆就能抛却所有前尘了么?”
兰相濡眉尾一阵刺痛,那只雪色的蝴蝶似忽然活了过来,隐隐有脱落之势,龙芯林红艳的唇角缓缓扬起,带着诡异与残酷。
曲寞一见着兰相濡似要被这突然冒出的女人,气的病发,出口问道:“你是龙女?”
龙芯林转眸瞧他,细白的手指点了点脸颊:“曲寞一,天师,修道,不错嘛,可惜命有一劫未过。”
“什么意思?”兰相濡的身边怎么都是些奇奇怪怪的人。
龙芯林眼中夹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