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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红儿挣扎着道:“凤鸣,你怎么样。。。。。。”
刁大笑道:“他已经是个快要死的人了,你又何必对他死心踏地,只要你从了我,我便饶你不死。”
倪红儿嘶声呼的:“你这恶贼,我和你拼了!”
她张开双臂,想去掐刁大的脖子。
但刁大抬手一挡,就将她挡了回去。
倪红儿一个跄踉,跌倒在地,再也爬不起了。
刁大看着她现在已是自己的掌中之物,咀上之肉,已只有任凭他随意宰割,委实不禁狂笑起来。
皇甫凤鸣的脸上,身上,已无一处不是鲜血,他平日虽然风流蕴藉,温文尔雅,但此刻连眼睛都红了。
刁大缓缓伸出手,去解倪红儿的衣扭,倪红儿挣扎着,但衣服已被解开了一粒,两粒。。。。。
充满得意的笑声,忿怒的喝声,悲惨的呼声,混合成一种让铁石人也要心碎的声音。
皇甫凤鸣突然抛下刀,大喝一声,和身扑向刁二,一头撞向刁二的胸膛。
他情急之下,使出这一招,大大出了常规,刁二纵是经验丰富,身手老到,却也未曾见过这样的招式,一呆之下,已被皇甫凤鸣抱个正着。
皇甫凤鸣紧抱着他,突然一口咬在了他的咽喉,当血顺着他的嘴唇留下来的时候,他只感到一种残酷的快意。
刁二挣扎着,但无论他怎样挣扎,也挣不脱,过了半晌,终于不动了。
这时,刁大已解开了倪红儿的最后一粒衣扭,她羊脂白玉般的胴体立时裸露出来。
倪红儿突然晕了过去。
女人若是遇到一些反抗不了,和一些死也不愿面对的事,通常都会晕倒。
这也许就是女人天生保护自己的武器之一。
刁大添了添嘴唇,他身体的某一部分,早已发生了强烈的变化。
他正要。。。。。。就在此时,突见一只脚飞来,将他踢得直跌出三丈外。
皇甫凤鸣为她穿好衣服,叫道:“红儿。。。。。。红儿。。。。。。”
倪红儿呻吟一声,醒了过来。
女人通常都有一种神秘的感应,尤其是对自己最亲近的人。
就象母亲对孩子,妻子对丈夫,她们那种出奇敏锐的感觉,是谁也无法能够理解的。
皇甫凤鸣道:“红儿,你怎么样?”
倪红儿颤声道:“我没事,都是我拖累了你。”
皇甫凤鸣道:“你是我的妻子,就算死,我们也要死在一起。”
刁大缓缓走过去,突然一掌将皇甫凤鸣击的飞了出去,满地乱滚。
倪红儿嘶声道:“他已快要死了,你为何还不肯放过我们?”
刁大冷冷道:“我放了你们,那个人会放过我吗!”
他胸口剧痛,站在一边,狠狠喘气。
皇甫凤鸣挣扎着站起,冲了过去,只是他还未冲到妻子面前,便已跌倒。
倪红儿惊呼一声,挣扎着爬过去,他也挣扎着爬过去,现在他们已别无所求,只望死在一起。
他们的手终于握住了对方的手,皇甫凤鸣道:“红儿,你没事吧!”
倪红儿流泪道:“你也不看看自己,还这般关心我。”
皇甫凤鸣道:“我没事,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永远不和你分开,再大的痛苦,我也受得了。”
他虽命在垂危,但是丝毫不顾念自己,只因在他心中,妻子比自己更重要百倍千倍,他一点也不顾念自己,但全心全意关怀着她。
直到有一天,他们自己才知道,绝不能没有了对方而再活着,对方比自己的命更重要百倍千倍,
每一对互相爱恋的男女都会这样想,可是只有真正深情的人,那些天生具有至情至性的人,这样的两个男女碰到一起,互相爱上了,他们才会真正的爱惜对方,远胜于爱惜自己。
倪红儿道:“你流了这么多血,还说没事,我帮你把伤口裹住。”
皇甫凤鸣一点也未感到自身的伤痛,只因他心中给怜爱充满了,再也不会知道自身的痛楚。
但倪红儿的手还未动,一只脚突然踩了下去,把两只手骨全都踩碎了!
皇甫凤鸣嘶声道:“你好狠!”
刁大狞笑道:“你现在才知道我狠么?”
皇甫凤鸣狂吼道:“你若真狠,就将我们一刀杀了!”
刁大叹了口气,道:“看你们如此可怜,我就成全你们,让你们去做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