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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两纹银,谁出的价高今晚银舞姑娘的头花就是您的了。”
下面一个猥琐男子耐不住性子,站起来喊道:“王鸨娘,你家的银舞也太贵了。就是金舞这50两也够睡上好几晚了,这才陪喝个酒啊。”
另一个应和着,“是啊,就算今日来博头花,好歹让大家看看这模样吧,这砸钱也砸的甘心啊。”
鸨娘摇着扇子蔑笑道:“你们去扬州打听打听,银舞是个什么样的角。能在我天红院做花魁的岂能是普通的庸脂俗粉?今儿个多少公子老爷就是冲着银舞的名号来的,我若是提前让你们看了银舞的样貌去,岂不是对不住这些拿钱的爷儿了。哼,废话莫说,底钱50两银子,10两加价。”
鸨娘话音未落,堂下一个男人立刻喊道:“50两!~”,银舞悠悠向那人点头见礼,另一边马上有人起立喊道:“60两”;那边“70两”;而后“80”“90”“100”此起彼伏的喊着。凉月眯着眼睛坐在椅子上,颇有深意的望着银舞,忽地坐在台上喊了一声:“500两!~”
一声喊出,堂下一片哗然。鸨娘笑开了眼睛,大声道:“这位公子出500两,还有没有?”
凉月的眼睛自始至终没有离开银舞,当四目相对时,那银舞愣住了。她不可思议的望着凉月,仿佛看到什么惊奇的事物。只是呆呆的,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凉月。
正待二人对视时,同坐在二楼的对面,一个男人喊道:“600两!~”
凉月转睛看去,那不是霁皇子么。此时的霁皇子正阴鹜的盯着凉月,脸上冷的仿佛凝上层霜。
凉月斜眼看去,轻启朱唇道:“700两!”
“800两!~”
鸨娘开心的望着楼上两位贵公子,她尤其喜欢见到这样较劲的场面。是啊,客人们越是较劲,她从中获利就越多。站在一遍的银舞低头沉思了一会儿,转头向鸨娘低语了几句,便转身匆匆离去。鸨娘老大不愿意却又无可奈何,在下面喊道:“银舞姑娘选天二楼公子,请公子前往醉仙楼!~”
凉月缓缓站起身来,弹了弹身上灰尘,故作悠闲装斜眼瞟向霁皇子。那眼中全是得意之色,此刻的她看到霁皇子气的红一阵白一阵的俊脸,越发感到开心。
醉仙楼不过是个宽敞一些的屋子,只比普通的房间多了些粉垂纱帘,多了几盏灯柱,与皇宫比起来可差远了。凉月坐在凳子上,左右观察着,倒是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王姑姑在一旁却紧张的坐立不安。
“王姑姑放松点,今天本宫花大价钱请你看美女,你紧张什么。”凉月用折扇挡在嘴旁,轻声道。
王姑姑苦着脸,她这辈子在宫里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可第一次上青楼,更没有女扮男装的来‘嫖妓’。这女人对男人会不好意思,可要真对女人也有那样的想法,感觉更恐怖啊。
正这主仆俩眼睛无限交流的时候,屋门被吱嘎一声打开了,进来的正是银舞姑娘和一个陪同的丫鬟。此时的银舞已经换掉红色的舞裙,穿了一袭淡黄色的合衣,头上也将金光耀眼的饰品换成了几个普通的小花簪,只是着脸上仍旧蒙着一层面纱。
凉月并未起身,只是稍转头斜睨进来的银舞,她点银舞来不仅仅为了一睹这扬州第一名妓的芳容,她更想知道的是这双熟悉的眸子背后是什么。银舞上前悠悠的向凉月施礼,轻声道:“小女子银舞有幸见过公子,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凉月挑了挑眉毛,答非所问。“银舞姑娘,难道本公子700两银子还看不到你的真面目?难不成你这一晚都要带着面纱同我饮酒不成?”
银舞垂下头顿了片刻,略笑。“小女子自当摘下面纱,这之前,斗胆请教公子一件事。”
“什么?”
“该称呼您为公子还是小姐?”
啊!~凉月倒吸一口冷气,这女子眼睛好毒啊,竟然一眼看出自己的是假扮男人。还是,她根本就认识自己?这声音好像…好像…朵儿。想到这儿,凉月忽然抬起头来,不可思议的望着银舞,惊讶的张着嘴迟迟没有说话。
银舞弯起眼眉,摘下面纱。那一刹那,凉月心中升起难以名状的激动。她没想到在这里能与朵儿再次相遇,从穿越那道乾坤门后,原本以为能在一起的死党,全都失散了。曾想过去找她们,可是天下之大,从何寻起呢。在凉月心里,她最担心的就是朵儿。因为三个死党中,朵儿最儒弱。可没想到今日却在这里遇上了,她遭遇了什么?为何步入了风尘?凉月猛地上前,狠狠抱住了朵儿,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