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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很贴心地考虑到了惠妃几乎软成春泥的身体,于是把她放到了榻上,然后,
继续……
江采儿松了口气,这四条颤抖的大白腿总算是可以从她面前消失了,而且,软榻晃动的幅度也明显减小了一些,但仍旧是吱吱呀呀的。
随着软榻的震颤,忽然,有个小东西叮叮当当地从上面滚了下来。那两人自然不会注意到,但江采儿这双努力搜寻其他声音以转移注意力的耳朵却敏锐地捕捉到了这点儿动静。
看过去,就见一个朱红色的极其精致的小盒子。
而且,虽然她的鼻子吸了太多的水汽几乎都要失去嗅觉,但她还是闻到了那盒子散发出来的一股浓烈的香味。
这就是唐玉环说的那个神秘的盒子!
江采儿欣喜若狂,伸手过去,刚好把那个盒子够过来。轻轻打开,浓郁的芬芳扑鼻而来,只见里面装着一小枚褐色的香丹。
采儿好奇,小狗般嗅了嗅。上世她学习过中医中药,大略闻得出这香丹里边放了些什么,但也闻不全所有的成分。
她又剥下一小块,放进嘴里嚼了嚼,试图尝点味道。但分量太少,再多的也尝不出了。而且,这东西对惠妃如此重要,她也不敢贸然拿走。于是,把香丹放回盒子里,重新把盒子推了出去。
这时,头顶上的两位也快演到重头戏了,男女合唱了一曲潮起潮涌的月落乌啼。
江采儿听着这一阵阵的浪涛,忽然想起了初中学的文言文《口技》,一时玩心起了,默默在心里改编了一下:
“池中有善口技者,会男子,于掖池之东北角,施八尺纱帘,口技人坐玉池中,一人、一口、两手而已。小宫女团坐角落。少顷,但闻纱帘中呜咽一下,满场寂然,空余水声。
虽妇有两手,手有五指,不能顺其一挺;女有一口,口有软舌,堪堪盈其一处也。
而今,两者移步软榻之濒,宫女栖身软榻之下。遥闻头顶上猪叫,便有妇人惊觉腿伸,其夫不语。既而奋力,木榻声大作。夫愈勇。夫抚妇乳,软塌含乳啼,妇咽而呜之,絮絮不止。当是时,夫手拍妇声,妇口中呜声,软榻摇曳声,夫胯击妇声,一时齐发,众妙毕备。
塌下宫女不免缩颈,侧目,囧脸,默叹,以为无语。
未几,夫吼声起,软榻撞墙声亦渐拍渐响,妇起大呼,残喘大啼,呼天抢地。俄而似百千鬼大呼,百千猪叫。
中间力拉木榻崩倒之声,夫火热吼声,两股战战声,百千齐作;又夹哀求声,曳木许许声,轻喘声,絮语声。凡所应有,无所不有。
于是塌下宫女变色塞耳,头痛欲裂,几欲暴走。
死生不求之际,一声巨动,群响毕绝。夫抽身离之,一榻、一女而已。”
曲终后,男人重新入池沐浴,而女人如死了一半瘫软在榻上。
事不宜迟,江采儿也无暇继续展露文采,赶紧把鞋子穿上,向外边爬去。不然,等到惠妃弯腰拣盒子的时候,她再逃就来不及了。
又穿过了一层层的帷帐,算是到了安全地带,采儿稍稍放了心,然后,忍不住回头望了一下。
就见惠妃面色鲜红欲滴,又带着满身的疲惫与虚弱,极力撑着腰肢,俯身拾起了那个盒子,从里面取出了那枚香丹。
江采儿心想,难道这个是事后美容养颜,恢复体力的妙药。就在她以为惠妃会吃下去的时候,目光中的那个女子却做出了一个极其不雅的动作。
她微微阖眼,表情如痴如醉,然后,分开双腿,把那枚香丹塞了进去……
江采儿瞬间石化,(@﹏@)
半刻之后,她想起,自己似乎吃了一小块那个香丹,(+﹏+)
呕~~~
10第10章
江采儿回去的时候,带着一身的湿气,灰头土脸的。
唐玉环看她面容疲倦,苍白无力,以为她消失的大半个时辰一直都是在茅房里,与闹肚子做顽强的抗争,也没多问,只叫她早点儿休息。
不过,江采儿从唐玉环身边经过时,玉环闻到了她身上氤氲散发的香气,不禁皱了眉,心中暗骂:
太不公平了,江采儿连如厕拉屎都是香的!
江采儿没看见她抽搐的嘴角,径自倒在床上摆大字,装死人。刚才看到的那一幕男女欢好图,几乎亮瞎了她的眼,现在痛得要死,估计是报应长针眼了!
她的内心翻江倒海,悲恸不已:原来,现实生活与艺术表演是两码事!这种春光乍泄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