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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没有行完婚礼,所以我和南宫楚吟算不上是夫妻。这多多少少让我放松了不少,可是南宫楚吟却以照顾为名将我留在宫中,让我住在他的旧居夜阑轩,一切待遇以国母为准。起初只是觉得对他有愧,想留在宫中照顾他到伤愈,所以也就没有推辞。而后又是一系列的变故让我不得不留下来,帮助他和南宫紫轩处理这些事情。
在出事的第二天,我就拆人送信给白皎月,请求他帮我找寻雪莲的消息。
日子还在一天一天的过,南宫楚吟似乎很习惯在下朝之后带着奏折回到夜阑轩来批阅。而我现在的工作近乎一个保姆,每日他下朝的时候,我就要事先命人备好茶水糕点。接着在短暂的休息之后充当书童,为他研磨,以供他批阅奏章。
因为没有行完婚礼,所以我和南宫楚吟算不上是夫妻。这多多少少让我放松了不少,可是南宫楚吟却以照顾为名将我留在宫中,让我住在他的旧居夜阑轩,一切待遇以国 母为准。起初只是觉得对他有愧,想留在宫中照顾他到伤愈,所以也就没有推辞。而后又是一系列的变故让我不得不留下来,帮助他和南宫紫轩处 理这些事情。
南宫楚吟是个好皇 帝,常常为了批 阅完手中的奏 折熬到东 方渐明。
只是当一切都平静下来之后,南宫楚吟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找借口否决我要求出的请求。
波光潋滟,细雨蒙蒙。
潋滟是个多雨的国家,从春季到夏季,随着时节的推移雨水下的便越是繁密。
一个月了,自从我给白皎月发了那封信,他就一直都没有给我任何有用的消息。只是在不断地告诉我不用担心,雪莲道 行高 深不可能会出什么事情。
可是这一个月来,我总是觉得惴惴不安,几次做梦都梦见雪莲浑身是 血 的站在浓浓的白雾里忧伤地看着我。待我伸出手去,他却总是在一瞬间消失不见。每次醒 来,脸上带着泪水。
马车在道路上辘辘地行驶着,头顶是雨水打在车顶的簌簌声。我倚靠在软垫上,看着车帘随着马车晃动。
“娘娘,用点点心吧。”春莺打开糕点盒子递过来道。
“别叫娘娘。”我挑了块点心塞到嘴巴里,“这是第二次犯了,这个月你再叫我一次娘娘你的月奉可就一分都没有了。”
“是春莺嘴笨!春莺嘴笨!”春莺忙改口讨好道,“小姐,您请用点心。”
“恩,这还差不多。”我微微点点头,掏出帕子擦了擦手,继续靠回软垫上去。
“陛下对您真好。您第一次回娘家,虽然陛下不能来,却给您带了不少的礼物回来。”春莺整理着堆在一边的礼盒,颇为兴奋的说。
“注意用词啊,别让我找理由把你下个月的月奉也给吞了。”我闭上眼,佯怒道。
“春莺嘴笨!又说错话了!”春莺像是个鹦鹉一样,忙又认错道,“春莺嘴笨,下次不敢了。”
我懒得接话,只打了个呵欠,手肘撑在软垫上,闭目养神。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迷迷糊糊中被春莺摇醒。
“小姐,醒醒,弦月楼到了。”
睁开眼睛看见春莺蹲在我的面前,看我醒来她笑道,“小姐,我们到了。”
下了马车,立刻有个小太监打了油伞过来。春莺接过去,随着我进了弦月楼。
“裳月姐姐,你回来了?”
一进门,正在大堂帮忙的小紫眼尖的看见我,立刻蹦跳着跑过来,很是兴奋地抱住我。
“是啊,我回来了。我娘和我哥呢?”我笑着拍了拍小紫,放开她问道。
“他们在后楼,我去叫他们!”小紫说着就要跑开。我忙拉住她道:“不用了,你帮我招呼下他们,我自己去后楼。”想着马上就要见到美人娘和白皎月,心情立刻变得极好。
小紫很乖的去招呼客人,一鞠躬道:“各位楼上请——”
“春莺,你把礼物带着,跟我去后楼。”我理了理衣袖,对春莺道。
“是。”春莺从后面的太监手中接过礼盒,恭敬地跟着我向后楼走去。
绕过绿意盎然的庭院,经过荷花池,一眼就看见水榭之上,白皎月和美人娘正坐在栏边对弈。
我和春莺在荷花池的小石桥上停了下来,远远地看着他们。白皎月似乎正占了上风,美人娘犹豫了半晌落下一子。而后就听见白皎月笑道:“娘,我又赢了你一局。”
“不算不算!我们重新来过!”美人娘猛地一拍棋盘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