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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回家。”
“回家?”
“对,跟你们相处的这段日子里,我认识了很多人,明白了很多事。感情不是能清楚说出谁对谁错,女人除了爱情,还有友情和亲情。我回家,正是要把我的心得告诉母亲,带她出来看看这个大千世界,自己的生活,自己要好好过。”菜篮子瞪着她的大眼睛神采熠熠的说道。
“兰儿,你长大了。好,就照你的心意去做吧。”
免不了又是依依惜别一场。别离,又是别离。如果这种明知还会再见的告别也这么让人心酸落泪,那如果自己割裂与这里的联系回到现代,该是多么的心碎感受?看看偷偷关切看向自己的赵倾,——回去——这个念头,第一次动摇了。
都为国家大事忙
终于回家了,百里冰在郊外就等着接他们了。半年多未见,家里变得不一样了。大哥和六哥各添了个小宝宝,十哥也要准备成亲了,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回家的盛况就不赘述了,简直就是千人疼万人爱啊。很快就到了春节,小溪十七岁了。全家女性长辈看她的目光如狼似虎。春天来了,小溪的春天也来了,媒人踏破了门槛,后来就迅速消失了。原因夏果知道,赵倾也知道。
菩萨奶奶笑嘻嘻地看着小溪:“我儿,你也不算小了,该考虑考虑终身大事了。——别撇嘴,你这招可骗不了奶奶。——我给你三个月的时间,到时别怪我替你做主了。”
大伯也假意咳嗽一声:“小溪,听奶奶的话。有没有意中人,不妨说出来,大伯为你做主。”
小溪含羞跑了出去,正好撞到来的赵夫人——奶奶的忘年交——怀里。“哎呀,小冤家,这么快就嫌弃我这个准婆婆了?我家倾儿今年可都二十三了,你可抓紧啊。偶呵呵呵。”
小溪现在连做梦都是被逼着上花轿,自己抵死不从。于是在第一朵迎春花开放的这天,小溪忍耐不住了,奔向了周芝玉处。
“小溪?”
“太子哥哥?”
半年不见,两人都欣喜地打量着对方。太子越发透出儒雅高贵的气息,让人不自觉想要顶礼膜拜,这种独特的气质,是其他皇子所没有的,即便衣着淡雅,也能在人群中第一眼认出他。
“你怎么在这?哦?还有滕伯伯,好久不见,你宝刀未老啊。”
“小溪,不得无礼。”周芝玉笑斥道。
“呵呵,老夫终于入了郡主的目了,难得啊。”滕敬伯真心微笑着说,有多长时间没这么高兴过了?
“那你们这三巨头在这谈什么秘密了?”
“我和相国与周祭司谈谈祭坛的事情,你呢?”
“我也是要跟美人师父谈谈国家大事啊,真巧。”
“哈哈,小溪,你永远是给我带来最多欢笑的人。敢问郡主阁下要商讨什么国家大事?”
“嘿嘿,就是寻找八卦仪啊,说起来你这个太子应该代表国家付我辛苦费的。”
“小溪这次怎么这么有耐力?好,既然是这么高尚的大事,你提条件吧,我都答应你。”
“哇……那我得好好琢磨琢磨,到时你可别赖账啊。”
“小溪,不得无礼。”这恐怕是周芝玉这辈子说得最多的一句话了。
“周祭司,无妨。”澹台烁微笑点点头,“一言为定。那我们要谈祭坛的事了,小溪要一块听吗?”
“啊……饶了我吧,我可不想听那些什么时候跪,什么时候磕的事,你们说吧,我自便。”说完使唤着周童陪她逛逛,完全不拿自己当外人。
“唉,”三人望着窗外周童不情愿的模样,同时感慨道:“还是一如既往地磨人啊。可怜的周童。”
“太子殿下,下月中旬便有吉日,不妨定在那时。”
“嗯,也好,父皇病情沉重,越快越好。周大人,你近日占卜,可有所得?”
“臣不知当讲不当讲。”
“周大人尽管说,赦你无罪。”
“好,不瞒殿下,近日帝星黯淡,怕是凶多吉少,太子要做好打算。”
澹台烁沉默了片刻,缓缓道:“尽人事,听天命。不管怎样,我都要祭坛为父皇祈福。最近京城暗流涌动,颇不太平,周大人怎么看?”
“乌云遮月,应是有小人当道,殿下务必要小心啊。”
澹台烁长叹一声:“我本性高洁,为何沉泥淖?”
“殿下,这是不能更改的宿命,历朝历代都是如此,不能心肠太软啊。”滕敬伯推心置腹地说,“最近京城辰国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