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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玛……”永琪不知道皇帝这是什么意思，只是朦朦胧胧有不好的预感。

“你知道，什么是开心果吗？”皇帝一直在微笑，似乎没有注意到永琪惊慌的表情。“做出各种或机灵可爱，或丑态百出的姿态，只要能够让朕一笑的，就是开心果，就比如这只鹦鹉。”说着，皇帝摇了摇鸟架子，鹦鹉嘎嘎叫着扑棱翅膀。

“小燕子进到这宫里来，她的那些点子和做出的事情，确实经常能够博朕一笑。朕也把她当成开心果对待，多有赏赐，就像朕赏给这只鹦鹉一碟瓜子一样。不过，她现在的行为已经超出了朕的忍耐范围。不过是一个逗人一笑的丑角、宠物罢了，带坏皇家阿哥不说，还敢对皇后不敬！”皇帝抓起茶碗，狠狠砸在永琪的额头上。

血从头上流了下来，永琪擦也不擦，只是仰着头说：“皇阿玛！您是这世上最伟大最宽容的皇阿玛……”

“永琪。”皇帝冰冷的声音让永琪打了个哆嗦。“你知道一只不听话的宠物的下场是什么样的吗？”

皇帝冲着扶着鸟架子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在永琪惊恐的目光下，小太监面无表情的伸出手，拗断了鹦鹉的脖子。

永琪的抉择

“皇阿玛！”永琪嚎叫着，“小燕子不是鹦鹉！她不是宠物啊！她是您的女儿，是还珠格格啊！您当初，还带着她去祭过天啊，连上天都知道她是您的女儿啊！”

“没有入玉牒，那她就什么都不是。”皇帝不在乎的说。

“可是，可是……”永琪眼泪下来了，“儿子不能没有她啊！这宫中，就像是一潭死水，小燕子是儿子生命中最鲜活的那一抹颜色！有了她，我的生命才完整！我这颗火热的心，只为她跳动！皇阿玛，没有小燕子，就没有永琪！求皇阿玛成全！”

皇帝叹了一口气。这是红果果的威胁啊！难不成，不把小燕子给他找回来，他就要去死不成？

“永琪，你为了小燕子，难道不惜一切了不成？你别忘了，你是阿哥，那么一个东西哪能配得上你！”

“皇阿玛，没有什么配得上配不上！小燕子是我的一切，我愿意放弃一切——即使是这个阿哥的身份，来换小燕子！”

高无庸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沁透了。五阿哥疯了吗？居然为了一个还珠格格要放弃阿哥的身份！他面上如老僧入定，心中忐忑不安，已经预想到了接下来皇上暴怒。

不过出乎高无庸的意料，皇帝只是平静的问：“永琪，你的意思是，你愿意放弃一切，换回小燕子，是不是？”

“是的！儿子愿意用一切来换——即使是我的生命！”永琪激动的高呼。

“好啊，”皇帝不仅没有生气，斥责永琪，反而笑了，“朕可以把小燕子找回来，赐给你做正妻。你毕竟是朕的儿子，流着爱新觉罗家的血，朕不要你的命。不过，朕要你除了命之外，所有的一切！”

永琪惊慌的抬起头看到皇帝那张熟悉的脸上陌生的表情，打了一个战栗。皇阿玛……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不让他再做这个阿哥，把他赶出皇宫吗？不过这个皇宫里也没有好留恋的，除了温柔和蔼的令妃娘娘，别人都像是一潭死水，如果能和小燕子一起笑傲于江湖，那也是一桩美事！

想到这里，永琪放松下来，一叩到地：“只要能得小燕子为妻，儿臣一切都听从皇阿玛吩咐！”

皇帝点点头：“永琪，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朕可不希望看到你以后后悔——当然，朕也不会给你后悔的机会。”转头吩咐，“高无庸，去宣顺天府尹，让他两天之内把小燕子给朕找回来！”又转向永琪，“你退下吧，找到小燕子，朕就会下旨。”

永琪欣喜若狂：“谢皇阿玛！”

皇帝冷哼一声：“你不是说不做阿哥了么？朕可当不起你这一声。从今以后，你也不要再叫朕皇阿玛，你也不再是朕的儿子。退下吧。”

永琪听得皇帝这一席话，全身一震，他只想过不做阿哥，不过失去的是皇位的继承权，可是现在连皇阿玛也不能认了吗？他还待要说什么，门口的侍卫已经在皇帝的示意下伸手想要把他拉出去了。

顺天府尹接到皇上口谕，没有一分惊讶，第二天就把小燕子送到皇上跟前了。

顺天府尹刘纶也是个机灵人，而且小燕子和永琪那张扬的个性，全京城有谁不知道还珠格格是皇上心尖子上的人，最宠爱的女儿？不仅冒充真格格没有受罚，还指给了最有可能登上皇位的五阿哥做嫡福晋！因此虽然还珠格格被皇上下令扔出皇宫，刘纶还是没敢大意，一直派人盯着小燕子的一举一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