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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雪不知。”我低下头说着。
“哼!听说你哥哥不打算管你了,你可知道?”小国主用鄙夷的口气说着,仿佛我现在连人质的价值都没有了。等等、不打算管我了是什么意思?莫非扉烙离说话不算数,要把我牺牲掉吗?可是,我对他来说应该还有利用价值的。
“皇兄对我很是宠爱,我不知道国主那里听来的流言,若雪觉得根本不可信。”我不卑不亢地说,尽量让我说的话多些可信度,增加些说服力。我可不想莫名其妙就葬身于此。
“是吗?不可信吗?”突兀的一声低沉男子的声音传来。
我一惊,抬起头,没有注意到小国主旁边的屏风里坐着另一个人。
只见一名华衣男子慢慢从屏风后转出来,脸上带着一个金铜制的面具,面具上用银线勾画着诡异的图腾,青丝半束,还有一半服帖地垂在两肩。开口只说了一句话,但气势上明显压过了小国主。
这人……莫非就是……水钥国祭司风渐习?
“见了本国祭司还不快献上你最虔诚的膜拜。”小国主厉声说。
我慌忙跪下,可是……我不知道什么是最虔诚的膜拜,还要膜拜吗?这水钥国信奉神灵还真是够虔诚的。
正当我不知如何是好时,祭司发话了,“你起来吧。”听到这句话我如蒙大赦,心里不禁松了口气。
“你刚刚说火钥国国主对你不管不顾这种事不可信,是吗?”低沉的嗓音透过面具传出来。
不知为什么,面对他时,我很难说出违心的话,总觉得他有一种不知名的力量,能促使人说出心里所有的秘密,毫无保留。
事实上,扉烙离要是不管我的死活也是极有可能的,或许他一开始把我送来这里就是打算牺牲掉的,我的作用只是掩人耳目,让他们放松警惕的。
此刻面对祭司迫人的压力,我只能硬着头皮说一次违心的话了。我不敢保证,要是承认我对于扉烙离来说是无关痛痒的人的话,我还有没有命留下。
“你可知,你哥哥正在攻打水钥国与火钥国的边界,他可有考虑到你这个妹妹还在我们手中。”低沉的声音中透出一丝不耐。
什么?!他竟然已经开始进攻了吗?为什么?不是还要我窃取情报吗?
“我想正是因为哥哥考虑到我还在水钥国,所以只是去扰了边境,没有对水钥国领土直接进攻。哥哥的目的只是想提醒贵国,火钥国不是好惹的,所以请你们也不要轻视了我这个公主。”
目前我已想不出别的办法了,希望扉烙离扰了边境就不要再深入了,不然,我的谎言就不攻自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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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五章 无端刑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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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起头保持镇定;风渐习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仿佛洞悉一切般沉默着。
小国主在一边绞着手指;不安地瞥向风渐习;看到气氛不对;就恶狠狠地喝斥“我国祭司的话还要质疑吗?屈屈一个公主而已;别以为自己是个人物。”说完就又看向一边;邀功似的等待风渐习一个赞 许的眼神。
我忽然觉得这个小小年纪;长的白白胖胖稚气未脱的小娃娃很可怜;明明是天真烂漫的年纪;却不得不学着察颜观色;仰人鼻息。
他似乎很怕风渐习;但又渴望得到他的关注;这究竟是怎样一种卑微的心理?
而风渐习没有分出多余的时间给他;只专注地盯着我。这个人确实很难应付;最初见到他的一丝熟悉感现在也消失殆尽;他不会是玉容;玉容是那么一个温柔的人;他们没有相像的地方。
“罢了;扉烙离若还惦念你这个血亲的话;就应该适可而止了。”
“血亲”这两个字,他故意咬得很重,只怕他现在已经开始怀疑了。不过,扉烙离做事也十分谨慎,他不会笨到留下什么线索让他查到,所以,他即便怀疑,也拿不出什么证据。
这样我可以稍稍安心,继续与他*。“我相信兄长,他不会不顾及我的安危的。”话是这么说,其实我心里也没底。
“好了,你可以下去了。”他摆了摆手,淡淡地说。
行礼,告退。直到走出议事殿,我才舒了一口气。
跟着前面带路的侍卫走着,发觉路越走越偏僻。我虽然不太认路,但对一路上的景物还是有印象的。
我停下脚步,前面的侍卫没好气的催促,“还不快走,愣着干什么。”
“侍卫大哥这是要带我去哪?本公主记得来时不是走这条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