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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徵哈哈一笑眉头舒展,胸膛也跟着轻颤了一下,压在他身上的清然自然感知的到。
苏徵笑完便伸手摸了摸他的胸膛说:“天下间能伤你的人里有我么?”
清然果断摇头,倒数也算不上他。
他当时若是不管,这人随时会魂散于天地之间。
苏徵又问:“我若死,你会不舍吗?”
清然怔然,待他正要发怒之时苏徵已经抽出放在他胸膛上的手,将他的头压在自己的颈边,让他瞧不见自己的模样却能与自己互相依偎感受到对方的心跳。
苏徵说:“会的,对不对?”
清然轻声“嗯”了一声,却有些不舍得发怒了。
苏徵的笑容依旧,眼神却有些惆怅,伸手摸着清然黑亮韧性极佳的发丝,他说:“这便是喜欢啊。”然后翻身让清然倚着软榻里侧的漆雕,收回眼中的惆怅,玩味道:“因为你喜欢我,也喜欢我亲你,所以你心跳才会快。”
这在感情方面有些单纯也坦率的可爱的情人,让他说什么好呢?
他忆起他昨晚酒后之言,要一个他喜欢也喜欢他的人么?其实他不过是酒后胡言罢了,可此时此刻他又有些贪心了。越是这样的人,越是这样纯粹的感情,就越让他有些想要沉迷其中。
清然听着他的话,又看着他的眸子,刚刚那一瞬的惆怅虽然在须臾之后便消失不见,但又如何躲开他的耳目?
他微皱着眉头,说:“司空燕飞还活着么?什么叫燕燕于飞?”
他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他在意这一个名字,也在于后面这四个字的含意。
苏徵微微苦笑,这人坦率的可爱,也犀利的吓人。但感情一事他此时已不想隐瞒,说:“我不知道他生死,只知道此生不可能与他再见面。”
清然欣然颔首,满意道:“很好。”
师弟啊,我虽然觉得你的坦率直接很可爱,但是你这样毫不遮掩你的心意,真是会让我以后想要欺负你,也很方便我欺负你……
这般想着,可见清然仍看着他,他便知道他是在等燕燕于飞那四个字的解释了。
于是笑了笑,说:“诗经中原文是什么解释便是什么含意,我无需瞒你。我对他是喜欢,是追忆,也是彻底的离别。”
清然他双眸灼灼的看着他,饶是他一向淡定冷静,喜怒不现于颜色,但眼前他喜欢之人身上那些风流事他知道的少么?既然司空燕飞今生不能再相见,嗯,他就当他不存在罢了,可庞籍——
眼神微眯,清然心中结论已下。
王爷,你吃醋了!
幕六七
王爷,你吃醋了!
坐起身,见苏徵目光有些讶然,他便将他拉起身来,主动在他唇上轻轻亲了一口,说:“起身吧,午时将至,你估计也饿了。”
他这种果断且不容拒绝的霸道让苏徵只得苦笑,起身之时因在这并不宽敞的软榻上睡了良久的时间,觉得身上略有不适,想来是因为姿势不良气血不畅所引起的。
又见自己衣衫不整,披头散发,清然发髻也有些凌乱,便道:“你先去换身衣裳梳理下头发,我去换衣服,等下帮我把头发弄下,偶尔一次这般见客人自然是无妨,但总如此便是失礼了。”说完便要去衣柜去找两人的衣衫。
清然见状,颇没好气道:“算了,还是让我来吧,你老实坐一会。”
苏徵算得上两世富贵,找衣服自然难不倒他,但古人可没衣架那东西,每每他动过衣柜后清然都要整理上一番,如今挨了他的白眼,他也只能认了。
可看着他熟练的给他拿出一件淡蓝绣花外袍,他突然脑袋里闪过一个念头,于是笑问道:“师弟,你似乎不喜欢我穿白衣服?”
清然风格依旧,直接点头。
呀,他还真的承认了?
依旧摇着扇子,苏徵好奇地问:“为甚?”
这总要有一个原因吧!
清然将外袍丢给他不耐道:“快穿上,今天你怎么这么多的问题?”
他越是不回答苏徵越是好奇,越是好奇呢也就越想知道,索性脸皮厚到底,懒洋洋的斜靠在软榻上。“我不舒服,你帮我穿吧。”
清然的眉头皱在一起,眸光森然。
什么叫做恃宠而骄?眼前这人就是典型中的典型。
可见他那副慵懒之中又带着一丝得意的模样,再想想如今已经快到午时,再过一会一定会有人来请他们去用膳……
于是清然没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