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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扈经过一番波折回了国,却也不敢再跑去霍或面前拉仇恨,只好指派一帮小弟帮他找那句签文的注解。
胡扈不知道他的要求有多强人所难,对于一帮热血江湖俗称混混的小弟们,古诗这种东西简直是比西瓜刀还掉血条的东西。不过本着对老大的敬仰之心,大家还是通过各种途径的找答案,最后一致推选封磊去给胡扈汇报结果。
于是,现在的情况就是,封磊拿着一张纸,顶着过了四天却依旧没有消肿的猪头脑袋,一板一眼的给卡森念那句古诗的注解。
念完之后,虽然封磊希望激起老大同情心的心愿并没有实现,不过他也窥探到了老大的一点小秘密。那就是,老大好想有个竹马竹马的发小,不过后来失踪了,老大一直在找他。
“老大,诗的意思就是这样。”
“嗯,出去吧!”
胡扈靠在椅子上思考,这句诗的意思总的来说就是,想念寻找很久的人也同样在思念着你,然后你们肯定能再重逢。
完全曲解了诗文意思的胡扈很开心,他又有理由去找霍或了。想到就做的胡扈立刻起身出发,找小弟问了霍或的位置,开着车就去了。
不过,却扑空了。
还是上次那个老阿婆,她告诉胡扈,霍或半个小时前出去了。
半个小时前,窝在沙发上看棒球赛的霍或接了一通电话之后,就匆匆驱车出去了。路上经过超市的时候,他又下车进去买了很多东西出来,继续开车上路,直到出了市区在一个相对偏远的城郊小院前停下了车。
指挥小弟打探到霍或去向的胡扈,随后就像跟屁虫似的出现在小院门口。
只是站在小院门口的一瞬,胡扈再也迈不开脚。
大门上熟悉的字,两边歪歪扭扭的两颗开败的樱花树,里面传出的欢声笑语。
时间霎那倒流,回到胡扈5岁那年,被妈妈牵着手带到一个小院前,妈妈蹲□对他说,“胡扈,以后乖乖的住在这儿,妈妈过段时间就来接你。”
小小的孩子乖巧的点头,然后住了进去,可是一年两年过去了,妈妈却没有来,似乎明白了什么的孩子不再抱有期待,开始在孤儿院当领头的老大,欺负小朋友被院长阿姨教训,却屡教不改,直到遇上另一个孩子。
那时,和其他小孩刚打完架的胡扈满身泥土,嘴角流血,却在看见那个精致的看不出性别的孩子看过来时,伸手迅速抹掉了嘴角的血和脸上的土。
“喂……我叫胡扈,你叫什么名字?”
小孩子往院长阿姨身后缩了一下,探出脑袋说:“我没有名字。”
院长阿姨怜惜的摸摸小孩的头说:“你以后就叫一一,好吗?”
看着小孩欣喜的眼神,胡扈当下头脑一热,粗着嗓子说,“那我以后改名叫小二,你是一我是二,我陪你。”
小孩先是一愣,然后裂开大大的笑容,胡扈至今都记得,那时小小的自己在那个笑容下脸颊上滚烫的温度。
“真的是你。”
这一次,没有可能,没有也许,是真的肯定了,他找到了自己一直追寻的人。
从初见时的熟悉,到相处中的默契,心里的猜测越来越深,直到在东京的樱花树下看见那颗拼贴出来的樱花树,和记忆里孤儿院的樱花树一模一样。那时,胡扈心里的感激喷涌而出。
兜兜转转,现在,他肯定自己是真的找到了那人,那个让他从小放到了心里的人,那是他认定的媳妇儿。
胡扈看了一圈,院子很小他进去根本没有藏身之地,然后,在看见树后遮掩的围墙之后,胡扈眼睛一亮,果断把车停在隐蔽的地方。胡扈翻身跃上围墙,坐在墙头,透过树影看着院子里,一群小孩子围着霍或,霍或正在给他们分发玩具。
小孩子们拿到玩具,开心不已,蹦蹦跳跳的围成一圈要给霍或献吻,霍或蹲□,侧着脸仍一堆小家伙在他脸上留下带着口水的响吻。
被这个场景深深刺激到的胡扈,边在心里嘀咕边挠墙。“霍霍是我的……只有我能亲他,一群小鬼占我家霍霍便宜。我也想亲,我想亲遍霍霍全身,呜呜呜……”
自怨自艾的胡扈在院长领着霍或进了办公室后,怒气冲冲的跳下围墙,冲到一堆小孩中间,把刚才亲霍或亲的最凶的小孩,捂住嘴迅速抱到了角落。胡扈身手太快,别的小孩子根本没发现他们中间有同伴不见了,大家都在兴致勃勃的玩着玩具。
惨遭胡扈劫持的小孩正在胡扈怀里拼命挣扎,可是眼中却掩不住的兴奋,为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