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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了自己的裤子再去脱对方的,妈的,什么牌子的破仔裤,扣子居然是椭圆形的,弄了半天也弄不开,韩晖气极,蹿起来就要去拿剪子,罗赫抓住他,另一只手支着地,微微抬起上身,气喘吁吁地问:“怎么了?”一项锐利冷漠的眸子里泛着雾气,让人有种想要欺负他的冲动。
“剪了你这条裤子,扣子我死活弄不开。”
“笨。”真是被那个什么什么冲昏了头了,连说这么一个字都像是调情一样妖。罗赫坐起来,自己把裤子解开往下褪,不太顺利。韩晖一手抱起他的腿,一手扯下他的裤子,然后,在没有经过任何准备和润滑的情况下,挺了进去。
“啊……”突如其来的痛苦让罗赫近乎窒息,惊叫卡在嘴里,脸色瞬间煞白。韩晖害怕了,赶忙拉过他的头贴上自己的嘴,一口一口地把气给他渡过去,生怕他真的出了什么意外。顺过气的罗赫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用手肘狠狠给了韩晖后背一下:“禽兽啊你,出去!”
韩晖老老实实地挨着,不躲闪也不还手,倒是罗赫自己牵动了两人结合的地方,又是一阵剧痛:“我叫你出去听见没有,出去!”毕竟不愧是优等生,这个时候的用语居然还是干净的,脸诸如“拔”之类的敏感字眼都没有使用。
说不疼那才有鬼,此时的韩晖也一头是汗,试着动动身子,然后,冲罗赫摇摇头,挤出一个笑:“你就别指望我能全身而退了,目前的状况是我出不去也进不来。”
罗赫的脸不止是白,而是已经青了。
韩晖伸手,温情脉脉地摸摸他软软的——那个,努力让自己的面部维持在和蔼可亲的微笑而不是歇斯底里的狂笑或是幸灾乐祸的奸笑:“宝贝,冷静点听我说,要么你就这样,咱们一起卡死等着人来收尸,要么你放松,我做完了自然会出去。到时候我让你来,好不好?”
或许,这是韩晖有史以来最成功的一次谈判。因为接下来,罗赫虽然极不情愿,还是向后躺好,努力呼着气让自己放松。韩晖慢慢运动着自己被夹得发麻的部位,开始了千年不变的经典活塞运动。
伟大的鲁迅先生曾经说过:“只要有向上爬的机会,人人都会觉得安心起来,仿佛那个人正是自己。”罗赫是个凡人,而且还是个中国人,自然也不能免俗。不过他显然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他真的确定在被身上那个不知轻重的混蛋搞过一次之后,自己还能有机会翻身吗?
轻轻吻了吻爱人低垂的眼帘,韩晖小心地扶起罗赫的上身,把他的一条胳膊搭在自己肩上,架着他去了浴室。罗赫几次想挣脱,都被他温柔而坚定地抓住,不肯放手。
“到底是怎么回事?”一面帮他清理着残留在体内的东西,韩晖一面问道。
“你不是不想听吗?”罗赫的声音无力到一点底气都没有。
韩晖凑过去,用下巴蹭蹭他的肩:“我现在想听了,告诉我嘛,不然我心里别扭。”
罗赫搂住他的头,亲了一下他的头发:“其实真的没什么,我今天晚上刚做完的论文,怕你有安排所以没找你,就随便出去散散心,去哪儿跳舞,然后碰到了那个男的。你认识他?”
韩晖点头:“你不认识他?”
罗赫摇头。
沉默半晌,韩晖抱住他:“我信你。”
第十章
自那以后两人的关系稳定得让人吃惊。韩晖在发呆时傻笑流口水的几率陡然增加,罗赫表面看来依然故我,但据医学院几个最敏感最八卦的人反映,他最近变得性感了不少,也不那么不好接近了。
临近严格的升级考试,连韩晖这样习惯大而化之的人上课也多绷了一根弦,会在老师提及“这里很重要”的时候自动起身,半睡半醒地翻开书做个记号然后接着睡。这样的睡眠质量自然是可想而知的,于是,他迫不得已采取了曲线救国的办法,只要一下课,就回宿舍猛睡,吧上课的损失补回来。
一个懒洋洋的星期三下午,韩晖正一个人在宿舍睡觉,本来去了自习的陈丹华开门而入,“哐哐”地拍着他的床,硬是把他从美妙的梦周公活动中拉回到残酷丑陋的现实。
“干嘛?”起床气很大的韩晖一醒来就没好气。
陈丹华一脸兴奋:“你们家罗赫得奖了!”
韩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他得奖关我屁事。”一翻身,头冲里继续睡,过了一会儿又翻回来,坐起身:“哎,什么奖?”
“不是关你屁事么?那还问我干什么?”陈丹华坐在椅子上看书,阴阳怪气地。
韩晖探出头堆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