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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场死亡……
曾如初的耳朵里不停地闪现这几个字,然后他笑了,语调有点儿颤抖的笑着说:“孟先生,这个玩笑一点儿都不好笑,你告诉袁宇,别玩这么无聊的把戏……”
“如果你认为这次他也是在玩,那他确实把命都玩掉了……”孟祥天的声音有些冷,他好像没有耐性跟曾如初解释,直接冷着声音说道:“袁宇最爱的就是你,我希望他的葬礼,你能来……”
孟祥天的挂了电话,留下“嘟嘟嘟”的忙音在听筒。
曾如初维持着不变的姿势握着手机,脸上的笑容渐渐坚持不住……
可是,他不信。无论孟祥天说得有多像真的,他也不信,说什么都不信。
袁宇不可能死了,不可能一声不吭招呼都不打说死就死了。多可笑,哈!袁宇根本不是这样的人,他了解袁宇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多,袁宇不可能……
他要回去看看,他不信,就算是袁宇的又一次把戏也好,他至少要去看看,拆穿他们的把戏……
拿上钥匙,钱包,电话。曾如初直接出门。
晚风很凉,吹在脸上很容易让人清醒。曾如初在路口招了一辆出租车,直接说去A市。出租车司机一听要去市里,来回得五六个小时呢,就有点儿犹豫了。
“师傅,我有急事。”
五十多岁的老司机看曾如初确实相当急的样子,就试探的要价:“去市里,得五百。”
“行,行。”此时的曾如初,好像只等他说一个数字,多少都能眼睛都不眨的答应,只要能最快的速度让他回到A市。
尽管曾如初告诉自己要镇定,但是连司机都看得出他的不正常。司机试着跟他说几句话,但是看他心神好像都不在这儿的样子,也就专心开车,知道曾如初着急。
一路上,曾如初双手紧握,姿势都没没换一下,黑沉的眸子一直注视着窗外。出租车在高速公路上跑得飞快。
凌晨两点过几分钟,曾如初到了A市。
司机因为没少管他要钱,有点愧疚,就问他要去哪儿,说直接送他去。
曾如初都不知道他应该去哪儿找袁宇。
“去**别墅。”曾如初说,然后给孟祥天打电话。
电话响了很多次才被接起来,传来孟祥天沙哑困顿的声音:“谁呀?找死啊?”
“我,曾如初。”曾如初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说:“我一会儿就到A市了,你带我去见袁宇。”
孟祥天趴在被窝里反应了半天,寻思了半天,才猛地一个激灵,彻底清醒了。他为难的说:“这大半夜的……”
曾如初已经挂了电话。
“靠!”孟祥天对着电话的忙音大骂了一句,然后睁着干涩充血的眼睛,爬起来去翻电话簿。
曾如初大半夜的敲开了袁宇别墅的门。值夜的保安拿着手电筒出来:“谁呀?”
手电筒炽白的光晃到曾如初眼睛里,他伸手挡了一下。保安看清了他的脸,惊讶的说:“曾先生?”
曾如初把手拿下来,轻轻嗯了一声,问道:“袁宇在家吗?”
保安一边开门,一边说道:“没有啊,袁先生没在家。他都好久不在家住了。前两天白天取一次东西,又马上走了,那天好像是十三号……”
曾如初感觉心里又一盏灯被打灭了。
“曾先生,您先进来吧。”保安打开门说道。
曾如初想笑一下,却怎么也笑不出来,有些虚弱的说:“不用了。”
转身,裤子兜里的电话响起,曾如初一惊,急切的翻了出来,听筒里却传来孟祥天的声音:“你现在在哪儿呢?”
“……袁宇家。”曾如初喉咙沙哑。
“……”孟祥天沉默了一下,说道:“你在那儿等着我吧,我去找你。”
曾如初没有进屋,就站在原地等。他也不知道等了多久,时间对于他,好像没有变化。等孟祥天来的时候,他一动,才发现浑身都被冷风打透了,四肢僵硬得像是锈住了。
“别告诉我你一直站在这儿等?”孟祥天不可思议的看着上车的曾如初。
曾如初没有回答他,而是说:“带我去见袁宇。”
“不是告诉你他……”
孟祥天还没说出那个字,就被曾如初粗暴的打断,他从来没见过曾如初这样凶狠的眼神。曾如初的每一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要见他,活见人死见尸,除非你让我看到,否则,我不信!”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