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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府今日可在?”江故天问道。
“在的,就等您上去。”卿九凡嘴角一挑,笑道。也许是自己多虑了,无论这江老爷多大来头,解凌封也能搞定。出乎她意料的是,这江故天是何许人也,解凌封不但没有搞定,还把自己赔了进去,这就是传说中的赔了夫人又折兵,不过这是后话,不提。
卿九凡看着江故天优雅上楼的背影,心想,还好没有爱上这样的男人,就连□都能这么有风度的男人,也没有几个了。
江故天还没走到西府门前,便看到西府从里面摔了出来,嘴角带着血,忙冲过去扶起她,朝房内看去。只见一个身着黑色劲装的男人一脸冷笑看着倒地的西府。室内全是打斗的痕迹。桌椅乱倒,一篇狼藉。
听到巨大响声的秦楼顿时没了声响,乐声和舞蹈全都停了,陷入宁静,只有江故天听见西府疼得低低地呻吟。
卿九凡打破安静的气氛,冲上来拉过西府的手腕,探探脉搏却发现极其微弱,不由得脸一白。“怎么回事?”
“卿九凡,呵,原来是你。”黑衣人笑了笑,白净的脸上有一道不大的伤疤,却丝毫没有狰狞的感觉,反而为他加了几分英气。
卿九凡看着黑衣人,愣了一会儿,“你……是你!”
“我还不知道你们过得这么逍遥,这家伙改头换面,又更名改姓,难怪我们查了这么久都没有消息。还是我小看你了,卿九凡。”黑衣人走上前来,蹲下,抬起卿九凡的下巴,“啧啧,几年不见,越发漂亮了,我可是舍不得杀了这么美的一个人,所以还是交给归梦吧。下次看到她,要躲着走。不然你的脑袋,可就不保了。哈哈哈!”
整个秦楼只回荡着他的笑声,其实是没人觉得好笑。
江故天看到西府嘴唇动了下,似乎是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有发出声,便昏迷了过去。
解凌封醒来的时候全身疼得都要裂开了。他想要坐起来,却没办法使上力气,只得躺在床上,看周遭的环境,得知这里不是秦楼。再细看,桌上的宣德炉冒着青烟,上面插了几只熏香。
宣德炉……难怪这么眼熟,原来是江府。那么说,这里也就是江故天的房间了?据他所知,这种宣德炉极其少见,就算这江老爷再有钱,也不至于每个房间都摆一个吧。
正想着,门推开,走进的是江故天和一个蓝衣人。
“你醒了?我正想来看看你,这是朝廷御医,我找来治你的伤……”江故天看他正侧头看着他,便走上前去握住他的手。
解凌封想抽开,却没力气。
“得,看你那样儿,有我文然出马,你还怕他有事儿?就是阎王爷也得让本大人几分好吧?”文然白了一眼江故天那个没出息的样儿,坐到床边,为解凌封把脉。
“你放心,他死不了了。”文然对江故天道,“虽然肋骨断了两根,不过好好调理很快就会恢复。”转过头,看着解凌封苍白的嘴唇,“你该庆幸了,你那根肋骨啊,还差一寸就该□你肺里了,还算你福大命大。来,我给你换药。”
“你……你给他换药?”江故天一个箭步冲上去拉住文然解开解凌封衣服的手。
“对啊,怎么了?”文然一脸莫名其妙。
解凌封皱了皱眉,心想,哪儿来的庸医!!你住手,你解了老子衣服,老子是男的不就暴露了么混蛋!!!
“这样不太好吧……知念也跟你学过医理,换药让她来就好。”说着唤来下人去叫江知念。
文然却叫住下人连说不用麻烦小姐,然后对江故天道,“我说你倒是奇怪,都是男人有什么不能看的。难不成你是看上他了?”
江故天不做声,文然吓了一跳,“我说好友,这天下才太平了多久,你别是真……乱了心志了。当初你帮你哥夺位的时候……”话还未说完,便被江故天打断。
“你少多话,我亲自叫知念过来,你一个大男人碰个女人成何体统!”
“我是郎中!我看过的女病人还少了不成?……你说什么?碰个女人……成何体统?”文然瞪大眼睛看着江故天。
江故天被他瞪得浑身发毛,道,“你看我干嘛,对我有意见?”
“江故天,我看你还真是鬼迷了心窍。这秦楼的‘西府姑娘’还真不简单,可以把你这人精迷成这样,连男女都不分了……我说我的王爷,你别是认真了吧?”
江故天看了看文然,突然一笑,“就连你也知道,我不过是一时兴起。”
文然摇摇头,苦笑,拿来药水和碰带,做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