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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入他衣间,师兄的身体有些凉。这碧寒洞里,除了韩臻怀中,没有一处是有温度的。韩臻拉过他的手缠到自己脖子上,顺势在他脖颈间吻了吻。
天色晚了,他虽贪心,可师兄体弱,还是回去休息得好。韩臻抱起他,正要从白碧石上起身,梁禄哼了两声,忽然醒了。
“天怎么黑了。”他闷着声音说,边说边摸了摸额头。
“约是子时,”韩臻说。
“嗯……你伤口恢复得如何了?”梁禄从他怀里坐起来,双脚踩在白碧石下的石板上,脚底心就是一阵冰凉。
“八成,”韩臻低头看着他,“师兄先回去休息吧。”
梁禄摆手:“不用不用,你为了救我而挨打,我怎能不陪你。”他边说边走下地,绕到韩臻身后去看他的伤口。
韩臻垂下眼睛,师兄的手指摸到后背伤口,是微凉的温度。“师兄……都知道了……”
“嗯。”梁禄点点头,伤口愈合不错,“也早该猜到的。你救了师兄,师兄无以为报,陪你疗伤,也是应当。等伤好了,也就不陪你了。”
他语气有些冷淡,韩臻转头看他,与他对视一刻,随即拉过他到自己身前。
梁禄似是早料到韩臻有这一招,他坐在韩臻怀中,静静感受着师弟紧紧搂着自己的手,那手指解开衣服,揉着梁禄胸前的敏感,顺势将他压在身下。
梁禄喃喃自语,“这洞里,有些暗。”边说,他边伸出手,指尖凌空动了动,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韩臻压在他身上,看着他的手指,低头再看师兄脸上都是挫败的笑容。
“我以前……以前是会的。”
梁禄用手遮着眼,他说着,忽觉头顶一阵明亮,再睁眼时,师弟的手不知何时出现在他眼前,掌心虚握,上执一朵清蓝的冰凌,从凌心缓缓向外亮着光,透过冰层的折射,将洞内照得大亮。
师弟很聪明,他只有五层的功力,却轻易就领悟了梁禄疏远七层时自创的小玩意儿。虽是小玩意儿,可也是梁禄得意之作。
“好玩吗。”梁禄看着身上本忙着对付自己的师弟一脸惊诧地对着那冰凌,苦笑一声。
他心里有些骄傲,又很落寞。
韩臻点头,他将那冰凌放在师兄头侧的白碧石上,看看自己的手心,他如法炮制,用真气凝了颗极小的,从里面发出幽紫的光。他一笑,俯□,将那冰凌点在梁禄散在白碧石上的墨发之间。
“师兄从哪里学来的这
凝光之术?”
“什么凝光之术,只是我练功无聊,想来解闷用的东西……”他边说,韩臻边俯□,梁禄便闭上眼,受这一吻。
韩臻解了他的衣带,手握住他□软软的物件,轻轻抚摸,梁禄在他身下颤抖,他迎合着韩臻的动作,紧紧皱着眉,嘴上还强硬着,“师弟的伤口……还未痊愈……”
韩臻吻着他的脖颈和胸前,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探到师兄唇间玩弄着他的唇齿。梁禄说不出话,双手搂着师弟的后背,任他分开自己的双腿。
“师兄以前一定很美。”韩臻忽然说,他揉着梁禄的□,一双眼睛俯视着梁禄。
他在这山洞里一个人待了八九年,深知其中的苦闷,想必师兄也是如此。如果他早生几年该有多好,和师兄在这山洞中一起习武,一起练功,他们可以练成最上乘的功夫,一同去为师兄寻那药草,就算上天入地,谁能阻得了他们。就算寻不到,师兄下山十年,十年里他们可以一同做很多很多事。
人一生中,能有多少十年?
梁禄轻轻喘息,他咬着牙,颤抖的手臂被韩臻紧紧压着,师弟滚烫的□顶着□一寸寸捅入他身体深处。
幸好他又遇到了师兄,一切还都不算晚。韩臻噬咬着梁禄的唇,双手扶着他张开的腿,身下慢慢用力,梁禄被紧紧压在白碧石上,身体随着师弟的口而与石板不断摩擦,湿润的双眼睁着,透过师弟□的肩膀,直直朝碧寒洞石壁缝隙的天外看去。
“师弟,可喜欢与师兄在一起?”借韩臻亲吻的间隙,梁禄忽然问。
韩臻怔了一怔,他正在师兄口口横冲直撞,脑中还都是对自己和师兄未来的想象,猛地被梁禄问了一句,他条件反射地答:“当然。”
他额头上都是汗水,仿佛摸到梁禄的身体,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梁禄被他顶得通体像散架一般,只躺在他身下,抱着他后背的手也落下来,软软垂在白碧石上,他目光灼灼,身体酥软,被师弟顶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