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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阵猛烈的摇晃感里,任有家的意识飘得很远,奇怪地想起了弟弟还很小的时候,像个可爱的粉团。那时候流着口水被妈妈抱在怀里的弟弟,绝对不可能让人联想到这个在他身上肆虐的怪物。
裂痛的身体深处又涌起那种可怕的快感,即使是那么的痛,每当那一点被擦过去的时候,还能产生强烈的快感,自己似乎也被变成某种怪物。
任有家再也无力挣扎,只能沉默的流着眼泪,终于在快要发疯的感觉里短暂地失去知觉。
他以为自己昏迷了很久,醒来时一切都会回复原样,就像做了个噩梦一样,但睁开眼才发现什么都没有改变。
疼痛和快感还是侵蚀着身体,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不断地叫他“哥哥”,他觉得窒息,用尽力气也发不出大的声音,“不要……叫我……”
任有和停顿了一下动作,托起他的后脑又来亲他,随后低低地笑着说:“哥哥,你刚才昏过去了?太爽了是不是?”
本来已经停住的眼泪又开始涌出来,他简直连灵魂都要崩溃了,眼神涣散的胡乱哀求,“求求你……不要说了……你快一点……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看着哥哥被逼到了这个地步,任有和感觉异常痛快,但心里也有点疼,知道这已经是临界点,再往前一点哥哥就受不住了,于是安抚式地捂住哥哥的眼睛,“好,你不要看,马上就结束了。”
我们的秘密
最后这一阵冲击凶猛激烈,高频率的摩擦让彼此都叫出声来,任有家哭得更厉害,又不肯再听到自己那种难听的声音,只得用力咬住下唇,直到流血也不放开。
……
任有家已经被酒醉和身心的痛苦折磨到麻木,舌尖舔到那东西半天才反应过来,却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噙着泪气若游丝地哀求,“解开我……手脚没知觉了。”
任有和也不回话,而是掰开他的腿查看他伤得重不重,之前套子上就带着血迹,显然还是扩张做得不够好,也因为自己很少为床伴做这种准备工作。
任有家被弟弟的动作吓得又发起抖来,心情完全陷入绝望之中,以为那种事还要再来一次,放松下来的身体也再次紧绷。
被侵犯过的洞口红肿可怜,却闭得很紧,一被碰触还继续拼命向内收缩,任有和皱着眉把手指伸进里面摸了摸,抽出来时果然有血。
看到哥哥惊恐万分的表情,任有和叹了口气,“别怕了,我去买药,回来给你上完药再给你解开。”
任有家发着抖不停地摇头,刚刚经历过这种事,又要被独自丢在这个房间里,他出于本能宁愿跟伤害他的弟弟呆在一起。
任有和实在没办法,只好给他解开束缚,再捡起衣服一件件地给他穿好。
任有家总算觉得安全了一点,没有任何抵抗的动作,很乖地任由弟弟摆布。穿好所有的衣服之后,他才迟缓地活动手脚,小小声看着地面说:“我要回家……”
任有和摸摸他的头发,胸口浮出一股怜惜的情绪,“好,我们回家。你站得起来吗?”
他试着慢慢地站起来,往前跨了几步,腰和后面都痛得厉害,腿也软得像面条一样。任有和看着他这幅惨兮兮的样子,从背后扶了他一把,却惹得他脚步一歪差点跌倒。
“哥哥,你就算再怕我,还是要我帮忙才能回家的。”任有和沉下声音,动作强势扶住他的手臂和腰。
听着弟弟不容质疑的话,任有家茫然点了点头,极力忍住反抗的冲动接受了弟弟的扶持。
但是等到出了房间走进电梯,路上遇到的每个人都让他恐惧,那些人看着他们的眼光怪怪地,好似知道了他们这两兄弟的关系有多恶心,他就像没穿衣服一样,害怕得停不住发抖。
他的理智在说,他们不会知道的,他和弟弟长得一点也不像,而且也看不出刚刚才做过那种事,可是他的身体就像感染了什么重疾,在大热天里也冷得一直打颤。
任有和注意到哥哥的表现,凑过唇在他耳后低声安抚,“哥哥,不用怕,别人不会知道的,那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出电梯,任有家头痛欲裂,后面也痛得时刻都在提醒他。任有和挽着他的肩膀办理退房手续,他却站不稳脚步,觉得自己随时要倒下去,尤其是酒店大堂里那么多人走过来走过去,每个看他一眼的人,都会让他流着冷汗缩紧身体。
看来今天的刺激太大了……任有和也觉得有点头痛,退了房就半扶半抱地拖着他到酒店门口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