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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舒服得……受不了。”任有家闭上眼睛哭着说了出来。
“哦?既然是这样,那我要让哥哥更舒服才行……”
任有和用手指摸了摸哥哥还很松软的洞口,虽然是有点肿,但一点也没裂开流血,于是干脆利落的抽掉套子,直接而强硬地再次侵入。
“啊——”任有家只叫出半声,就被弟弟用嘴堵了回去,热暖柔软的舌头侵入他的口腔,热情而霸道地缠住他不放,舌尖刮过上颚的时候,他全身都因为那股怪异的酥麻感颤抖起来,扭动着头部想要逃开,却被弟弟的一只手掌按住后脑持续刺激。
任有和就这样挖掘了哥哥的又一个敏感点,不禁志得意满,就着紧吸住哥哥嘴唇不放的架势,把自己再次深埋进对方体内。
如果他是一把已经被打磨过的剑,那只有哥哥是可以容纳他一切情感的鞘。无论喜悦、欲望、憎恨还是愤怒,只有在哥哥身上才能完整地发泄,让他的身心被彻底安抚,然后获得短暂的满足和平静。
这是他昨天就得出的精确结论。
任家的浴室又小又旧,但几乎处处都带着任有和的记忆。当年他离开前才买不久的洗脸台还没换,他伸手摇一摇它,感觉还算牢固,就把全身酥软的哥哥放了上去。
任有家根本坐不稳,出于本能用手在后面撑住,任有和居高临下注视哥哥那一脸羞耻的表情,还有其中遮掩不住的荡意,胸口涌起一股怜爱夹杂嘲讽的情绪,轻声笑了起来,“哥哥,你明明就很喜欢这种事,睁开眼看看你自己。”
任有家非但不肯睁开眼睛,还伸手捂住自己整张脸,任有和强势拉开对方的手,向上用力摁住,伸出舌尖去舔舐哥哥颤动的眼皮。
被这样亲密又罪恶的动作吓到,任有家一阵扭动闪躲,惹得任有和更加亢奋,放过了哥哥的手,转而抬高哥哥的双腿狠狠撞击。
任有家双手得到自由,但身体被撞得不住晃动,只能撑在身后保持平衡,这个动作把整个身体都向前送去。
……河蟹小分队……
直到两个人的心跳和呼吸都变得平稳下来,任有和摸着哥哥汗湿的头发低笑一声,“抱歉,没有忍住,射在里面了……”
任有家本来还沉浸在事后疲乏慵懒的状态里,可弟弟一开口就把他拉回了可怕的现实。
他身体一抖,睁大眼睛瞪视弟弟,随后惊恐万分地摇头,全身都绷紧了挣扎起来,“你出去……”
任有和遗憾地叹息一声,这才从哥哥身体里抽出还没有彻底软掉的家伙,任有家只瞥到一眼,就因为太深的罪恶和恐惧咬住自己的嘴唇。
任有和眯着眼审视哥哥此时的表现,伸出手指强硬地挤进对方唇齿之间,“不要再咬了,嘴都肿得不像样子了,你也不想爸爸怀疑吧?”
用手指恣意地玩弄着哥哥的舌头,任有和体贴地补充道:“实在想咬,就咬我吧,当是床上的情趣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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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实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任有家不能否认这一点,以往他只会凭着本能冲动偷偷自撸而已。听某些同学说起跟女友上床多么带感,他曾经好奇吃惊,他以为所有的高、潮都是一样的,跟自撸的感觉没什么区别。
到了今天,他才知道由别人给予的完全不一样。如果给他体验的人是任何一位女生,甚至是男生,即使也是被强迫的关系,他都不会觉得太难过,可那个人偏偏是他的弟弟。
他已经不知道怎么才能面对弟弟,如果他没有在弟弟的怀抱里得到快感,这种事还可以只当成弟弟对他的报复。这让他怀疑起自己的身体,也许他们的遗传基因真的有问题,就像弟弟所说的,一个出轨的妈妈,一个暴力狂酒鬼爸爸,生出的两个孩子……也不会是什么正常人。
但他的理智知道,这种怀疑是可耻的,只不过在为自己的罪恶和软弱找借口。
他脑子里高速运转着,来回争辩着矛盾的议题,看在任有和眼里,则是性事之后的疲惫与发呆。
“哥?你在想什么?我帮你洗澡好不好?顺便清理一下里面……”
他再次被对方拉回眼前的现实,察觉到弟弟邪恶的手指在留在自己嘴里,只觉得精神快要崩溃,双手推开弟弟别过了头,“你出去……我自己洗。”
任有和也没坚持,哥哥脸皮很薄,在经历这种事之后还要“赤诚”相对,确实太为难他。
等到任有家把自己里里外外地冲洗干净,总算感觉上好受了那么一点,裹着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