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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一般的爱好。景函能做的只是攀住萧远的背脊。
因为年轻的身体格外敏感,也格外的容易冲动,他们往往无所顾忌。性带来的刺激远远胜过酒精和暴…力。尤其是和自己爱着的人。也只有那个时候萧远才会稍稍袒露出一点他对景函真实的情感。
凶悍,蛮横,横冲直撞的爱意,将人从内里打碎重组的霸道。
那个时候景函愿意将自己交付到这样的萧远手里。
他知道,萧远的爱意从来不是隐忍的。萧远的爱是带着掠夺性和侵略性的。这个时候在他们近乎绝望的亲吻里景函突然察觉到了萧远此刻满身的戾气。它们熟悉得就像那无数个雷鸣电闪的下午和夜晚,萧远和他在一起时眼睛里野兽一般的光芒。
从相见以来的冷静和自持全是假象。真正的萧远其实是现在这个不顾一切吻他的人。
“可是我就算相信了又怎么样?萧远,我再也做不到像当年那样爱着你了。即使我会再一次的爱上你,我也不会再信任你。我会变得胆小,多疑。也不再像那时一样把你视作我所有的一切。我不会再妥协,不会再纵容,不会再给你犯错的机会。我们会变得跟任何一对如履薄冰的情侣一样,小心翼翼,谁都充满不安,这就是你要的吗?”
“即使你一辈子都不信我,我想要的也只有你。”
萧远用压倒性的力量将景函压制在沙发上。在直接的肉搏上,景函不是萧远的对手,这一点从他们第一次见面至今从未改变过。景函没有挣扎,反倒是放任了萧远和他之间这样亲密的接触。萧远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力道咬住景函的锁骨,疼痛使得景函揪住萧远后脑的黑发。
“萧远,我们谁都不再年轻,而且我们从来都不是能靠着说爱你来解决一切的人。你会被要求有一个继承人,会有很多人看着你,在老一辈死光之前不管你怎么隐瞒我的出身都会成为阻碍。”
“我从被救回来的那一刻就已经死心了。你为什么要后悔呢?你知道后悔永远无济于事。你选择了什么就该头也不回的走下去,而不是得到了这个又想用所拥有的换取曾经失去的。”
“我不会让那些东西成为障碍。”
萧远用一条手臂支撑起自己,从上往下俯视景函,瞳孔漆黑,,眼神认真得令人背后寒毛直竖。从这个角度看过去,黑发垂在额前,萧远本身就深邃俊朗的五官逆着光源越发轮廓鲜明,若是有一分松懈,都会沦陷在萧远这种平日冷酷果断的男人难得性感感性的一面里。
“你又想扮演一个保护者。”
“不,不是保护者。我想做一个好的爱人。我不知道该做什么,我甚至没办法让你感到高兴。过去就算没有白邵宇,我和你之间也会出现裂痕,因为我做的太差,明明爱你却不肯付出什么。现在我能做的只有把一切可能会成为阻碍的为你清扫干净,也只有这样你才有一分的可能性会回到我身边。”
“就算你再也不能像之前那样爱我,也是我应得的。我以前哪里知道,一个人的感情再热烈,如果被无止境的消耗,也会有冷却的一天。回来,好不好?”
“我真的,差一点就要被感动了。”景函伸出手替萧远把额前的碎发向后拨去。“只是过去的事情太痛了,它们提醒我不要好了伤疤忘了疼。你说,我该听谁的?萧远,你不该低声下气的求人,你应该高高在上,像个真正的帝王一样。”
“你值得。”
“不。”景函的手指贴在萧远的嘴唇上。“我不值得。”
作者有话要说:
☆、37
37
饶是见多识广如霍哥,在看到那块U盘里内容的第一秒也不由得愣在原地。
“这是……白家那位?”
萧远顺手关掉眼前不堪的画面,态度已是默认。他抬手似是倦极的揉着眉心,U盘里的视频文件不仅仅只有刚展现在他们眼前的那一个,竖着的一列按照拍摄时间顺序命名后,排列下来颇为壮观。萧远一点都不想看到这东西再多一秒,拔下U盘放到了一边。
“谁做的?”
“恨白邵宇到会用这种手段来报复的人,你觉得还能有谁?”
问题的答案不言而喻。不像其他听到这消息的人的反应,霍哥只惊诧了片刻。毕竟景函一开始会的那些东西有一部分是萧远教的,剩下的就是他了。当年景函放弃的时候他还惋惜过会儿。他没料到的是,兜兜转转这么多年,景函换了这样一种方式走回了他们的世界。
“其实这些东西一开始就是有征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