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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当温韶了?”
“我不是她,也不是你,我爱的人爱我。我爱萧远,爱到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陈正荣要杀他,景函对他的感情不过是怜悯与厌烦。
当他把手伸到萧远身上,景函就再无法容忍。
这样的感情不是爱又是什么。
萧远带人找到这里,看到的就是陈正荣一只手松松地掐在景函脖子上,又哭又笑,癫狂得骇人。不堪入目的照片洒了一地,而景函像没事人似的靠在床边对他露出个微笑。萧远几乎都要被骤然涌起的怒火给气炸。
拦住其他人,萧远轻松就拉开了重伤之后只剩个空壳的陈正荣把他扔给外面的人,自己想都没想地就把景函拉进了怀里。
“没事了,你找到我了……”
景函单手抚摸着萧远的背脊,就像对方曾对他做过千百次那样。他的脸闷在萧远的胸膛里,连带声音都快要听不清。
“不会再有下次了。萧远,我很好。”
“我应该把你关起来。”
“每次你这么说都没真的做到过。”被放开后,景函看着萧远耐心的替他解开镣铐。粗制滥造的小玩意在萧远的手下撑不到几分钟就缴械。“我刚对陈正荣说了些很有意思的话,要不要听?”
“说了什么?”
“你。”有关萧敬的那些,光凭陈正荣一个人的话还不足以定论,只有对萧远的感情,真实得容不下半分虚假。“我爱你。”
回应他的只有萧远紧得像是要将他碾碎的拥抱。
若不是颈间一片干燥,他都以为萧远这样的男人会当场落泪。
作者有话要说:
☆、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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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萧远坚持,回家之前先去了趟医院。
得到医生有关麻醉针没有后遗症的保证之后,护士便把景函带到一边给他受伤的脸颊上药。
“这么大的人还被打耳光。”
萧远有别的事,在外面没进来,景函带上个促狭的笑容示意年轻的护士小姐往外看。
“刚跟我爸出柜,他让我滚出去。”
“他是你男朋友?”护士小姐手上动作不由自主僵了一下。
“之前是我哥,没有血缘关系的那种。”
“你爸只把你打成这样真的是手下留情了。”想起什么似的,又补上一句。“怪不得一开始他就抓着你的手。平心而论,你们在一起看起来不错。”
“我以为你会尖叫。”
上好药,护士小姐开始收东西,听到景函的话之后没好气的翻个白眼。
“医院里什么人没有?出柜挨打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内科有个新来的实习生,据说就是跟学长搞在一起被他爸揍得第二天顶着个猪头来医院,吓坏一群人。跟他比你这样哪里够看。”
“这个我真比不了。”
“不过老人家,多点耐心,别闹得太僵。知道你们不容易,可当父母的哪个不希望自家孩子好……你到底在笑什么?”
“在说什么?”不知什么时候结束了谈话走进来的萧远看到景函一脸奇怪的笑意,护士小姐反倒一头雾水的模样,从后面将手搭在景函的肩上,有些好奇的问了一句。
看到正主来了,护士小姐不想打扰这对深陷于“亲情和爱情的抉择”的情人,端起东西告辞。景函向后靠在萧远身上,嘴上说着在外面注意点,行动上却默许男人弯下腰来亲他。
“我跟她说我们是一对因为出柜被赶出家门的可怜兄弟,我爸恨我带坏哥哥所以扇了我一巴掌。”
“胡说八道。”萧远无奈的轻声呵斥他。
“照实说实在太惊悚了。”
“那这么说我岂不是把岳父关了起来?”靠得实在太近,情人间的低语配上如此的内容,萧远满意的咬了咬景函的耳垂。“你说我要是要娶你,得送多少聘礼给他?”
“这个不归他管,你得去问我哥。不过鉴于我和我哥的乱伦关系,他会把你轰出去。”
“是吗?前几天你在床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需要我教你男人在床上的话都不可信这一点吗?”
闻言景函就感到萧远在他身后闷笑,身体不住发颤,显然是听到了什么尤为好笑的东西。
闹够了景函就起身跟萧远回去。一路上再没出别的状况,从市郊回到市区中心,只有沿途的路灯还亮着。阿飞回去看场子,而萧远的人远远跟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