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1/4 页)
“我没看见他来晃悠。”
“听说是前几天隔壁老林在摆酒,拐了个小孩。”
“又拐小孩,送回去没。”
“哪次没送回去。”
“说到底就是这县官好闲。”
“就是就是。”
很闲的县官的确很闲,他一手托腮,一手百无聊赖的敲着桌子,那天县尚观山动了动脑筋,拍案:定罪村长,诱拐儿童。
他亲自在门口贴了张告示,表示只要被村长拐过小孩的,都可以来报名指证,他可是信心满满,就算最后定不了罪,这乡长也该露个面。
……无人告状,无人问津,县官很气馁。
更气馁的是乡长没出现,师爷很淡定。
那天他推开门,无力黑漆漆的,他已无心再仔细看了,准备转身走人,却眼见发现门上被风吹得飘飘的纸,拿到眼前一看,尚观山差点使出咆哮功,那纸上画了一个一看就知道四五岁小童画的人像,简直不堪入目,旁边的配字更是虎上添翼:我是乡长,你好。
尚观山吐血而归。
无人前来,等了好几天的尚观山觉得自己就是个饭桶,每天最期待的就是吃饭了,他问在打瞌睡的师爷:“我去吃饭了,师爷一起?”
师爷慢悠悠道:“尚县官又不跟我们一起吃?”
尚观山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这里的菜太清淡了,我吃完都没力气走了。”
“我已经叫杨三姑多放盐了。”杨三姑是衙门里的厨娘。
“师爷,你要跟我一起去么?”
“你背我?”
“师爷,你再睡会,我自己去了啊。”
师爷声音又响起:“还是把告示撕了吧,再贴多少天都没人来的,现在农耕忙着呢。”
……
来福酒楼,其实是个小酒肆,可是尚观山已经在这里吃了好几天饭了,只因这里饭菜差不多合口味,只因这是村里唯一一家酒楼。
尚观山默默感叹人生,点了一壶酒。
这几天运气一直都不顺。
新县官很无奈又无趣,以前每天带兵打仗,如今手痒的厉害,一次正练功呢,出的拳差点没把没把拄着拐杖的刘师爷吓死。
尚观山阴测测的看了看衙役,这个不行太瘦,这个不行长的不好看,哎,都没人可以和我切磋切磋,我好无聊!
尚观山的无聊并没有影响刘师爷,他躺在太阳底下和一群没事的衙役唠嗑。
衙役道:“县官这几天行为很怪异。”
另一道:“主要体现在眼神上。”
“看的人打寒战。”
刘师爷很有权威道:“你不要看他现在这么没事找事做,以前可是京城将军,孟诚将军,听过没,就是他。”
“那个攻下水城的?”
“还能有谁,按理说在京城好好的,正值盛年被贬到这儿,心里得多憋屈啊,我们应该体谅体谅。”
众衙役点头。
“不过也别他说什么就听什么,听说京城男风可是不断吹。”
众衙役想起这几天尚观山的眼神:“……”
一时间衙门里人心惶惶,惊恐万分,县官好像不太像个……正人君子,这几天所为,的确不是君子。
尚观山哭笑不得:“我做什么了?”
县官决定召集村里的孩子,手把手教起,总不至于盛传县官太无耻了连孩子也不放过吧。
他把目光放在书院后面的空地上。
小孩好奇心是有的,来练武的是有的,尚观山终于体会到了满足感。
师爷来看了一会儿,才对尚观山道:“县官新上任,村民准备了点吃的。”
尚观山摆摆手:“不收毫米。”
师爷道:“来不及了,已经送到衙门了。”
尚观山想了想又问:““乡长送没?”
“没。”
“叫他给我送点。”
师爷很哀怨。
尚观山振振有词:“我都上任好几天了,村长怎么不和我讨论村里要事?”
“村里无要事。”
“小事也行。”
“小事自己就可以调和。”
“村里没乡长拜访县官的规矩?”
“我们这不拘小节。”
县官怒:”那我第一天你折腾个什么劲?”
师爷惶惶。
师爷在新县管的和平威迫下找乡长,黎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