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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想到这状况从何而来,也难怪白术此时羞愤欲绝了。
其实若论起来,两人相识小半年,白术对易安也并非无意,这种事你情我愿,原本没什么好推辞的。
只不过书上说,男男相悦,要用到那个地方……
白术偷偷感受了一下,认为困难太大,便开始挣扎,想逃离眼前的危机。
“别动!”易安突然沉声喝道:“……我快忍不住了。”
后半句简直杀气十足,吓得白术立刻不敢再动。
易安紧紧搂着他,将头埋在后者颈间。虽然方才吐了口血让药性褪去了不少,但毕竟仍有余威;加上朝思暮想的人在怀内,是个正常人就不可能没有反应,易安现在一触即发,那经得起白术这般挑…逗。
“啊!”白术忽然惊叫出声。
原来易安毫无预兆地将他打横抱起,就往内室去。
白术心中顿时乱作一团麻——要挣扎么?可是好像越挣扎越是反效果……还是说应该叫喊?那么该喊“放开我”还是“轻一点”?
就这么犹豫不决间,白术就乖乖地、安静地被易安抱着走了一路。
直到背部碰到柔软厚实的被褥,白术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易安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便瞬间僵硬了。
不过,白术又不得不承认,在他内心深处,除了紧张害怕之外,似乎好像大概,还有那么一点点期待……
易安一个翻身就躺倒白术身侧,一手环住他腰间,将整个人揽入怀中。
白术紧紧闭着眼睛,纠结地等啊等,谁知后者却没有进一步动作。他睁开眼睛,用余光偷偷看了一下,易安竟然也紧闭双目,正努力调节着呼吸。若不是某个过于活跃的器官,简直就像睡着了一般。
这样都能忍住?!难道春药的作用也是因人而异的?
白术职业病发作,好奇心大起,忍了几次忍不住,于是伸手摇了摇易安,眼睛看向他腿间,迟疑着问:“修明……你现在没感觉了么?”
易安一口血没喷出来——好容易平静了些,又来这样撩拨,你其实是想要我命吧?!
他没好气地用被子将白术从头到脚包起来:“睡觉!”
竟然被白术怀疑,真是奇耻大辱。
若不是现在这种情况,易安真想将白术就地正法,好让他好好感受一下自己到底有没有感觉。
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绝不应是那种东西的结果。
易安又给硬生生忍住。
于是,异常纯洁的一夜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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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白术被窗外远远传来的犬吠惊醒。
他刚略微动了动,浑身都酸痛不已,想必是保持着一个姿势睡了一整夜的后果。
猛然想起易安,白术赶紧转头想看看他怎样,却对上一双幽深的眼眸——易安早就醒了,不,看两个眼圈的颜色,应该是一夜未睡。
“那个,修明,早,哈哈。”白术发现自己还在易安怀中,尴尬之极,只好干笑两声。
易安挑眉不语,白术连忙摆出一副苦兮兮的模样道:“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
看着他这般活宝,易安终于绷不住了,无奈笑着摇头,凑上前深情一吻。
不知是清晨气氛太好,还是出于某种歉疚之心,白术不仅不躲闪,还笨拙地回应起来,让这个原本是安慰性质的吻,不由被拉长了时间……
良久,两人分开时,都有些气喘吁吁。
“先收些利钱,”易安轻笑着,拉起白术替他整理压皱的衣服,“让你多欠两天,早晚我得拿回来。”
“小气。”白术压根没敢追究欠着什么,低着头,脸红红地敷衍着回答了一句,跳下床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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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正月,易安终于承认白术已经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的痊愈了。
两人几经商量,决定先趁着草长莺飞之际往江南走一遭,好去领略领略那传说中的江南春光。
正式出发之前,白术跟易安先回了一趟长安,拜访阁主,好归还之前从他那处得来的千里传音镜。
阁主笑眯眯道:“放在我这里也没什么用,索性送于小白吧,日后他也好有个照应。”
白术拿不准他忽然这样大公无私是什么意思,犹豫着不敢答应,却又不敢拒绝,十分可怜。
易安直接开口替他拒了,又道:“带着这东西,大小事都逃不过你的眼睛……阁主的算盘打得好。”
阁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