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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煦一脸「怎麽可能」:「拜托,从小到大你哪只眼睛见过我拿笔作画了?」
萧景扬想了想:「也是。」接著又一脸没趣。
「好啦,那我要回寂府去了,看哪天有空再出来聚聚吧。」
寂煦收好银两,想到还要回去跟离朔报备,便提出了离开的发言。
「知道了,大忙人寂煦。下次如果还有那画家的新画作,可千──万要拿来给我啊!」
萧景扬对寂煦叮咛再三,寂煦则回他一抹笑:「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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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寂府,寂煦便迫不及待地直奔离朔的房间。雀跃地连敲门都等不及,寂煦一把推开了离朔房门,朝里头喊道:「离朔、离朔,快点来!」
「寂煦?」
离朔正躺在床上假寐,听闻寂煦的叫唤,只得揉揉还没完全清醒过来的蒙胧睡眼,随意批上了件外衣,缓步走向门口。
「怎麽了吗?」
寂煦从衣里掏出撑得鼓鼓的钱袋,对离朔说:「你打开来瞧瞧。」
离朔接过钱袋,依言打开一看,他大惊:「这、这些该不会是──那三幅画作卖的钱?」
离朔两眼睁得老大,就见寂煦笑得合不拢嘴地点头。
「那真是太好了。」
离朔也漾起笑容,愉悦地看著寂煦,寂煦也道:「是啊,这功劳可都要归给你,要不是你画得好,也不会有人花那麽一大笔钱买。」
「少来了,你那些诗也写得挺好,可不是?」
离朔听见寂煦的不居功,立马反驳。而寂煦只是脸微红。
「离朔,我是说真的,要不是有你建议,我还没想到可以这麽做。」
离朔望著寂煦,只是笑,接著,他伸手揉了揉寂煦的头:「所以下次你就知道可以这麽做了,是吧?」
「嗯。」寂煦点头,脸是更红了──因著离朔残留在他头上的温度。
「离朔,你还会想再画吗?」
离朔想了想,开口答道:「也许吧,我还蛮喜欢画画的,你呢?」
「我……我也是喔!」得到预想中的回答,寂煦有些高兴:「那以後我们还可以一起当『煦光』吗?」
听见寂煦这样的问话,离朔只是好笑地说:「这还用问吗?当然可以了。」
「太好了──」
见著寂煦手舞足蹈地欢呼,离朔心想,当初的提议还真是提对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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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寂煦正打算要回房写诗,却在中途给寂夜唤住,来到了寂夜房里。
「听说你现在和离朔一起卖画赚钱?」
「呃……是啊,大哥。」
「你提议的?」寂夜又问。
寂煦连忙否认:「不是不是,当初那是离朔的主意。」
「离朔?」
寂煦想到近来鼓鼓的荷包,不免兴奋地向寂夜报告:「是啊,那时离朔见到我写的诗之後,突发奇想,让他的画再搭配我的诗,拿去市集上卖卖看,想不到竟让『煦光』成了一位名画家。」
「说到离朔,之後画的价钱都是他和景扬商讨之後才订出来的,我们靠卖画可赚了不少钱呢。」
听到关键字眼,寂夜问:「离朔和萧景扬有接触?」
查觉到寂夜似乎有些不悦的口吻,寂煦心惊,慌乱解释:「是离朔主动想和景扬谈的,不是我拉他去的!」
见到寂煦的惶恐模样,寂夜只是道:「我没有生你的气,只是怕会惹麻烦上身……」
「麻烦?有什麽麻烦?」寂煦不解。
「没事。」寂夜不愿说明,只含糊带过,他看向寂煦,赞许道:「你做得很好。」
得到寂夜罕有的称赞,寂煦只觉自己感动得泪都快流下来了:「谢、谢谢大哥!」
「嗯……寂煦,我这里有件事想托付给你。」
寂夜的这一番话,对於寂煦而言,豪无疑问的便是肯定了他的付出,更让寂煦立下了为寂夜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决心:「有什麽事情,大哥直管吩咐。」
得到满意的答案,寂夜很是愉悦地,暗自在心底一笑。
「我想拜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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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煦,你在吗?」
敲了几声门,却得不到任何回应,离朔乾杵在寂煦房门外,有些拿不定主意。明明他俩方才说好要一起拿作品给对方鉴赏的,怎麽这厢寂煦却不见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