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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霖信誓旦旦,白尘冷笑拱手,“谢了,我可不敢支使你办事,你就怎么高兴怎么来,任着你的私心玩个尽兴吧!现在麻烦你别处玩去,以后也请对我视而不见,这样大概能和平相处吧!”
端木霖苦笑无语,呆立半晌才怏怏离去,白尘连白眼都懒得甩了,盯着一池嫩荷,分明满塘春意,心内却掉落死灰般黯然沉寂……
明日便会赐婚么?早有预告的事,应该早就作好心理准备了呀!所以不该难过,可还是难过,究竟在难过什么?
小狼哥哥只喜欢我一个,我是他唯一的宝贝,都这样了,还在难过什么?
所以知足吧!否则会遭报应……不,会遭天谴!因为小狼哥哥是那么那么的好啊,而我,是那么那么的不配啊……
嘉义候,逍遥候,两位候爷喜结连理,这样才是般配,才值得祝福……也才值得我难受么……
呵,原来不是难受,无聊的自卑而已……却真的很难受……
作者有话要说:
☆、第 71 章
御书房内,单朗颓丧而疲懒,瞄一眼案桌边的皇上,斟一杯茶过去,然后退到软榻上故作痞相,反正该办的正事都办了,该商量的正事都商量好了,皇上却不理会他拒绝婚赐的事,简直是卸磨杀驴!
近侍太监根据皇上的眼色,拿了薄衿给榻上的候爷盖好,谁知候爷一把掀开,“我没睡!”
近侍陪笑退下,皇上冷瞟榻边一眼,手上继续批折子,半晌才似笑似叹,“你那日说宁愿要一只狗也不要嘉义候,还说他是被朕宠成了白痴,即便你所说不假,那就算是替朕照看于他,你就乖乖接手吧!”
“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就算需要照看也不是非得娶他!”
“朕只是以婚赐的方式把他托付于你,你若执拗不应,别怪朕注明婚期,还宴请百官相贺,或是你期望那样?”
“臣期望的,皇上不会恩许,可惜就连白尘也劝臣接旨,还掰了那么多歪道理来劝臣,左右夹攻一般,令臣推拒不能,因此臣不是不接旨,只是替白尘憋屈而已。”
单朗打量皇上并无不悦,于是继续随心言谈,道:“臣所说的憋屈并非怨恨,就事论事罢了,当年若不是皇上密令缉杀,以白尘盗取兵符之功劳,就算不予封赏,最少也该令其富足安居,如今虽时过境迁,但是不求予之功名,只是许他安心与臣厮守都不能吗?”
“他出身妓馆,真是安心之人么?”皇上嗤笑。
单朗悲愤冷笑,“皇上鄙薄白尘出身,但若不是皇上十年不懈的缉捕,白尘怎会沦入那种地方?何况真正论起来,白尘应是王家出身……”
“哪个王家?”皇上故作诧异,实则警示,你小子最好想清楚了再说,亡国之人妄谈旧日身份,不是贼心不死是什么?
单朗亦觉失言,却只苦笑,“臣说了是就事论事,就算不提白尘原来的出身,那么他是为什么会从流民变成小倌?要不是为了赎回管家,他怎么会卖入妓馆?说到底,他是为了搭救庆王的恩人才会变成出身不堪的人……”
“闭嘴!”皇上愠怒,实则心虚,此事亦算他的心结一个。
单朗见好就收,上前跪道:“皇上不必为难,臣也不是为了给白尘求封赏,只求皇上予之正名……”
“朕给过,是他自己不要!还说他愿做无名无分的男宠一个……”
“那肯定是皇上拿难事逼他!”
“朕赏他在京城开店做生意,这是逼他吗?”
“那肯定不是他喜欢的生意!”
“他若喜欢做皇商,朕也要允吗?”
“白尘没那么无聊,皇上怎么都看他不顺眼,究竟为什么啊?”
“因为他太聪明。”皇上讳莫如深。
单朗无语望天,“臣明白了,皇上不是忌讳他太聪明,而是恼火端木霖怎么那么笨……”
“滚出去!”皇上气得摔折子。
单朗一一捡起来,重新放回案桌上,好笑道:“皇上别生气,臣也不求别的了,只求皇上把赐婚改成赐职,让端木霖跟着臣一起办事吧!臣也不嫌麻烦了,会一一教他,倘若需要外出,臣也携他一起就是了,他也并非真正的白痴,顶多两年,他就能自行理事,实在不能的话,臣会一直带到他能,这样可以了吧?”
“可以,但是晚了,四年前你救他回来之后,朕要你领他一道,你怎么都不干,现今愿意了,却是因为他人的缘故才顺了朕的意,这个他人又偏生是朕看不顺眼的人,你说,朕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