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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勋做错事。他毁我初恋,害钟文莘被疯子纠缠,又编派他成花花公子,令我难过得生不如死。
我重重咬他舌尖一口,血腥气在口中弥漫。
他任我发泄怒气,伸手垫到我头下面,好像再咬他几口也无所谓。
只是我登时后悔。推我入绝境是他,再把我一点点拖离痛苦也是他。
他知晓我性格上所有弱点,知道我畏首畏尾,怕背负责任,又不懂珍惜,失去才知重要,因此处处算计,偏偏我爱他爱到不分青红皂白,他做错多少事,还是只能原谅他。
恍惚间听到关门声,大概是钟文莘走了,予勋到床上抱住我,轻声说“晚安”。
再后来就睡着。
…
是饿醒的。
窗帘缝隙也是一片黑,原来又是黑夜。
我伸手去探床头柜,听到人说,“醒了?”
是予勋,才意识到他抱着我,嗓子很干,我不清不楚“嗯”了一声。
他好像要起床倒水给我,我说,“予勋,不要走。”
抽烟烧坏嗓子,难听得要命,他说,“起床吃点东西。”
我打开床头灯,刺目灯光下下意识闭眼,才想起昨晚睡前没有刷牙,闹钟显示是八点一刻,看天色该是晚上,予勋说,“你睡了一整天。”
刷过牙,茶几上摆着食物,是西式麦片,满满一碗,看到就没胃口。
又犯起烟瘾,下意识去翻外套口袋,予勋说,“不用找,都扔光了。”
把碗推开,“不想吃。”
他扔我烟,我不吃他准备的东西总可以。
他冲一杯热巧给我,说,“喝完出门,免得半路晕倒。”
…
附近有中餐馆,叫了牛腩汤面,哗哗吃掉半碗,搁下筷子看予勋时,他才不过动了两口,目不转睛看我。
我问他,“晾了我十天,怎么昨天忽然想到过来?”
他说,“钟文莘call我,说在你公寓翻出大/麻,问我怎么管的你。”
我盯着他,他心虚,来捏我手,“嘉颖。。。”
“我连call你十天你躺尸,钟文莘一个电话你就过来?”我气结,筷子都要折断,“你到底爱我还是他?”
他脱口而出,“我当然爱你!”
声音太大,言惊四座,中餐馆都是华人,多少眼刀掷我们身上。
我抽回手,低头捧面碗喝汤,好饱。
他压低声音,“嘉颖,我反复听你留言,手机都听到没电;还是没有想好如何面对,刚好case赶到最后几日,琐碎事情太多,伺机把这些抛到脑后。”
我才发现他下巴似乎削尖不少,我瘦太多,竟没发觉他看起来也不好,皮肤干燥粗糙,一张脸上唯有眼睛很亮。
…
我再吃不下,把碗一推。
他说,“昨天见到你真吓了一跳,没想到会这么糟。我以为你爱我不过随口说说,照你性格,总要。。。”
“欲擒故纵玩得高明,苏予勋,原来我才段数不够,爱情专家,我甘拜下风。”我打断他,作揖。
“嘉颖,我知道错。”
“知错能怎样?能倒退两年,把初恋还我?”
我嘴太快,出口就后悔,已经打算原谅就该放下,不知道予勋会不会多想。
“不能,也不想,”他心态很好,完全不受影响,“嘉颖,除了这件,什么都可以。”
我给他一个白眼,他居然来捏我脸,“你是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28…30
28。
公寓楼下恰好Eleanor在抽烟,同她打个招呼,勾起我烟瘾,但予勋眼皮下没可能碰香烟。
进了公寓楼忽然被予勋按在墙上吻,其实并不讨厌,结束才问他,“怎么这么突然?”
“你犯烟瘾,接吻治疗法。”
“经典条件反射?”我笑起来,“动物行为学那科你不是没修?”
动物行为学是大二一门选修,予勋曾说,这门课不是#不证自明#就是#解释不通#,偏偏我异常感兴趣,虽然他不修也独自去上。
“我也听了几节课。”
这才想起,那时偶尔起不来床或是来不及赶死线,call予勋去替我上课抄笔记,分明他不修这门,但从无推诿。
我道一声“辛苦”,他笑说,“借送笔记机会多见你几面,我甘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