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巅峰的到来……
仰面盯着监视器的小红点,苏远的呼吸渐缓。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宋舒扬那边也没有任何动静,可见郁辰说得没错,他已经把监视画面偷梁换柱了。可是,明知道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画面,自己还和这个人毫不忌讳地胡搞,这种感觉实在是……刺激。
郁辰永远不会去在乎多余的因素,仿佛被窥视的欢爱,对他而言只是增添了情调而已。可是在苏远看来,这种感觉就像在刀尖之上走钢丝,极度地恐慌,却又极度地兴奋。
苏远很疲惫,最近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要怎么做到不露马脚,不让谛对他起赶尽杀绝的心思,还要在宋舒扬面前装作尽心尽职的手下……精神太过紧张,发泄过后就越发筋疲力尽。
可他偏偏一点睡意也没有。
离开监狱那么多天,他从没有如同当下这样放松心情。身边躺着一个任意妄为的独裁者,头顶上是万恶的监视器,肌肉酸痛得几乎罢工,可心里却无比平和,当然还有一点点报复的快感:他觉得这种偷情行为是一种违规,让他多少摆脱了些桎梏。
不得不承认,郁辰是个神奇的存在,似乎有他的支持,什么问题都不再是问题了。
腰眼上被不轻不重地揉压,一阵酸麻窜入脊髓,苏远闷哼了一声。
郁辰在他的后颈咬了一口:“还没睡?看来你是没玩够。”
苏远一肘子隔开他,转过身与他面对面:“我他妈是累过头了!有你这么搞的吗!”什么解释都没有直接就上,还跟揉面团似的翻来覆去,叫停也不停,赤|裸裸地藐视人权。
“我还以为你喜欢这种惊喜。”
是够惊的。苏远翻了个白眼。
郁辰笑了笑:“干扰盒是阿飞和小软做的,质量过硬。通常情况下监视器正常工作,这样不容易让那些人起疑。必要的时候才会切换至虚拟状态。所以你的自由也不是绝对的,行事还是要小心。”
“嗯,既然这样就方便多了。我姐的档案调出了没有,我们可以开始布置了。”
“Tau的档案不是那么容易抽出来的,机密处没有权限,监狱自然也没有权限,我不能通过正当手段申请,就只能让黑客来侵入,目前还在进程中,不出意外的话,大概下周能完成。这段时间你尽量不要和宋舒扬有冲突,不管怎么说他的保护是很有效的,能为你阻挡谛的骚扰。你的首要任务是隐藏创造者之钥,其他什么都别管,知道吗。”
“……”
“听见没有!”
没得到回应,郁辰微抬起头,正看见苏远脸颊上晕着淡淡的红,睡得香甜。很好,这是唯一一个能把他的命令彻底无视的家伙,郁辰咬牙切齿。
身边人的胸口随着呼吸起伏,郁辰不由自主地把手掌覆在这人的心脏处。感觉着有力的跳动,他有种就这样也很好的感觉。
就算苏远不在监狱,他也能让他待在自己的控制范围中,这让他觉得很满足。
这是种从未有过的体验,因为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贪得无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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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中的监视器电源在黎明前的黑暗中跳动,切换至正常状态,至少表面看来没有破绽。
闹钟响起来,苏远伸手按掉它。睁眼,一如往常的早晨,一如往常的一个人,不同的是,房间里的残留着另一个人的味道。
郁辰此刻并不在他身边。这是意料之中的事,白天太容易暴露,他们这种“偷情”活动,只能在暗中进行,否则极可能会毁了大局。
收拾屋子,洗漱,吃两片土司面包,照常去上班……
继续了几天平淡生活,苏远没有收到来自郁辰的任何消息,心里不免有些担忧。一方面他警惕于谛的阴险狡诈,另一方面,他在怀疑凭一己之力能不能达成姐姐的遗愿。这种不自信和不确定从他决定和谛抗争到底的时候就潜伏在他意识里,到了现在,离开郁辰的状态下,让他尤其不安。
然而日常中他还是一副任劳任怨的小白领模样,算得上老板的得力助手,因此宋舒扬对他的疑虑下降了许多。这天下班后宋舒扬叫住了苏远:“今天是你生日吧,要不要庆祝一下?”
苏远愣了愣,扒着日历一看,还真是他生日。可怜他这一年内经历得实在太多,突然提到生日这个东西,竟让他有恍如隔世的感觉。
“干嘛一副见鬼的样子,自己的生日都忘记了?”宋舒扬调侃道。
“我是见鬼了。”苏远回答,“我没想到你会记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