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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黑鹰」已除,为朝庭解决了一个潜在隐患,也算是将功补过。此事仅在朝庭内风传了几日,便自安静了下去。
『主子。』海赢还是和往常一样,垂目站在李繁花跟前。
『海赢,你……』李繁花抓住海赢的衣袖,希望他能看着自己。『还活着?』
『当然活着。本居士可是花了好些功夫惭他扛回天水阁的。』天水居士在海赢后一步迈了进来。『把我整个累得骨头都散架了。』
『有劳居士了。』李繁花冲天水居士抱歉地笑了笑,『过两日繁花便为居士送去香山浮萍。』
『此言当真?!』天水居士一听李繁花所言,居然有些难以置信。
要知道,这香山浮萍乃难得之物。一国之内,除了香山源地与国师府内已寻不得第二处,他天水阁当然也不例外。
曾经多次向李繁花索求,均以物稀,且为颜奕铭所赠之物推之;如今,没想到一个海赢就足以相抵此迟迟不肯相赠的此物,合乎合乎。
『当然。繁花何时失言过?』
『那……』天水居士瞟了一眼在旁一声不吭的海赢,『既然海赢我已安全送到府上,我也回阁内静候佳音了。』天水居士朝李繁花略行辞礼,又补充了一句。『海赢的伤,还不能大动,尽量避免过重、过大的动作。舞刀弄剑最好不可。切记了。』
『主子。你又何必将香山浮萍转赠给天水居士呢?』在天水居士离开了之后,海赢开口了。
『难道你认为你不值?』李繁花看了一眼海赢,他仍旧是垂目而立。
『主子大可赠他其它金银珠宝,香山浮萍乃颜贵人所赠之物,就这样转赠出去,恐怕……』海赢当然知道李繁花在看他,但他却不敢抬头。
这么几日,海赢在天水阁内的所有时间无时不刻都想见这眼前之人,可现在真又重新回到他身边了,却又不敢正视了。
『香山浮萍乃居士一直期盼之物,向我索求已不止一次,今日他救了对于我来说十分重要之人,我以同等价值的东西赠之,有何不妥?』
此言一出,海赢吃惊非同小可。『主子……』
『你以为,你每月向奕铭禀报我的行动,我不知?』李繁花突然拉起正颜道。
『你以为,你每晚定要待我睡去之后再离开,我不知?』
『你以为,你每夜暗自潜入我的卧房,我不知?』
『你以为,你乘我熟睡非礼于我,我不知?』
海赢的脸,一阵白一阵红,在李繁花连珠似炮的反问下有些不知所措。
李繁花所言的确不假,这些事,他都做过。
他只是没想到,这些都没能逃出李繁花的眼睛。
原来,李繁花他从来都未曾在自己面前放松过任何戒备,他海赢充其量不过是一个不值得信任的奴仆而已……
『怎么?我说的不对?』李繁花看到海赢的手已握成了拳,轻声问道。
『是。主子说的,一点也不假。』海赢心一狠,答道。『海赢就是奉了皇上的命令前来监视主子的,并且每隔一月定期向皇上汇报。』海赢牙一咬,「扑通」一声跪倒,并抽出佩剑双手呈在李繁花跟前。『既然主子都已经知晓,那就请赐海赢一死!』
如果背叛此人,自己定会生不如死。
与其这样,还不如死在他的手里,也可以了却自己一桩永不可达成的心事。
至少,现在是作为他独一无二的奴的身份死去。
海赢呈上剑时,已抬头闭上了眼。
屋内,什么声音也没有。甚至连两人的呼吸都不可闻。
『你傻的么?』李繁花的声音,在海赢耳边轻响。他什么时候凑到海赢身前,海赢都未曾发觉。『你就这么想死?』
『主…主子…』李繁花身上淡淡的香味侵蚀着海赢,手中的剑也被李繁花取去搁在地上。
『我的话还没说完。』李繁花的眼盯着海赢仿佛在说,别打断我。『这一些,我都可以原谅你。在你替少俊阻住黑衣人受伤时,我什么都原谅你了。』李繁花只手抚上海赢的脸,『那时,我才明白,你对我是多么重要……我以为,我快要失去整个世界了……』
『主…主子…』海赢以为自己听错了,支吾着。
『叫我名字。繁花。』李繁花看到海赢难以置信的表情,双唇已贴上海赢的。『这是命令。』
『繁……花……』海赢的话,被堵在两人交缠的四片唇间,一时间,海赢完全沉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