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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彼此的惊呼声和柔软肌肤再度被撕裂的声音。
尽管如此,被情欲淹没的林白牧似乎没有感觉到撕裂的剧痛,又或者可以说他已经痛到麻痹了,也听不见寺田流一斥喝
的威胁声,依旧不断扭动腰部,试图挣脱寺田流一的牵制,想让燥热、搔痒难耐的身体得到纾解。
寺田流一在花丛中穿梭数年,尝尽无数女人的滋味,从未想过他有一天会换口味和男人做爱,而且还是在睡梦中被另一
个男人强压上阵,这对掌控日本一半黑道势力的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莫大羞辱。
不容许任何人羞辱的猛烈怒气顿时涌上,寺田流一双手扣住跨坐在身上的人,将他反身压制在床上,拿回应有的主控权
,再稍微忍住疼痛、半扯半退的让欲望退出一点点,然后不作任何停留的忿然挺入,藉由血液的润滑逐渐加快速度,反
复抽插的动作似乎想将林白牧捣碎般粗暴地撞击着。
待高涨的欲火终于得到舒缓之后,林白牧的意识方才从迷蒙中拉回些许,眯眼看着被惹火的寺田流一那张暴怒的脸上带
着嗜血的味道,不畏惧就罢了,竟然还对动怒的人露出一抹妩媚的微笑。
肠道不断承受的猛烈撞击让林白牧感受到一脸暴虐的寺田流一有多么愤怒,只不过现下的他一点都不在乎他会不会就这
么被对方杀了,只想尽快得到解放。
「求你……再粗暴……再深一点……」
林白牧不怕死地希望寺田流一能快点帮他脱离脱离扰人的燥热和噬痒,伸出双手攀住对方宽广的背,渴望对方更粗暴一
些。
「喝!平常看你一副清高自大的模样,没想到骨子里却是一个喜欢被虐的娘娘腔,看你那脸淫荡、渴求的模样,还真令
人作呕!」
寺田流一没想到林白牧会这么不知羞耻的对他提出渴求、用那张淫荡的脸与他相望,于是厌恶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最后
索性退出被鲜血染红的欲望,粗鲁地将对方的身体翻转成趴跪的姿势,不待对方反应过来就抬起纤瘦的腰狠狠挺入,一
次比一次更狠、更猛的撞击着,丝毫没有察觉到林白牧的异样。
「敢招惹我……你这么喜欢被男人搞是吧?我就成全你!」寺田流一气急败坏的羞辱着身下人,粗暴的动作近乎想杀了
对方。
每一次的撞击都让林白牧觉得体内的器官快要被寺田流一捣碎,可为了从迷药中解脱又不得不承受这无比难受的痛苦,
任凭愤怒至极的人粗暴地发泄。
终于,在最后一波快感到达顶端时,寺田流一将所有的怒气和精液全都宣泄在林白牧体内,趴在他仍穿着白袍的背上粗
喘着,另一方面,早在寺田流一达到高潮前的几秒,林白牧早就承受不住粗暴的情欲发泄而昏厥过去。
住院病患中可以拥有私人、不随意被打扰的空间,只有付得起高额费用的人才有资格享有此一权利。
就拿几分钟前发生在寺田流一病房里的事来说,假使病患或家属没有特别要求的话,护里站的护士们即使听到什么令人
脸红心跳的声音都会主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不识趣地去打断病人的性致,尤其里头住的还是一位日本黑道老大。
发泄完毕、退出林白牧的身体之后,寺田流一独自到浴室将残留在身上的厌恶感冲洗干净,换上一身舒适、轻便的休闲
服回到病床旁,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玩味地盯着趴卧在床上的人,寺田流一满心不解地思索着刚才的怒气怎么会在得
到发泄后就消失怠尽,甚至还有点意犹未尽。
盯着下半身赤裸裸的人许久,寺田流一发现林白牧身上还穿着工作时才会穿的白袍,仅脱去下半身的裤子就爬上他的床
,不禁对他性急的样子深感疑惑。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这么迫不及待地爬上我的床忍受那种难以忍受的痛楚呢?为何一向高傲自大的他要趁我睡觉时侵入
?一向警觉性强的我又为什么对他的侵入毫无防备呢?还有,既然他有机会可以接近我,为什么不攻反受呢?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居然会让你这个白目家伙在半夜爬上我的床,任由一个男人上呢?」
寺田流一困惑的拉过椅子在床旁坐下,蹙紧眉头,难得耐心的等林白牧清醒,然后给他一个解释。
折腾了近乎一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