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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当他知道自己一时的作为引起这么大的风波,立刻就决定挺身而出。」
这种说法,好像和某人的借口不谋而合,森泽大树望着窗外的视线渐渐飘远。
天底下不会有这么巧的事吧?
在美国念书的学长、学弟。。。。。。
森泽大树不知不觉想起那个把自己诱骗上床、满口谎话的豆芽男。
为了浇熄溢满胸腔的烦躁感,森泽大树猛地抓起酒杯一仰而尽。
拥有淫乱面孔、好色身体,极度卑劣低等的肮脏骗子!
这就是森泽大树眼中的叶月芽生。
每每想起森泽大树是用什么表情和嫌恶的口吻对自己说那些话,叶月芽生的心就会无止尽的抽痛。
知道被人如此深恶痛绝地厌恶、轻视着,叶月芽生渐渐地也开始自我厌恶,若非远山学长始终如一的鼓励和支持,他
几乎真的要相信,自己就是森泽大树口中的低等生物了。
「我不会再相信你任何一个字!」
想起最后一次见面时,森泽大树痛恨自己的模样,叶月芽生的脚步就无法再向前一步。
他一定不知道今天会见面的事吧?如果事先知道,会不会拒绝出席呢?
「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大概是没睡好,有点恍神。」
一眼就看穿叶月芽生是在逞强,远山幸治把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轻轻按摩,对着他无精打采的双眸说话。
「现在要打退堂鼓还来得及,又不是非出席不可,你愿意以证人的身份配合调查,已经是帮了他大忙,如果你还没有
准备好,我可以先送你回家。」
远山学长的温柔为他筑起强而有力的后盾,叶月芽生左右摇摇头,做了一个深呼吸之后,两人才一起走进包厢。
还没入座,叶月芽生就被一股令人窒息的眼神笼罩着。
叶月芽生把注意力集中在笑脸迎人的远山爱梨身上,刻意回避那令他心跳恐慌的目光。
和印象中的叶月芽生不同,他穿起剪裁合身的双色混搭POLO衫、粉红色使他缺乏日晒的皮肤增加些许红润,平时稍微
遮住的额头现在变得清爽许多,隐藏在浏海后面的一双大眼睛也清楚可见,乌黑的头发染成淡淡的浅褐色,发尾自然
分布在纤细的颈项两侧,整个人比先前看起来更加亮眼夺目。
森泽大树不假思索地问:「你剪头发了?」
那绝对不是称赞的语气,叶月芽生的第六感告诉他。
对共同生活过一个月的两人而言,森泽大树带有责备语气的问话方式未免过分亲密。
反感之余,远山幸治立即搭腔:「常去的发廊在征求模特儿,我觉得芽生很适合,就带他去剪,像他这么漂亮的眼睛
,老是藏在头发后面太可惜了。」
远山幸治边说,边带动作抚摸叶月芽生的新发型,开心得仿佛是他的杰作似的。
「小心!漂亮的眼睛是会说谎的。」
坐在远山爱梨身边的森泽大树冷不防地出声,话里仿佛藏着刀剑。叶月芽生感觉脑袋遭到重重一击,眼前轰然一片空
白。
察觉到弥漫空气中的不友善气氛,远山爱梨把手放在森泽大树的腿上,暗示他该有所节制。
「久仰森泽先生的傲慢无礼,果然是百闻不如一见。」
「我只是提醒你,不想你被某人骗得团团转。你不希望跟我有相同下场吧?」
说着的时候,停留在叶月芽生脸上的严厉眼神令他不寒而栗。
「谢谢你的提醒,我是个连家人也会小心提防的人,不过如果是芽生的话,我百分之百信任他。」
把手放在叶月芽生的肩膀上,远山幸治的笑容看在森泽大树眼中格外刺眼。
绝对不是多心,不只内容、语调、还有眼神,森泽大树都感受到浓烈的挑衅意味,不,更正确的说法是……宣战。
这个叫做远山幸治、连家人都信不过的男人,竟然愿意无条件信任毫无血缘关系的豆芽男,如果不是两人之间拥有比
血亲更加紧密的羁绊是很难做到的。神和秘谁
突然浮现出来的解答,令森泽大树心头一惊。
比血亲更加紧密的羁绊。。。。。。
那是什么?森泽大树能想到的只有一个可能。
刹那间,一团无名火从体内爆发开来,熊熊的火焰透过锐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