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1/4 页)
焙颍�苤裂暇臀薇瓤释�绲愣��胙┥角���葙�姆缢匙呕�盏姆煜洞到�矗�裁次兜蓝即蹬芰恕?山裉臁��苤裂喜欢���那崆嵛�丝谄��逍碌姆试硐阄端克柯坡频淖杲�亲樱�屑浠辜性幼疟鸬南闫�7苫�戏交故侵巳鹊拇筇�簦�娴没�绽镆才�笱蟮模�呛梦诺南阄兑菜嬷�籼凇�
BIELING倒是没觉得什么,在这条航线上,通讯员的工作并不像驾驶员那么紧张,也就是起飞和降落的时候忙一点儿——中间的区域也几乎收不到什么信号。更多的时候,做的甚至是装卸工的活儿——在飞机遇到极端恶劣的情况时听从驾驶员指挥随时准备往下抛货。
当然,BIELING在这条航线上还是新手,还不知道通讯员还有更重要的工作就是随时检查飞机各零部件的正常——没办法,飞机太破了——不过即使他知道也不会觉得怎么样,因为现在坐在他眼前,坐在驾驶座上的是周至严。
BIELING听过公司有人评价ZHOU,说他‘天生就是飞行员,一上去冷静得像魔鬼!’此时此刻,在他眼里,镇定自若的摆弄着操纵杆的ZHOU与其说像魔鬼,倒不如说像艺术家——他记得小时候父亲带着自己兄弟去很远的地方欣赏交响乐,那个穿着燕尾服的指挥就是这样的。
周至严在这条航线上飞了几百次,对这里的气候熟悉无比。看着仪表盘上代表自己的小亮点逐渐向东移动,慢慢深呼吸让自己摈除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刚想摆出机长的威严提醒一下身边的小子,BIELING倒先开口了,
“ZHOU,你的发烧好些了吗?”
“……”周至严刚要竖起的壁垒功亏一篑——想起发烧,就想起自己是被这个人从浴室发现的,虽然那时候自己意识模糊,可仍能记得抱起自己那人身上淡淡的肥皂味道,轻轻咳了一下,
“我都好了,谢谢你。”
“是吗?”BIELING怀疑的看着他,要不是安全带绑着,脑袋都要伸到周至严前面去了,
“那你为什么脸还这么红?”
这个问题让周至严无法回答,迟疑了一下只能说一声,
“没什么,就是天气太热了。”
“哦……”BIELING不疑有他,跟着点点头,
“听别人说现在是冬季,要是雨季就没那么热了。”
……‘要是雨季你现在该做的就是爬到后舱检查棉花的防雨布去了!’周至严在心里这么说,不过好歹话题不再绕着自己转了,
“对,这条线上只分两个天气,冬季和雨季。雨季总下雨,冬季总刮风。”
“别人也是这么告诉我的,但感谢上帝,我上次飞的时候没遇上什么风。”
周至严有点儿想苦笑——作为中联的老人儿,他也的确见过不少国际红十字组织派过来的医护人员,其中绝大多数都是教徒。他承认他们医德的同时心里却对这些信仰不以为然——飞驼峰掉下来的信徒也不少,也没见什么神保佑过他们啊。不过这些话他不会对BIELING说:无论如何,当作是一种心理安慰吧。
倒是BIELING见他半天不回话好像也明白了什么,讷讷的转移了话题,
“ZHOU,今天的天气算是比较好的吗?”
“呃……算是吧。不过这条线上的气候变化无常,可能前一分钟还是好好的,后一分钟就变得恶劣无比。”
“是啊,我上次飞过来的时候遇上了暴风雪,太可怕了,这里真是被魔鬼诅咒的地方。”
周至严的头有点儿疼——这人真是三句话不离本行。
“这里一直都是这样,你为什么还要上来,做地勤不好吗?”
“……”这个问题说实话BIELING也回答不上来,想了一下,
“那你为什么要做飞行员呢?他们说你是很好的大学的学生,虽然我对中国了解不多,但也知道这边大学生是很少的。”
周至严沉默了一下:“是啊,我的大学很好,非常好。但是日本人占领了滇缅公路,切断了我们的补给线。我不来飞,总不能让那些没受过教育,学不会操纵飞机的难民来飞吧?!”
话说得很轻松,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但BIELING心里还是没来由的觉得有些沉重,也沉默了下,然后深呼吸挤出个笑容,也不管身边那人看不看得见,
“ZHOU,开飞机难吗?不如你教我吧。”
周至严这下终于笑出来了,“我教你?你知不知道只要是念过书懂英文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