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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没关系。”
“就算是几天也会打扰到,我虽然很忙但又不是让你无家可归,我还一直以为你住在寝室所以我才心安理得的。”岑雁卿说道最后简直就是冷哼出来的,在他看来有家不回只是态度问题,但有家不回住徐惟令家就有吃软饭的嫌疑,他不确定徐惟令的父母究竟如何看待岑骁言,如果只是出于面子问题热情好客实则有怨言,那么他觉得今后他追求徐惟令的事情都会有障碍。
当然了,不论是出于关心岑骁言住宿的问题还是他自己的感情的问题,用一句话概括,就是怒其不争哀其不幸。
轻轻叹出一口气,结完帐送徐惟令回家顺带领自家弟弟拿好东西回去。
徐惟令对于一顿饭的功夫所发生的事情有些理解不能,看着岑骁言把自己的东西都塞入背包皱了皱眉觉得岑雁卿小题大做了,站在岑雁卿身边用胳膊肘捅捅,徐惟令用余光撇他,说:“何必那,不是住的挺好。”
岑雁卿习惯性地提起收抚摸徐惟令的长发,手指插入发根揉了揉徐惟令头皮,回复:“他脑子蠢没什么顾虑,我顾虑很多。”
徐惟令脸僵硬地抽了抽:“有什么顾虑啊,我爸妈都挺喜欢他的不会给我们带来什么困扰的,你就放心好了把你的注意力集中在你的工作上吧。”
被他这么一说,岑雁卿不乐意了。
“我弟弟每天自由出入我喜欢的人家里,理解下我的心情好么?”
哟,原来吃醋了。
徐惟令秒懂,脸皮轰的一下就红了个透彻,靠在岑雁卿身侧讨好似得用手臂蹭蹭岑雁卿裸|露在短袖之外的手臂,算是给他安慰。
岑雁卿正直地站的笔挺,目视前方看着岑骁言整理东西,最后还是忍不住地一把抓住徐惟令的手,摊开手掌心,在最中心吻了下去。
岑雁卿微微闭着眼,浓密的睫毛发着颤,灯光下的阴影笼罩散发健康小麦色泽的面庞,他低下的头发根根分明,让徐惟令失了神,直到岑骁言咳了两声岑雁卿才不情愿地放开了徐惟令,而徐惟令早面颊红透即将沸腾。
“哥,东西收拾好了。”岑骁言踢踢脚边的收拾好的背包不情愿地瘪瘪嘴。
回了家还不是自己一个人,岑雁卿由于工作关系常年不回家,所以他才会厚着脸皮选择住到徐惟令家里。
岑雁卿恩了一声,环顾了下确定没有落下什么东西,提起背包就和徐惟令道别:“好了,我们走了,你早点休息,明天再联系。”
算是依依不舍地送走了兄弟两,徐惟令回到自己房间看着桌上的雕塑泥松了口气。岑骁言走了,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做东西了,时间已经非常紧迫,之前怕岑骁言知道还躲躲藏藏地雕刻着,现在没有顾虑,怎么方便怎么弄。
于是摊开的雕刻板上雕塑泥分成一小块堆积着,徐惟令像玩橡皮泥似得捏捏这块揉揉那块,那后拼起来做成了一个扁平的容器形状,雕上花刻上字初步完成已是凌晨2点,揉了揉酸痛的头颈和肩膀,打开电脑却发现立夏那一片绿的头像竟然亮着。
徐惟令没有多想,敲了过去。
令契:???
没多久,那边就有了反应。
立夏:怎么还没睡?
徐惟令吐了吐舌头故意回道。
令契:房里少了个人睡不着
立夏:……
清晨的阳光射进房间的时候,徐惟令终于红着眼把东西做好捣鼓着石膏做外膜,时间有限也顾不得泥干不干的,反正东西不大应该不会太脱缰,徐惟令自我安慰,打了数十个哈欠之后把做好的东西刷上一层肥皂水直接丢入了石膏杯中。
他现在已经累的脑子罢工,手上在做什么完全没经过脑子,直到睡了一觉肚子咕噜噜地叫唤响彻天他才不情不愿醒过来,等看到桌上石膏杯就抱着脑袋哀嚎。
石膏凝固在杯子里无法脱模。毁了毁了,忙活了一晚上,什么都没做好,白累了一晚上,一点业绩都没有。
徐惟令欲哭无泪,屈膝抱腿坐在床上盯着桌上石膏发呆,吸吸鼻子红了眼,瘪着嘴下了楼。
张阿姨正把煮好的午餐一一摆放在桌上见到徐惟令呆呆站在楼梯口就把人叫唤了下来。
“小令啊,吃饭了,你再不起来,阿姨都要去叫你了。”
徐惟令抓着头发机械下楼,坐在餐桌前突然一脸哀怨地看向张阿姨,可怜兮兮地询问:“阿姨,你说,除了亲手做的礼物比较可以表达心意,还有什么东西可以表达心意啊。”
“阿姨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