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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杨,你好久没来了,在新手入学仪式中我也没闻到你的气味,去哪儿玩了?’
‘海尔波,别把我说的像小孩子,如果你那对眼睛不是长着做装饰品,那你就能用的大脑想到我不是去哪儿玩了,而是我成长了。’
‘你现在说话真毒,哎,我的眼睛当然有用,可是我的蛇信,我的嗅觉都还未失灵。’转身海尔波带头进入一条管道,白杨不明所以但还是跟上,‘你的皮并没有蜕去,感觉像是一半一半。’
白杨抬眼看着海尔波,蛇的听觉并不好,但嗅觉却是绝对好,海尔波能闻出他身上一半一半的蛇皮味道也不为过。毕竟他没有蜕皮,只是在原有的鳞片的基础上再放大而已。
‘你错过的新生仪式真可惜,那绝对是我醒着的时候所遇到最有趣的新生仪式。’
‘是因为分院帽?’脑海中浮现出那顶吼着文化底蕴的粉红色帽子,白杨不禁咧嘴一笑。
分院帽的夸张的颜色绝对会给新生一个极大的冲击,而对老生想必也不会太轻。白杨还记得当分院帽被洗回原色时,邓布利多和斯内普的表情可都说不上好看。
‘当然,这是我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没有听到那帽子谋杀人耳的一次,每次新生仪式即使我躲得再远都还是会听到它那破喉咙,也许它的颜色是葛莱芬多唯一聪明的决定。’
显然,新生仪式上发生的事愉悦到了海尔波,爬行着的海尔波竟微微哼起了歌,对于海尔波那没男没女的嗓音,在到达邓布利多办公室的路上,白杨保持着沉默。
‘好久不见,分院帽~福克斯。’在白杨成长的这几天,也许海尔波和分院帽以及凤凰福克斯已成功相识并成为朋友,海尔波用头直接顶开挡住管道的铁丝网,‘分院帽,你的葛莱芬多底蕴呢?为什么又变回那乌黑的丑样子?’
摆放在桌上的分院帽一扭头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福克斯站在架子上抖动着羽毛向海尔波和白杨点头示意,面对成长了一圈的白杨福克斯也只是微愣,但却没有过多的表示。
‘海尔波,你每次来总会弄坏铁丝网,为此邓布利多在我耳边已经抱怨了很久,你要相信邓布利多的为人。’
‘就他一个小屁孩能把我怎样?’对于海尔波的毫不在意白杨却不敢苟同,看过HP的人的都知道,在原剧中那悲催的当了大魔王炮灰的海尔波死的是多凄惨,‘你还没说为什么它的颜色又变回去了?’
‘我想,比起它的文化沉淀,家长和学生们更无法接受他的底蕴吧。’福克斯移转目光深沉的看向分院帽身旁比它还要高出几倍的信件,‘比往年多了三倍。’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抽搐的jj啊~~
亲亲~
☆、教授,铂金包子我教!
与福克斯交谈不久后海尔波与白杨告辞离开,期间分院帽竟忍住没有搭一句话,据福克斯讲,自从分院帽被洗出本色后就一直沉默,期间进行分院时有不少学生都被他分进了赫夫帕奇,虽然分院这种事是不能拿来玩的,但分院帽的表现总让白杨等人不禁怀疑这是它的报复。
回到海尔波的宠物室,在海尔波的好奇下白杨大致的讲解了关于他成长的事,随后又再说了点别的。
当白杨和海尔波告别时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左右了,重新回答地窖的白杨找准一个墙洞向里钻去,这个墙洞可是他拜托曾被斯内普丢给他当食物的那只比他大两倍的耗子偷偷帮挖的,因为斯内普总是禁止他进入卧室,当然,这期间少不了海尔波的帮助。
从耗子事件白杨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海尔波其实可以控制它的直死蛇眼。
到达卧室时斯内普正以背对着他的姿势坐在床上,黑袍下的身躯弓着有些卷曲,白杨不知道斯内普在做什么,当直觉告诉他现在最好待在原地不动。
斯内普的双肩开始微微抽动,白杨不禁惊疑他是否在哭泣,而斯内普的手臂也跟着手的运动而晃动,白杨真的很想到斯内普前方看看他到底在干什么,这不自然的样子让他充满疑惑。
“莉莉。。。该死的波特,莉莉。。。”像是野兽受伤时从喉咙挤出的嘶吼,在斯内普吐出莉莉的那一刻白杨便已僵硬。
在这一夜斯内普抱着身躯,白杨猜测他还拿着莉莉。伊万斯的照片,这个阴沉的男人就这样像是受伤的野兽低声喃呓的一夜,而他也躲在洞里躲藏了一夜。
在没有保暖咒的这夜,白杨大脑一顿晕眩。
清晨,斯内普揉着因假寐而有些胀痛的太阳穴向后仰躺在床上,用黑白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