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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cius回头，「但你对Evans…」

「那已经成为回忆，」Snape打断他，并再次退开，似乎比之前更介意他们之间的距离。

「不，我知道你一直想著她，你为她向Dark　Lord恳求，」Lucius皱眉，固执地追究，「你认为她的死都是你的错，你救不了她，…十几年来你一直惦记著她，不是吗？」

「无论如何，印记确实浮现了，」Snape闪避视线，他不想与Lucius谈论这个。

「而那些并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无须担心Dumbledore，时候到了你会知道我确实有能力做这个保荐，」然后Snape一顿，补充到，「另外，我做了你说的血液检查，我可以免疫媚娃，你、你不用担心其他的。」

「不，Evans才是重点，」Lucius严肃地摇头。

「如果你是为了帮助我转换阵营而做这个，印记很快就会消失，在你的心里还爱著Evans的情况下，这只会是个假象的印记。」

Snape对于Evans这段，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他只是说到，「那么，起码我们可以利用这段时间。」

听到Snape这么说，Lucius好一阵子说不出话。他忍耐著再次从天堂坠到地狱的失望情绪，叹口气，「如果连结不能持续，利用连结转换阵营毫无意义，光明面反而会对我存有疑虑，因为那看起来就像一整场骗局。」

说完，他起身走向书桌，把Snape留在身后，现在他不想与Snape太靠近。

他利用了一个深呼吸稳定自己的声音，「Sev，我很高兴你愿意为我做的，但这似乎行不太通。而转换阵营的决定过于重大，我必须好好想想，」接著他微微侧过头，挥挥手，「今天你先回吧，我就不送了，抱歉。」

「如果…」Snape在他身后说到，「如果印记没有消失？」

Lucius一顿，终于转身，有些悲伤地笑笑，「我们会知道的。」

并在心底决定，他不能让Snape停留在他的生命里更久了，那实在不利于健康。

***

星期四一早，Draco用猫头鹰寄了封信给Harry，要他变形术下课后到湖边。

Harry在大厅的长桌上接到信，咕哝，「又是湖边？他还不怕水？」

在旁的Ron满嘴塞著火腿，好奇地问，「谁不怕水，谁的信啊？」

「是Malfoy，」Harry说。

他知道Draco接下来一定常常找他，他不可能瞒著Hermione跟Ron太久，他迟早得想个跟Draco光明正大见面的理由，所以他决定以魔药的共同采集作业为藉口，而今天他可以顺便让Draco去跟Snape商量好这个。毕竟，是他们要他保密又要他配合的。

但奇异的是，Hermione竟比Ron更先叫出来，「Malfoy！？」

这让Harry跟Ron都楞了一下。

Ron困惑的问，「怎么，Mione，你知道什么？」

Hermione一僵，转头问Harry，「信呢？信里面有写他找你的理由？」

Harry摇头，同样好奇地问，「你知道Malfoy为何找我？」

「我…」Hermione有些吞吐，「我想我可能知道…」

在她认为，Malfoy跟Parkinson　是一组的；那些Slytherin总是五个人一起行动。而她跟Parkinson　的谈话是前两天的事，今天Malfoy就来找Harry，他一定是为了Parkinson暗恋Harry的事　，绝不会错！

Harry非常诧异，声量有些放大，「你知道！？」

Ron一样惊讶，追问，「那你说说，Malfoy是为了什么理由？」

「我，」Hermione想起与Parkinson约定，「我不能说。」

「你不能说！？」Harry眼睛瞪得更大。

难道Mione真的知道Draco是媚娃、而他跟他已经连结这件事？

Ron非常不满，脸色一黑，「你居然跟Malfoy有秘密！？而那不能告诉我们！？」

「我、我才不是跟Malfoy有秘密，」Hermione急著解释，「我只是知道他为什么找Harry而已…」但这样的解释只会越描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