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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新调好的酒,又端给了他,还放了一颗新鲜的樱桃。
曾经某天,我收到凤悠一的生日礼物,我却笑着把礼物退给了他,说那天压根不是我的生日。而我的生日,他问过很多次,我都没有告诉他。
我不想,也不愿意在忌日那天,收到任何东西。
这杯鸡尾酒,颜色偏暗红,有点像血,凤悠一看了很久,还是仰起了脖子喝了。
“四枫院?”
喝完了,他放下了酒杯,没事趴在吧台上看我调酒。
“嗯?”
“今天是我生日!”
我点点头,“我知道!”
“四枫院?”
“又怎么了?”
我在考虑要不要为他调一杯烈的,干脆把他灌醉算了。
“四枫院,我今晚和织田家的那个女孩定婚了!”
“嗯!我知道了!”
我用手指蘸了一下酒杯,咂咂嘴巴,味道还不够浓。
“那你知道我已经有心上人了吗?”
我正背对着他,本来想加一点威士忌,听到他这么说,手,一顿,没有出声。
“你想知道他是谁吗?”
我在摇酒壶里又加了一些蓝莓
汁,放了一些冰块,然后摇了摇,最后倒出来,在杯口放了一片淡黄色的柠檬片,将酒端给了凤悠一。
但他并没有接酒,那双认真略带忧伤的眼睛,看得我浑身不自在。
那杯黑压压的鸡尾酒,我放在了吧台上,他爱喝不喝。
收拾好东西之后,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半夜了,凤悠一还坐在吧台上,午夜低沉的小情歌,已经唱出了眼泪。
我本来打电话给高木,让他派车子来接我,悠一却夺住了我的手机,“四枫院,我送你回去吧!”
喝了那么多的酒,凤悠一还是没有醉,只不过有点固执,他坚持要送我回去,而且是陪我走回去。
街上,除了我们两个,没有一个人影。
凤悠一走在外边,把我挤在了里边,一路上,我们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四枫院?”
走了一半的路,他忽然喊了我的名字,吓了我一跳。
“什么事?”
他摇了摇头,路灯很暗,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才走了两步,凤悠一又开始挤我了,我已经没地方走路了,刚想骂他是不是马尿喝多了抽疯呢,他忽然抓住了我的手,抓得死死的,任我怎么甩都甩不掉。
如果我愿意,我可以轻而易举地卸掉凤悠一胳膊的关节,但我没有,因为凤悠一的心情差到了极点。
“悠一?”
“嗯?”
我的手被他抓得很紧,弄得出了一手的汗,“能不能换一只手?我的左手,就像下雨了,湿得一踏糊涂!”
他的身子一顿,犹豫了一下,松开了手。
换我走到他的左边,把他往里面挤得没路可走,抓住他的手。
一路上,我们的话极少,凤悠一想说的话,始终没有那个胆子戳破,我知道他在害怕,以他现在的能力,还不足以承受凤家的压力。
到了家门口,我准备进门,悠一还站在门口,没有走的意思。
“我看着你进去!”
我点点头,打电话给高木,让他安排车子送悠一回去,他拒绝了,说是想走回去,正好散散步,醒醒酒。
其实我家离凤家,有点小远,走回去,估计得要三四个小时,等到他走回家,
可能天已经亮了。
既然他那么坚持,我就不奉陪了,累了一天,我困了。
看着悠一转身的背影,很孤单,我看了心很不好受,他今晚可能是睡不着了,散步,只不过是一个借口。
“悠一?”
四枫院叫住了凤悠一,他转过身,少年笑着对他说,“三缺一,要不要凑个数?”
散步也好,打麻将也好,总归有个打发时间的方式,有人陪着,比一个人孤孤单单地要好吧,而且那个人也在,即使从来不把自己当一回事,可他现在就在自己的身边,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耍赖算牌。
“幸,这个‘KO’是个什么东西?”
就在我在玩偷龙转凤时,不知打哪儿冒出来一个名叫“KO”的人,看似不起眼,不过这些天他在暗地里搞了不少的小动作。
我让高木调查了一下,目前还没有查出什么,不过,他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