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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着手足无措随时都会用更糟糕的方式让情况更恶化的鲁伯,用虚弱却严厉的态度,说了两个词,“Stop……Snape……”
祈祷鲁伯不是彻底的傻瓜,和我很少展现的强势的气场,能够让他明白这个时候,停止对我做任何举动,并且最快速的向Snape教授求助。
魔药储存柜里有珍贵而对这种伤势起作用的魔药,而这并不是唯一的向Snape求助的原因,出于我也不明白的确信,我知道那个男人是我最能信任的,最会全力的救治我的对象。
我最后强撑的意志力,呢喃了几个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成功的治疗魔咒。当我模糊的感觉到熟悉的我习惯的那个气息的到来的时候,我放下心的一瞬间,就被昏暗的意识吞噬。
巫师和魔法,的确在很多方面有着Muggle难以企及的神奇。比如,把我从濒死的边缘拉回 。
但我仍然需要更多的救治。在我确定没有生命危险之后,庞弗雷夫人表示她的医疗翼在初始的魔咒治疗之后,没有对我有更多帮助的我进一步需要的魔药了。所以,我被遣送回地窖,和坏脾气的地窖主人一起。
“把自己的脑袋至于危险的野兽的利爪之下——就好像你真的有脑袋似的。”魔药教授迅速的从他的收藏里找出需要的东西,一脸厌恶表情的给我上药。
“嘶~”魔药被粗鲁的敷上去那突然间短暂却剧烈的放大一万倍的疼痛,让我抽了一口冷气,这是□裸的报复,我恼怒的瞪着那个明显带着他就是故意的恶劣假笑的男人,“显然我本来可以完全躲开的,就算同样的事情重复一百万次——如果不是鲁伯太热心的帮助我。”冲向我,使本来正向那个方向躲避的我,完全被撞向相反的方向,对那只凶恶的动物投怀送抱。
“OH~海格~彻底的傻瓜大个子~”Snape发出一声难以忍受的轻蔑的呻吟,“我假使我确实曾经善尽过一个教师的职责,告诫过你,朋友的选择是一件慎重的事情,作为一个斯莱特林。”
“Ah~其实鲁伯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我们确实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朋友——理解,支持,共同的目标——但那不妨碍我们仍然是关系友善的可以互相提供一些能力范围内的帮助的友好。”
“啊哈~~”Snape这次是彻底的嘲讽的大笑,“就好像他居然可以帮助到你。”
或多或少的一些同样的认知,不过有些事情Snape也不能改变我,我仍然坚持海格是一个好人,尽管我需要更谨慎的与他相处。
也许是察觉到我话里隐含的坚持,他只是从鼻子里重重的哼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他的表情仍然不耐烦,但是动作却比事实上要轻柔。
这大大缓解了我的痛苦,或者魔药已经开始快速的在奏效,这让我可以靠在沙发上,有一些闲暇和精力去观察这个男人。
当我陷入几乎死去的危险里时,我第一时间严厉的要求海格向他求助,而他也没有让我失望的第一时间赶到,并且拯救了我。
一个巫师救了另一个巫师的性命,这的确会在他们中间产生一些联系,命运的星辰的轨迹。我觉得占卜课、天文课什么的,对于一个彻底的唯物主义者而言,就是一堆的无稽之谈,但我又矛盾的确实察觉到这个。不管我是否承认这点。
他将确实的对我有不同于别人的意义。
为了救命之恩,为了一些无法忽视的他确实给予我比一般人多的友好,容忍我,一 开始就更默许我的打扰。
这是个强势有力的男人,大部分的恶劣糟糕,让人厌恶和想要诅咒,但的确有一些太过难以察觉的,但的确存在的,内在的,美好的东西。
有些什么情绪改变了,或许它早就在改变,而我只是第一次的愿意正视它。
“停止用你的目光谋杀我。我假设你不会是那些柔弱的公主,因为被拯救,而忽然发现了可怜的被临时要求扮演角色的“骑士”,某些灵魂上让你不能抗拒的吸引。——我确定你曾经无数次的几乎对我施恶咒。”他用一种他确实不会这么觉得才会这样说的语气,嘲弄。
他曾经的确逼近我的忍耐下线,当他发现了我对什么更厌恶的时候,他有时候会就是想要让我忍无可忍。
通常我在一般的这种情况下——当那个人是别人的时候,会选择避开麻烦。
而我曾某种程度上,因为对他的错误判断,和过于自信,给了他那个承诺。不会拒绝。
所以,不得不接受你难以忍耐又不得不忍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