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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处了。
我挣扎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有点骨气。
就在我要转身走人的时候,地窖的门打开了。
我要离开的动作顿住,抬头,和面无表情的Severus对视。
我们对峙,都等着对方先说话示弱。
但是没有。
然后我觉得这样真傻,我唇角勾起一个讽刺的冷笑,哈,我根本就没必要因为他开了门就停下来,我就应该视而不见的走人的。
我现在就打算这么做。
Severus终于恨恨的从鼻子里喷气,“进来!——我可不敢劳驾菲尔德先生看门!”
好吧,是他先开口的。虽然说的话一点都没有示弱的意思。
但总算让我有借口让一步。
我坐在地窖的沙发里。
拘谨的,是比任何时候都标准的坐姿。
我这个时候不想有任何气势比他弱的地方。
Severus也在别扭。他甚至给我倒了茶,虽然几乎是扔在桌子上的,撒了一片水渍。
这气氛真僵。
我又开始后悔我为什么被他蛊惑,居然就这样进来了,而不是直接走人。
我愤怒的瞪了板着脸的Severus半天,然后狠狠的把自己砸到他怀里。
他立刻紧紧的抱住了我。
我勒紧他的脖子,他差点咳嗽出来。
然后我终于感觉报过仇一样,放松了力道,闭上眼睛,把头靠在他肩膀上。
Severus放松的叹了口气,换了舒服的姿势环住我,下巴轻轻蹭着我的头发。
身体常常比语言更坦白。
我们需要彼此的体温,这就是事实。
毫无意义的冲动的争吵,就在安静的拥抱中和解了。
七年级的下半年,Severus的任务似乎告一段落了,不再那么频繁的外出。
当然,七年级马上就要参加最重要的NEWTS考试了,作为其中很有分量的魔药课程的教授,Severus也的确需要尽到教授的本职义务了。
其实他之前的影响课程的行为,如果换做是别的教授,估计早就被家长们指责的吼叫信淹没了。幸亏Severus在霍格沃茨不受欢迎的恐惧效应,学生们对于他的不常出现,反而感觉很庆幸,当然不会对家长们告状什么的,他才能够那么长时间的自由外出。——所以,邓布利多把探查的任务交给了Severus而不是别的教授,是不是就是因为猜到了这个结果呢?
Severus因为之前一直对选修高级魔药课的学生放牛吃草,所以临近考试的时候,各种加紧训练,给学生布置了比其他所有教授加起来都要多的作业,各种的论文和测试卷。七年级一片哀鸿遍野,Severus重心回归到教学上才不到一个礼拜,得了考前焦虑症的学生的数目已经呈几何倍的翻了好几番。我被庞弗雷夫人抓着熬了三大批的缓和剂,才勉强能够应付需求。
天知道缓和剂的熬制有多费神,我累得两眼无神,甩着酸痛的肩膀跟Severus抱怨,“都是你的功劳——如果这次考试考到缓和剂的熬制,我闭着眼睛也能拿满分了。”
“哈!满分?……只是一段时间的用功,似乎就让菲尔德先生膨胀的忘乎所以了?”Severus不屑的嘲讽,不过他说话的时候埋在书桌前头都没抬一下。。
我耸肩,不做回应。我不跟自讨苦吃的笨蛋一般见识——整个高级魔药班的学生,每一个人的山一样的论文和试卷,Severus布置的时候一定是欣赏学生们的哀嚎欣赏的太忘形了,忘了那么多的作业都会转变成他巨大的工作量。很遗憾,我的能力程度还不足以能够在这种等级的作业批改上帮助他。
所以,Severus现在每天上课以外的时间都埋在书桌前烦躁的滑动羽毛笔,连他心爱的坩埚都已经快一个礼拜没碰过了。我真同情那些作业被埋在最下面的学生,因为显而易见,随着Severus情绪的日渐崩坏,他在羊皮纸上划下“T”的频率越来越高。
唉,我感叹的摇摇头,随手翻着手中的书本。这是我在图书馆借来的,和NEWTS考试其实不太有关系。
之前Severus忙碌的见不到人的时候,我用了十二万分的努力学习各种课程,NEWTS的考试早就对我没有难度了。我现在完全可以悠闲的在地窖消遣,但是为了不刺激到Severus,我还是选择低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