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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醒着。”奥古斯依旧趴着，保持这个姿势只是纯粹的不想动而已。

雷古勒斯起身，凝视着奥古斯光洁的脊背，抬手抚上脊椎的位置，一路向下，直至尾脊。

“你的身体，还是没有疤痕好看。”手指离开对方的尾脊，俯下身，在冰蓝色的雪花图案上落下一吻。

奥古斯的身体微微一僵，头也不回的问：“要做？”

“你想做吗？”雷古勒斯反问。

“……”奥古斯沉默。他的思想不需要表达出来，只需要询问对方的意愿，执行对方的意愿就好。

在奥古斯看来，既然自己是因为雷古勒斯才得以存活的，那么自己的命就是雷古勒斯的，所以不管雷古勒斯让他干什么，他都会毫不犹豫的去执行，哪怕是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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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的一切都是雷古勒斯授予的——交流用的语言，生存用的技巧和战斗用的技能等等。只是极寒之地可以交流的对象实是少之又少，而他本身也更倾向于沉默，以至于他十七岁之前甚至连一句长点的话都说不通顺。不过相对的是，他深知如何躲避自然灾难、如何简单快捷的置人于死地。

奥古斯十七岁那年，雷古勒斯轻抚他的额头，给了他一大堆关于人性、人心、礼仪和交际的记忆。他花了整整一天去消化那些讯息，然后被送回了父母身边，接受了为期三年的贵族教育和各种测试，多了个与自己长相相同的弟弟，成为了凯亚斯家内定的下任家主。

奥古斯对自己的姓氏、家族和亲人没有任何感情——他们在他的眼里与陌生人亦或路边的石子无异，同样的无关紧要——之所以回到凯亚斯家，只不过是为了完成雷古勒斯给他布置的任务罢了。

雷古勒斯经常会给奥古斯布置任务，多以杀戮和生存为主。这是雷古勒斯第一次给他布置类似于演员的任务……对，就是演员。让他回到凯亚斯家，对双生弟弟尽可能的不疏离，并如其所愿被其杀死，再按照雷古勒斯给的“剧本”背出台词、微笑、轻抚对方的脸颊、假死，最后等待另一个灵魂霸占自己的身体直到离开，任务便完成了。

不需要追究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任务，只需要按照要求完成——哪怕它只源于雷古勒斯的一时兴起或者恶趣味。

※※※

“奥古斯，回头看着我。”雷古勒斯命令。

奥古斯顺从的回过头，面无表情。

“微笑。”雷古勒斯再次命令。

奥古斯勾起嘴角，露出极富亲和力的完美微笑，只是那眼里的冷漠和疏离，与雷古勒斯如出一辙。

“……”

雷古勒斯沉默的盯着奥古斯，奥古斯始终保持着雷古勒斯所要求的微笑，直到面部肌肉僵硬，也没有变化分毫。

良久，雷古勒斯叹了口气道：“可以了。”

奥古斯瞬间变回了面无表情的模样。

雷古勒斯见状，略显无奈的撑着床单向后仰去。他仰头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才保持着仰望天花板的姿势对奥古斯命令道：“吻我。”

奥古斯闻言，起身，爬向雷古勒斯所在的位置，然后一手撑着雷古勒斯的大腿，一手扶着雷古勒斯的肩膀，以单膝跪地的姿势，听话的吻了上去——没有温度、没有感情、没有欲望，却令雷古勒斯沉醉其中。

不久之前，两人之间还只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那时候李华的灵魂刚离开奥古斯的身体，雷古勒斯带着伊莱斯去了地球，奥古斯在雷古勒斯的城堡里待命，可雷古勒斯归来后给他布置的第一个任务却是……

※※※

那天回到城堡的雷古勒斯直接去了奥古斯的房间，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虚假微笑。他脱下斗篷随手一丢，毫无形象的叉开腿坐在床沿，身体略微后仰，双手撑着床单，呈现出一种极其放松的姿态。

就在奥古斯以为雷古勒斯要给自己布置新的任务时，雷古勒斯却说：“取悦我，用你的身体。”

奥古斯微微一怔，雷古勒斯满脸戏谑。他不知道雷古勒斯又抽什么风，却很快从容的走到雷古勒斯面前，单膝跪地，将脸埋于对方腿间，隔着裤子的布料吻了吻对方分身所在的位置，然后用舌头卷起裤链，再用牙齿咬住，拉下……

这回轮到雷古勒斯怔住了，而奥古斯的动作依然在继续。

“你从哪学来的？”雷古勒斯问。显然，奥古斯应该是个与性无关的人。

“诺克斯那。”奥古斯如实回答，却刻意少说了关键的几个字。他的确是从诺克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