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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邪见他眸中的安抚之意,只得暂压下了翻涌的诸多困惑。绷紧僵直的身子和面色不由慢慢散去,急凝的双眸突然有些恍惚看着他的眼睛,紧咬着唇要保持清醒的贝齿不知不觉松开。
缎君衡见她意识快要散尽,凝眸别无选择,只得俯首吻向了她双唇,当即落下褪去里衣的身子覆在她身上,直接抵开她的□,寻到花心所在,吻紧了她的唇,抱起她的身子紧紧搂在怀中,将自己早已挺立的浊物抵在她私密,吻紧了她的双唇,深深凝视着她的面容,强撑着急刺而入她体内。一丝带着死气的黑红霎时从二人相接处缓缓流出。
“嗯!”的一声痛吟,鬼邪意识消散瞬间,突被撕扯的疼痛钻心而刺又回复了一丝清醒,恍然定定看着身上缠绵之人,竟是再也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缎君衡却是平静,凝视着她这最后一丝的清明,俯首安抚不自在温柔笑吻着她的唇:“药力太快,吾只有如此才能让你记住这一次。下次定不会这般了。”
鬼邪本还无碍的眸底却是突然泛红,心头暖意醺然间不受控制流出了泪水,一眨眼对上他温柔凝视她的双眸,沙哑一笑:“为何不直接说这是吾想要的?了解吾的人从来都是你。”
说着,意识又开始消散,鬼邪骤一咬唇,强撑恍惚凝望着他道:“吾若是没死,你就当吾的大祭司夫君。”
缎君衡却是一笑,不再说话,转唇吻向了她说完话后瞬间消散了意识阖住的双眸,轻叹一声,柔声说道:“你已经不是大祭司了,只能做吾的宰相夫人。”
说完后,抬手将她不能动弹的双臂拿起搭在肩上,搂住她越来越灼热的身子,唇一点一滴吻着她烧红的面颊各处,直到感觉她身子微微放松了,才开始缓慢轻动着身子。
一阵阵的黑气顷刻随着鬼邪逐渐烧红渗汗的身子开始逸散,几乎同时便被缎君衡身上因药力而加倍释放出的元阳雄浑命力,和放在兽毯旁的水晶骷髅头中逸散的灵力一点一滴驱散。
随着时间流逝,密室中弥漫着的死气越来越重,药香味也随之同时加重,相互抗衡着。这正是该有的结果,只有这股死气全部从鬼邪身体内释放而出,才能发挥万花之蕊和长生之物的生机之效,让鬼邪体内已经坏死的各处慢慢恢复生机。
三日过后到了鬼邪所说的时间,本就担心的三千急匆匆便来了解情况,却不料敲了半晌门后无人应答,推开殿门一看,空无一人,怔了一怔:“舅舅说他们五日后就会回到后殿,怎么没人?”她已经推迟了一上午的时间才来。
紧锁眉头在房内站了半晌,三千募得一拍脑门,懊恼转身离开了后殿。她真是糊涂,那日怎么就没想到问问伯父是去哪里闭关!不然她也可以守着。再等等,若是过了今日,还不见舅舅和缎君衡,便去派人告知十九他们一声。
一日后,缎君衡寝殿,一道白光从荒神禁地飞驰而至。
正坐在大厅的黑色十九见是祭司,凝眸出声问道:“鬼邪和缎宰相有何消息?”
祭司微俯身道:“大祭司让吾来告知统领,鬼邪还在为宰相治病中,让你们放心,一有他们无恙的消息,大祭司会即刻派人告知。”
果然如义父所料,黑色十九眸色轻嗯一声后,起身走近祭司,将缎君衡早已经准备好的信交给他:“将此信带回去给大祭司,说她看后自明,让她安心等待义父和她舅父出来。”
祭司一怔,这怎么两面话语不像是一回事,不知他话何意,只领命:“是!”
荒神禁地神殿,三千接过祭司带回的信,狐疑不解展开,一字一字细细看去。
半晌后,看完了最后一个字,三千整个人不可置信僵在了当场,一双蓝眸瞪得溜圆,愕然傻愣愣地盯着信纸。舅……舅舅竟……竟不是舅舅!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舅舅怎么可能不是舅舅?
良久后,三千才压下满心的震惊错愕,急收起了信,按照缎君衡信中所指示去做。疑问到时候才说。她先不告诉任何人。
“来人!”
“见过大祭司!”
三千看着眼前人刚要下令,眉心一皱,想了想,骤又摆了摆手:“下去吧。”还是她亲自去做才能放心。
两日后中午,双天宫,昙儿从荒神禁地回来后直奔卧房而去,见天之佛背对她坐着不知道在做什么,紧闭房门后,双眸笑意一凝,急步走近抱住了她的肩道:“娘!吾已经打探好伯父和义父的消息了!”
刚说完,这才注意到她手中之物,笑眸募得一窒,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