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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看到日番谷冬狮郎从远方过来,开玩笑般地拦下他问了问题,面瘫小白脸上罕见地浮起了可以的红晕,同样是面瘫怎么就没见过自家那位红脸呢?果然攻受还是不能同日而语的啊,“本队长不需要考虑这种问题!”小白的回答在恋次神游的时候响起,等到他反应过来对方已经消失不见了,什么叫“不需要考虑”?难道日番谷队长是攻?不会不会,怎么可能嘛,就那个五尺身材,怎么看冰轮丸的那个公主抱都很萌啊……
就在恋次无目的游荡和间或的停顿中,已经到了傍晚时候,先回去再说吧,免得又因为那个可恶的门禁规定被吃干抹净。
总受vs总受
终于恋次对所谓的受失去所有的期望,想到自己遥遥无期的反攻之日,不禁心生惆怅,揉着自己很久没有正常了的腰腹,看到白哉那张严重缺乏变化的脸更是郁结于心,为了不让自己换上某些精神方面疾病,恋次很爽快地无视高高堆起环绕书桌一周的文件翘班去了流魂街散心!
叼着新鲜出炉的鲷鱼烧,翘着二郎腿,悠闲地躺在流魂街常来的酒肆屋顶上望着湛蓝的天空发呆,老子当初怎么就一时脑热地去当死神了呢?死神就死神吧,怎么又好死不死地辗转到了六番呢?六番就六番吧,怎么六番队长一定要是那个面瘫呢?面瘫就面瘫吧,怎么这个面瘫无巧不成书的就是当时收养露琪亚的朽木当家呢?朽木当家就朽木当家吧,老子怎么就一直想着要超越他呢?超越就超越吧,怎么他的背影注视着注视着就有感情了呢?有感情就有感情了,怎么就一定是爱情呢?爱情就爱情吧,怎么人家就是一个攻呢?
……
恋次漫无目的地想着,果然朽木白哉就不该是个攻,不然老子现在就不用燃烧脑细胞去考虑怎么反攻。
上方的空气突然紧张起来,有一股不属于这里的力量在撕裂天空,恋次立马站了起来,死死地盯着空气流动最诡异的地方,手握紧蛇尾丸严阵以待。
“切,真麻烦!”傲慢的粗鲁语气,跟恋次同样的人未到嗓门先到。
靠,放下刀,恋次又恢复之前那副懒洋洋的样子,看着面前从黑洞洞里走出来的人。
“你在这里干嘛?”
“你来这里干嘛?”
半斤八两的人当仁不让的对话。
“哈哈——”
“哈哈——”
“喝一杯去!”
“走!”
其实葛力姆乔跟阿散井恋次真的很像,一样鲜艳的发色,一样暴躁的脾气,一样不服输的任性,一样一副天大地大老子最大的傲慢样,尤其在某人有某人站在背后,某人有某人做靠山了之后。还有最后也是最重要最本质的一点,两人都是受!
不要问为什么看上去很攻的这两人会是受,而且差不多可以算是人人可压倒的总受先生,我们只能说冰山往往是强大的。不管是虚圈诞生胸前还有个大洞的乌尔奇奥拉还是静灵大热天也不脱围巾的朽木白哉。
于是两只平时很健气,某些时候很魅惑的两只第一次见面就擦出了火花,当然不是爱的火花,毕竟没有人会愿意被千本樱追着散的时候还去躲第四十刃的虚闪。那是一种十分感人肺腑气壮山河汹涌澎湃的感情,人们称之为同志的感情。当然此同志非彼同志哦,事实上尸魂界也好虚圈也好似乎都没有把同性恋人称作同志的意识,似乎这是相当正常的,看来女死神的力量也不容小觑啊。
扯远了,且说这两人窝在流魂街最不起眼的小巷里最不起眼的小酒肆里最不起眼的小角落里对饮,很起眼地叫了数量十分庞大的酒很起眼地扯着大嗓门很起眼地互干(干杯的意思,表想歪)。
好在本就因为地势偏僻鲜少有人,现在两个人这样也没多少人驻足,酒肆老板早就不知道窝到哪里数钱去了,所以不大的店里只有他们两个,于是他们也就更放浪形骸了。此时两人都有了些醉意,眼神也有些散了,一不小心就把筷子什么的给掉地上了,葛力姆乔嘻哈笑着弯腰去捡,恋次只听得“啊哟”一声就见葛力姆乔保持着腰半弯的状态伸手按住自己的腰,眼神恨恨的,嘴里似乎在低低地说些什么,依稀听到“乌尔”、“混蛋”之类的词语。
以恋次的智商以及酒精的作用放在平时他可能不会注意到什么,但是由于他最近一直在考虑相关问题,自己的腰也很是酸痛,加之对葛力姆乔的“配对”情况也有一定了解,所以他立马就反应过来了,拖着大舌头有些幸灾乐祸地开口,“你小子……一脸彪悍,也不过是……被压的命……还被压倒腰都直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