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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陷空是刚刚起步没有多久的公司,正好就是襄阳用来打出头鸟的最佳利用者。
展昭叹口气,虽然他也知道自己现在这个状况实在是一点风度都没有,与自己母亲教育出来的绅士差了绝对有十万八千里。
但是……
“白玉堂……”
他听见对方似乎很不满的“切”了一声,然后一本正经地告诉他:“叫我玉堂……”
☆、Chapter。32
似乎变天了。
展昭看了看自己握着的手机,耳边白玉堂那句似乎不屑但是隐隐还带着紧张的话语隐隐作响,让人舒坦不下来。
“叫我玉堂。”
心里竟然就这么起了一个疙瘩,局促得很。
但是,又狠不下心来不管。
是出于什么心理,让他觉得放手不去管那人的死活,就像是犯了罪一般,虽然早已经熟记于心的无论哪一部法律中,都没有用中国的文字表明,身为展昭就一定要把白玉堂管好的。
“喂,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那头肆意傲然的人声音不客气地穿过了自己的耳膜,听着有些刺耳,明明以前还觉得挺好听的。
“……听着呢……”面对这么一个反应,他也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话去搪塞。
现在他只是想着能搪塞过去就好,关于以后他究竟应该用什么表情面对白玉堂,现在他真的没有空闲去想。
只顾着眼下了。
眼下最紧要的,就是把白玉堂给搪塞过去。
但是,明显对方把他的心思看得透彻,而且,显然不打算这么简简单单就放过他:“展昭,承认一下又不会要你的命,干嘛这么畏畏缩缩的,还像个男人么……”
身为男人的尊严,怎可如此容忍诋毁?
展昭也顾不得对方究竟是不是白玉堂了,眉宇骤然一挑:“没谱的事情,要我承认什么?”
没谱的事情?
白玉堂握着电话的手颤了一颤,回过神来的时候,另一只手上把玩着的水笔已经断了头,黑色的墨渍沾染上了纯白色的衣衫。
很难看。
罢了,那只猫迟钝得都成什么样子了,他在这方面的状况,恐怕还是自己清楚呢,又或许是把他逼得紧了些。
不该拿男人的尊严和他拼。
那只猫虽然看上去很柔很弱,但是,所谓人不可貌相,猫自然也是,想当年多少人被他那副轻轻柔柔的样子骗了,骗了多少少女心,以为那是自己心仪的王子,安安静静,以为那不过是一个小白脸,想着上前去去他风纪部部长的气焰,最终却不是他输得心服口服。
当年,他也是一个心高气傲的少年,从来不会吝啬自己的身手,而如今,终究比起当年收敛了许多,或许是因为现在已经没有那么多动手的机会了。
白玉堂笑了笑,却是苦笑,怎么就摊上这么一只不解风情的小猫,偏偏又有一股子非他不可的气焰,自己怎么这么专情了?
心里虽然是明白的,但是嘴上却是不想饶人:“喜欢就喜欢么,哪里有那么多的计较,少爷喜欢你那么久了,你心里那些想法我会不知道?我告诉你,你心里的真实想法,恐怕我比你还要清楚得多……”
“我认识你才多久,你还能喜欢多久……”话故意装作是无所谓的语气,心里却像是打了鼓,“怦咚怦咚”不得了。
他不敢给白玉堂他想要的,所以……
总觉得愧疚。
白玉堂却暗自笑得开怀,虽然没有笑出声音,若是给电话那头的人一点点怀疑的机会,他方才所有的话都变成了过去式,云淡风轻的,悄悄散了。
他要的就是他的愧疚,将展昭的心思性子看得透彻的白玉堂知道得清楚,展昭对自己的愧疚,可谓是他抱得猫咪归的第一步,虽然这些话十分考验人的演技,以至于他都不敢当面和他讲,他不是苏虹,当着展昭的面,故意说这些像是无所谓但其实颇有心计的话,他怕他会破功。
展昭的心思很细腻,眼睛很毒。
再暗自叹口气,和展昭谈恋爱也是一种技巧,特别是以婚姻为前提的谈恋爱。
“呵,好久了……”虽然有些舍不得,但是他还是有些不安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将听起来不怎么矫情的话说出口。
展昭的想法他明白得很,比起那些电视剧上面演得“我爱你爱了那么多年”之类的话,这样听起来平平淡淡但是又颇有深意的句子更能让对方投入情感。
白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