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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的我都会说。”
“在协会的情报里,的确有提到过,你的父母应该是都已经……”
枢淡淡笑了笑,“死了?”顿了顿,他简单的解释了一下,“玖兰树理的确是死了,但是……十年前的时候,我救下了父亲玖兰悠,不过父亲伤得很重,需要很长时间疗养,元老院又是那样的态度,我干脆就默认了他们认为的我父母的死。”
这个说法……零有些惊讶的瞪大了眼,“果然不是自杀吗?”协会那边的记载,也提到了说是玖兰夫妇是自杀的,可是看玖兰枢这样的说法,果然是假的,说的也是,十年前玖兰枢才八岁,哪对父母舍得扔下才八岁的孩子就自杀!
“当然不是。”枢唇边的笑泛了点冷意,“元老院的说法而已。”想到当年的场景,枢叹了口气,心底却浮现一丝隐隐的违和感。这样的违和感不是第一次有了,不过这几天伴随着父亲醒来,他总觉得似乎有什么更加不对了,但具体说起来他却也说不出个什么来。
原来就算是纯血种,也会被人在阴谋下杀害吗?零默默的看着坐在身边的枢,对方态度太过坦然,说话的语气也太过平静,就好像一点也不伤心一样。不过怎么会呢,原本好好的家庭被毁掉了,看之前玖兰悠的模样就知道,玖兰枢小时候过的一定很幸福,这样的幸福眨眼间消失,谁可以不恨的?
零这会儿倒是相信了玖兰悠说的玖兰枢小时候的性格了,虽然和现在相差很大,但估计也是现实逼出来的。虽然零的想法有那么点偏差,不过倒也是得到了一个相对正确的结论。只是,枢小时候的性格是伪装的,现在的才是玖兰始祖真正的模样。
“那么,你父亲既然现在还活着的话,那个之前要杀他们的人,不会再来吗?”零隐约猜到了那个仇人应该也是纯血种,自己现在完全变成吸血鬼后才算是深有体会,能一举杀了两个纯血种的,也就只有纯血种了。
枢笑了起来,颇有几分高深莫测的感觉,“这个,谁知道呢?”
零气闷了,自己难得关心一下,居然就这么模模糊糊的说一句“这个,谁知道呢”,立马黑了脸,零冷冷的开口,“玖兰前辈自然是什么都知道的,也不必别的人多担心什么,时间不早了,我就不打扰玖兰前辈休息了,告辞。”
眨眨眼看着起身就要走的零,枢道,“锥生君,是在担心我吗?”
零这才发现自己刚刚一时口快都说了些什么,努力保持着面无表情,他开口试图补救一下,“不,我只是作为日间部的风纪委员,关心一下理事长派到日间部的国文代课老师而已,还请玖兰前辈不要太自恋。”
枢听了这话没生气,却是似笑非笑的看了零许久,只把后者看的差点炸毛,这才慢悠悠的从沙发上坐起来,“我送你出去吧,锥生君。”走了两步见零不动,枢补上一句,“这是锥生君很‘担忧’的玖兰老师之前特意吩咐的哦,锥生君也听到了吧。”
零黑漆漆脸跟在枢后头。两人一前一后慢慢的在夜之寮内走着,零恍然间有些出神,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居然已经有些习惯了这样落后一步跟在玖兰枢后面走?好像不知道怎么的,这几月以来,他和玖兰枢的关系就那么莫名其妙的缓和了。
“锥生君?”后面人走着走着就没气息的感觉还真是……枢停下脚步回头看,零正站在离自己几步远的地方皱眉看着他,“怎么了吗?”
“只是忽然有一件事,想要问问。”零觉得不能再继续这样了,虽然对于玖兰枢而言,自己怎么样都是无所谓的,但他近来对自己态度的柔和自己不是没有发现,只是下意识的沉浸进去了,可现在明显该醒过来了,免得自己抱了一些不该有的期待。
“什么事?”
“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费了这么多心力来培养他,给他血、为他违抗元老院,虽然中间不乏玖兰枢自己的算计,但他也帮他做了不少。原本以为玖兰枢只是要他保护好优姬就可以,可之前听玖兰枢说了过去玖兰家的事情,零不认为玖兰枢会平白无故就告诉他那么多,他们关系可没有那么好。
所以,唯一的可能性就是,玖兰枢在他身上发现了更大的利用价值。可零自己都没有弄明白,他究竟有什么地方值得玖兰枢利用的,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猎人,才十七岁,力量也好经验也好都是缺乏的,他怎么也看不出自己身上有什么利用价值。
枢有些惊讶,没想到锥生零会这么直截了当的问出这个问题,随即便淡淡笑起来,用平静的语气道,“猎人的血统里是不应该诞生双生子的,你和锥生一缕本应该在母